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呆滞在原地,一瞬间明白这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拙劣嫁祸。
她立刻恢复清醒,慌张地看向薄晏修:“不是我,我没有。”
“刚才除了你没有人进过卧室,不是你还能是谁?我知道你记恨我醒过来抢走晏修,可是不能拿奶奶的遗物开玩笑。是不是,搜一搜就知道了。”
林笑命令保镖搜身,可没有薄晏修点头,两个保镖一动不动。
她红着眼圈委屈地抹着眼泪:“晏修,你心里是不是真的有她?连我要搜她的身你都不肯,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薄晏修抱住激动地林笑,阴沉地对保镖点头示意。
下一刻,江清然就被摁倒在地,两个保镖无情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脑中嗡地一声,下意识挣扎,却得到更暴力的对待。
身上的衣服被扯破,肌肤上留下好几道长长的血痕,脸上也划破了一道口子,触目惊心。
屈辱感爬上江清然的心头,她哭着向薄晏修哭喊:“真的不是我”
可薄晏修只关心林笑,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
就在她的内衣带被保镖抓住要往下拽时,有人跑上来:“找到了找到了,玉佩落在在客厅的地毯上了。”
林笑失而复得,泪眼摩挲地扑进薄晏修怀里:“还好找到了,否则我愧对奶奶。刚才是我误会江小姐了,我去跟她道歉。”
薄晏修一把将她拽回来,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江清然,漠然开口:“误会就误会了,不是什么大事,她还没资格让你道歉。”
他一句话,刺得江清然的心血肉模糊,痛得她浑身发颤。
连绵不绝的痛苦潮水般涌上来,她麻木地爬起来,麻木地回到房间。
狗吠不止,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她却仿佛失了魂,痛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抱紧自己,伤口疼得牙齿都在打颤。
等她想办法带走江母,一定会彻彻底底从他的世界离开。
后面的日子里,林笑以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为由,把佣人都辞退了,江清然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包揽了所有家务。
林笑变着法折磨她,有时候是让黑曜把她逼到墙角吓得脸色苍白,然后拍下她惊魂不定的样子发给薄晏修取乐。
有时候是不满意她准备的食物,一遍一遍让她重新做,最后说一句吃饱了,就全拿去喂野狗。
有时候逼她站在主卧外,听里面翻云覆雨的喘气声,要求她在他们激烈过后换床单,放洗澡水。
薄晏修对此不闻不问,却在这天,叫人送来一套礼服,命令她参加一场聚会。
江清然去了。
到了才知道,这是林笑的生日宴。
林笑穿着纯白色高定礼服,搭配价值九位数的珠宝,被人众星捧月。
江清然脚步停滞,刚想找个不显眼的角落,林笑就朝她走过来,热情地挽住她的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们看来。
“这不是薄晏修养在家里那个吗?她怎么有脸来参加笑笑的生日宴?”
“还穿这么好,故意的吧?到底是来给笑笑庆生的还是来给下马威的?”
江清然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手心。
“清然,今天临时人手不够,你能帮帮忙吗?”林笑塞给江清然一套服务员的衣服。
江清然怔住,看向薄晏修:“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干这个?”
他皱了皱眉,不悦道:“笑笑说你这阵子辛苦了,想让你也来放松放松,但临时缺人,你就按她说的做。”
江清然死死地咬住嘴唇。
他根本没想过,让她在林笑的生日宴做服务员,会被多少人耻笑。
等她屈辱地换好衣服出来,众人已经聚集在偌大的落地窗前。
“薄晏修好宠,笑笑说想放风筝,他就立刻满足她的要求。”
“不过那个被绑在风筝上的人是谁啊?好像是江清然的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