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至此之后,薛澈的名声彻底臭了,他出轨的视频被“铁哥们”四处转发,不少艺术界的好友将他拉黑,还有人叫他“床上画家”。
他去画室收拾东西时,发现门锁早被换了,房东警告他
“薛澈,这三年房租都是冯小姐付的,你现在就把东西搬走,别耽误我租给下家。”他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画友,此刻无一人帮扶。
邹蜜蜜的老公得知他就是情夫,隔天就派人把他打了一顿。
薛澈在医院躺了三天,连医药费都是找他妈借的。
我和薛澈的离婚也走上了法律程序。
途中,薛母还带着薛澈来我家拜访,被我爸妈拒之门外。
薛母是个脸皮厚的,叫嚣着“你一个女人以后带一个孩子,还怎么嫁!”
我妈直接怼了回去:“我女儿生来想富的!可不是嫁人的!”
薛母还不罢休:“那有男人不在外面玩的,忍一忍怎么了!再说我儿子以后可是大画家!你在家做富太太不就行了!”
我听笑了,富太太?
“你儿子这么多年,吃我的用我的,连画室的费用都是我出的!这些账我都有记录,还请大画家给我报销一下!”
发现谈判无用,两家彻底闹翻。
薛澈还妄想和我分家产!可那天的“眼睛”太多,我提交了他出轨的证据,法律判决得很快,作为过错方的他一分钱没分到。
还需要给我赔偿。
他崩溃了,和我商讨赔偿,看在多年情分上是否可以免了。
我笑了,不但厉声拒绝,还转达了他另一个绝望的消息。
“jean
的策展,我不会再帮你对接了,永不再见!”
“冯晚星!你别后悔!我马上就要赚钱了,你这时候放弃对我的投资!是一种损失!”
我冷笑:“损失什么?损失一个三无人员?”
他现在一无所有,还威胁我来了,见我笑得肆无忌惮,薛澈突然软了下来。
“冯晚星,你有必要这么绝吗!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那个艺术工作者不花心!你看看!自古以来的大家!”
“他们会给妻子下毒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愣在当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何况,你算什么艺术家,你只是个吃软饭的骗子。”
我转身要走,他突然在身后喊:“我能见见芸芸吗?她是我女儿”
“她现在叫冯芸。”
我开着跑车扬长而去。
我把房子卖了,嫌脏。房子到账那天,卡里又多了
70
万。
是假
jean
给我转的,还附言:
【你前夫,不知道从哪儿凑了七十万,说什么也要把这个画展办了,还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的感谢信,说什么这次要让你后悔。】
假
jean
问我:【你前夫这画展到底办不办?】
【办啊!】
不仅要办,还要办个大的,让全城都知道薛大画家的“大作”。
我好奇薛澈钱的来路,四处打听才得知,竟是拉着邹蜜蜜凑的,两人在我离婚后的第二天便同居了。
薛母无法接受邹蜜蜜,尽管儿子给她灌了“大画家”的迷魂汤,薛母还是厌恶邹蜜蜜,她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何况这是一个让她和儿子都蒙羞的女人。
两个人住进了
40
平的小公寓,一张床,一个画架就把公寓塞得满满的。
但是还是要开画展,他们都觉得能成功。
借钱,贷网贷,就连薛澈唯一值钱的车也抵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