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两周,我抱着林悦往卧室走时,手指突然触到她腰侧一块粗糙的皮肤。
暖光下,那淡红色的印记像朵丑陋的花,开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健身器材硌的。她笑着吻我,舌尖带着薄荷味。
可我记得,她的健身卡早就过期了。
浴室水声哗哗响起时,她的手机在茶几上亮了——
今晚老地方
三个字,像冰锥扎进我刚回暖的心里。
第一章：出差回来的亲密
行李箱的滚轮在玄关发出最后一声轻响时,林悦正蜷在沙发上刷手机。听见动静,她抬起头,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慌乱,随即才扬起笑：回来啦
我扔下箱子走过去,两周出差憋的火在看见她的瞬间全涌了上来。她穿了件宽松的白T恤,下摆遮到大腿根,头发随意挽着,露出纤细的脖颈——以前我总爱咬那里,说要给她盖个专属印章。
想我没我低头吻她,手顺着T恤下摆探进去,刚碰到腰侧,她突然瑟缩了一下。
别闹,累了一天。她推开我,往旁边挪了挪,抓起抱枕抱在怀里,像是在刻意隔开距离。
我都两周没见你了。我没放手,反而凑得更近,鼻尖蹭着她的耳垂,就抱抱。
她这次没推我,只是身体还是紧绷的。我的手在她腰侧摩挲时,指尖忽然触到一块粗糙的地方——不是皮肤该有的光滑,倒像是……结痂的痕迹
我心里咯噔一下,借着客厅的暖光低头看。她腰侧靠近胯骨的地方,有块指甲盖大小的淡红色印记,边缘泛着点青,看着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吸过留下的。
这是什么我捏着那块皮肤,声音不由自主沉了下去。
林悦的身体猛地僵住,随即若无其事地拨开我的手：哦,上周去健身房,被器材硌的,你忘啦我前阵子说要减肥来着。
我盯着她的眼睛,没说话。她从不健身,办的健身卡早就过期了,这事我们还吵过好几次。
真的,骗你干嘛。她扯出个笑,伸手环住我的脖子,主动凑上来吻我,舌头带着点薄荷牙膏的清凉,别多想了,先洗澡好不好我给你放了热水。
她的吻很急切,带着点刻意的讨好。我没回应,脑子里全是那块淡红色的印记——太像吻痕了,位置又那么私密,根本不是健身器材能硌出来的形状。
林悦见我不动,自己起身往浴室走,路过茶几的时候,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我坐在沙发上,正好能看见锁屏弹出的消息预览,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今晚老地方
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眼里。林悦似乎没看见,径直进了浴室,玻璃门很快蒙上了一层白雾。我盯着那扇门,又看了看茶几上亮着的手机屏幕,刚才那点重逢的热乎劲,瞬间凉透了。
第二章：跟踪与发现
浴室的水声停了很久,林悦才裹着浴巾出来。她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看见我还坐在沙发上,随口问了句：怎么不洗澡
刚接到公司消息,有份文件急着处理,可能得去加个班。我拿起西装外套,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
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弛,嘴上却嗔怪：刚回来就加班,你们老板也太没人性了。说着走过来帮我理了理领带,指尖碰到我脖子时,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她的手顿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那你快去快回,我等你。
出了门,我没开车,而是在小区门口的树荫里等着。晚风带着点热意,吹得人心里发躁。大概过了半小时,家里的灯灭了,没过多久,她从单元楼里走了出来。
她换了条黑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上面,脚上是双细跟凉鞋,还化了淡妆——完全不是等我回家的样子。
我远远跟着她,看着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个酒店的名字。那地方离我们家不远,是家五星级酒店,我陪客户去过几次,知道里面的咖啡厅靠窗有一排隐蔽的座位。
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时,我看见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已经站在台阶上等了。他大概四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见林悦下车,立刻迎上去,很自然地扶了她一把。
林悦仰头对他笑,那笑容是我这两周在视频里没见过的,带着点娇俏,还有点……讨好
我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疼。绕到酒店侧面,正好能透过咖啡厅的落地窗看见他们。男人坐在林悦对面,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正指着里面的东西说话。林悦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头,偶尔还会用笔在上面写些什么。
隔着玻璃听不见声音,但能看见男人的手指划过文件上的某个标题,灯光照在纸上,我眯起眼睛,勉强看清那几个字——《投资协议》。
投资林悦从没跟我提过她在谈投资。她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月薪刚够养活自己,哪来的项目需要拉投资
正想着,男人忽然从公文包里拿出个小盒子,推到林悦面前。林悦愣了一下,打开盒子看了看,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抬头对男人说了句什么,然后把盒子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那盒子看着像首饰盒,不大,但在灯光下闪了一下,像是有钻石的光泽。
