薄晏修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微微一变。
“晏修,你在我变成植物人的五年里跟她朝夕相处,对她有点不舍是应该的,可我现在已经回来了,而且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难道你心里还在想着她吗?”
林笑低头抹着眼泪,肩膀一上一下抖动,看得薄晏修一阵烦躁。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江清然。
是啊,他究竟在做什么?江清然母女害得林笑成了五年植物人,就算让她们死都不解恨,林笑为此吃了多少苦,他怎么会还在想江清然?
他绝不是因为舍不得江清然才叫人去找,他还是不能容忍江清然竟然有胆量一声不吭地走。
就算是走也是他不要了,玩腻了,她有什么资格先走!
薄晏修捧起林笑的脸,抹掉她眼角的泪:“我怎么会忘呢?娶你一直都是我的心愿,好不容易终于能娶到你了,我是不可能放手的。”
“至于江清然,她怎么配跟你比?我只是在想,该用什么手段报复她,让她也尝尝你受过的那些苦。”
林笑破涕为笑,靠进薄晏修怀里:“我就知道,你最爱的人一定是我,原来真的是我想多了。”
可林笑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尤其当她听说薄晏修居然在江清然的老破小里待了一天一夜没出来,还让助理到处去找江清然,她都开始怀疑薄晏修是不是已经爱上江清然。
所以她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她要嫁给薄晏修,薄太太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接下来几天,薄晏修陪着林笑试婚纱,拍婚照,准备婚礼,然而他的心不在焉连旁人都看出来了。
兄弟问他:“薄哥,都要结婚的人了,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开心?我们几个兄弟可都替你开心着呢,毕竟你都等了林笑五年,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是啊薄哥,以前看你跟那个江清然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还担心你会忘了林笑呢,没想到我们薄哥这么专一,林笑一醒就把江清然给踹了,薄哥绝对是男人的典范,我们的榜样。”
几个人七嘴八舌,说起江清然的名字时,薄晏修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脑海里仿佛滑过江清然的脸。
初遇时她小心翼翼抱住他,问他可不可以放过她母亲时,他无法否认自己一瞬间的心动。
确认关系后他们同居,她时时刻刻都把他放在第一位,哪怕那时他对她一点都不好,她依旧毫无怨言,耐心地照顾他,听他的话讨他开心。
每次事后她都会主动吃药,薄晏修偶尔会很生气,却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生气,难道他还想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不成吗?
还有多少次夜里他晚归,无论多晚,她都会为他留一盏灯,每当那时,他心里便说不出的一阵安心。
原来他和她之间拥有那么多回忆。
“不过江清然那个舔狗居然一声不吭地跑了,以前她总表现得多离不开薄哥似的,原来都是演出来的啊,我们大家都被她给骗了。”
“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否则她那么喜欢薄哥,怎么说走就走?这五年她可被薄哥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