我靠在墙上,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才勉强没让自己晃倒。原来她说的累,是为了见别的男人精心打扮；腰上的印记,或许和这位投资人有关；而那条今晚老地方的消息……指的就是这里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林悦发来的微信：忙完了吗我有点困了。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指尖在输入框上悬着,最终什么也没回。咖啡厅里,男人抬手看了看表,林悦跟着站起来,两人一起往电梯口走,男人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腰上——正是她有印记的那一侧。
第三章：暧昧的试探
回到家时,客厅的灯还亮着。林悦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听见开门声立刻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你回来了她站起身,语气带着点委屈,我等你到半夜,发消息也不回。
我换鞋的动作顿了顿,没接她的话。玄关的镜子里,映出她身上那件新买的真丝睡裙,酒红色的,裙摆短得不像话,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前她从不穿这么暴露的款式。
公司临时开了个会,手机静音了。我把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故意往她身后瞟了一眼,你今天……没睡
睡不着,她走过来,伸手环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总觉得你好像生我气了。
她的头发蹭在我脖子上,带着点陌生的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那款。我想起酒店里那个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还有那个闪着光的首饰盒,胃里一阵翻涌。
对了,我推开她一点,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今天碰到你们公司的同事,说你最近在谈一个大投资
林悦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很快松开手,转身往厨房走：嗯,一个客户的项目,还在初步接触阶段。她背对着我,声音有点飘忽,你饿不饿我给你热碗汤。
不用了。我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她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那个客户……很重要
嗯,是个大客户,王总人挺好的,特别懂行。她端着水杯过来,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谈成了的话,我能升职呢。
她说着,忽然坐到我腿上,手勾住我的脖子,真丝睡裙的领口往下滑了滑,露出锁骨下方一点——那里有道浅浅的红痕,像是指甲划过的印子。
别想工作了,她吻我的下巴,呼吸带着点酒气,我们……好久没亲热了。
她的吻越来越急,手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我抓住她的手腕,指尖触到她皮肤时,感觉她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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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盯着她锁骨下的红痕,声音冷得像冰,这又是怎么弄的
林悦的脸瞬间白了,慌忙用头发遮住：哦……是上周做指甲,不小心被美甲灯烫到了。
她的谎言漏洞百出,可眼神里的慌乱却不像装的。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亮了,屏幕朝上,正好能看见弹出的消息预览,是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来的：
明天穿我送你的那条裙子。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林悦。她的脸一点点变得惨白,手忙脚乱地去拿手机,却因为太急,不小心把手机扫到了地上。
我……我去洗澡。她捡起手机,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陌生的香水味,像个无形的嘲讽。那条真丝睡裙的酒红色,在暖灯下看着格外刺眼,像谁泼在地上的血。
第四章：职场秘密
林悦在浴室待了很久,出来时眼睛肿得像核桃,换了件保守的棉质睡衣,头发也扎成了丸子头,把锁骨那道红痕遮得严严实实。
我明天要早起见客户,先睡了。她低着头往卧室走,刻意避开我的视线。
我没拦她。等卧室门关上,我拿起自己的手机,翻出前同事的微信。他半年前跳槽去了林悦的公司,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帮我打听个人,你们公司有没有个叫王总的客户我发了条消息过去。
没过多久,前同事回了电话：王总你说的是鼎盛集团的王建军吧最近跟我们市场部走得特近,尤其是林悦,天天被总监派去陪他应酬。
应酬到半夜我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何止半夜,前同事压低声音,上周有次庆功宴,我亲眼看见王总搂着林悦从KTV出来,两人上了同一辆车。听说王总给她介绍了好几个大单,林悦最近在公司风头正劲呢。
挂了电话,我站在客厅中央,只觉得浑身发冷。原来那些投资项目,不过是她陪男人应酬的借口。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就在家等着。中午时,林悦化了精致的妆出门,穿的正是那条黑色连衣裙——王总让她穿的那条裙子。她拎着个新包,我认得,是上个月她念叨了很久的限量款包包,价格够她三个月工资。
她走后,我打开电脑,搜索鼎盛集团
王建军。跳出的照片里,正是昨晚在酒店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简介里写着副总裁,已婚,妻子是某上市公司的董事。
下午三点,林悦的手机落在家里充电,屏幕突然亮了。还是那个无备注号码,发来条短信：808房,等你。
我的心跳瞬间像被攥住了。808房,显然是酒店房间号。我拿着她的手机,手指悬在解锁键上——我们的密码是彼此的生日,她从没改过。
最终还是没解锁。我把手机放回原位,脑子里却像被灌了铅,沉得发疼。
傍晚林悦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奢侈品纸袋,脸上带着疲惫,却掩不住一丝得意。看见我坐在客厅,她愣了一下：你今天没上班
身体不舒服,请了假。我看着她手里的袋子,王总又送你东西了
她的脸白了白,慌忙把袋子藏到身后：不是送的,是……是项目奖金买的。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的正是那个无备注号码。她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到阳台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了几句。
……现在不方便……嗯,我知道……好,晚点联系。
挂了电话,她转过身,脸上堆着笑：客户催方案呢,我去书房处理下。
她刚走进书房,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起,听筒里传来个低沉的男声,带着点酒气：林悦到哪了我在808房等半天了。
是王建军。他大概是打错了,把我的号码当成了林悦的。
我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书房的门虚掩着,能看见林悦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却一个字也没打出来,只是盯着屏幕发呆,肩膀微微耸动着,像是在哭。
窗外的天慢慢黑了,城市的霓虹灯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她身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孩,此刻却像个完全陌生的人,被职场的利益和暧昧裹挟着,一步步走向我不知道的地方。而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远,连伸手拉一把的勇气都没有。
第五章：对峙与谎言
王建军的电话像根引线,点燃了我压了三天的火气。林悦从书房出来时,我正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她的手机——我终究还是解开了锁,密码确实是我的生日,讽刺得让人发笑。
你看我手机了她的声音发颤,下意识地想抢。
我把手机推到她面前,屏幕上是她和王建军的聊天记录。没有露骨的情话,却满是心照不宣的暧昧：明晚的局别喝太多你送的那条项链很衬你上次你说喜欢的那套护肤品,我让助理放前台了。
这就是你说的‘应酬’我指着屏幕,声音因为压抑而沙哑。
林悦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蹲在地上捂着脸哭：我是陪他应酬了,但我们真的没什么！他就是……就是帮了我很多,我不好拒绝他的礼物……
不好拒绝我拿起她放在玄关的包,拉链一拉,那条钻石项链从里面滑了出来,在灯光下闪得刺眼,这条项链也不好拒绝腰上的吻痕、锁骨的抓痕,都是‘不好拒绝’弄出来的
不是的！她突然拔高声音,眼泪掉得更凶,那个吻痕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抓痕是我自己挠的！王总他是对我有意思,但我一直跟他保持距离的！
她抓起手机,翻出更多聊天记录给我看,大多是工作对接,偶尔夹杂几句关心,确实没什么实质性的越界内容。可那些晚安想你了的表情包,像针一样扎进眼里。
你跟他去酒店,也是谈工作我盯着她的眼睛。
是谈投资协议！她急得脸通红,那天他说有几个条款要当面改,我才去的！不信你看,我手机里有协议照片！
她翻出照片,确实是那晚在咖啡厅看到的文件。可我忘不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忘不了她收首饰盒时那抹娇羞的笑。
那他让你穿他送的裙子,是什么意思
林悦的哭声顿了一下,咬着嘴唇不说话,过了很久才低声说：他说……穿那条裙子见客户,显得正式。
这个理由荒唐得可笑,可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和颤抖的肩膀,我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或许她真的没越界只是在利益和底线之间,一步步迷失了自己
我们……能不能忘了这些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眼泪滴在我手背上,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他单独见面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的手很凉,带着点颤抖。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孩,此刻卑微得让人心疼。就在我犹豫的瞬间,目光扫过她的包——刚才拉链没拉严,里面露出个黑色的小盒子,不是装项链的那个。
我伸手拿出来打开,里面是枚男士袖扣,铂金的,上面刻着个J字——王建军的名字里,正好有个建字。
林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
这也是……谈工作送的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第六章：真相与抉择
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个J字像只眼睛,嘲讽地盯着我。林悦瘫在地上,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去问他。我抓起外套,转身就走。
林悦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声撕心裂肺：别去！求你了！他会毁了我的！
你怕他毁了你,就不怕我难过我掰开她的手,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找到王建军时,他正在高尔夫球场陪客户。看见我,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笑,挥挥手让客户先去休息区。
找我有事他靠在球杆上,姿态慵懒,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
你和林悦,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嗤笑一声,从钱包里抽出张照片扔给我——是林悦穿着那条黑色连衣裙,挽着他的胳膊站在酒店大堂,笑得一脸灿烂。背景里的日期,正是我出差的第一周。
关系他挑眉,语气轻佻,你觉得呢送她包,给她资源,陪她过夜……男人对女人好,不就图这点事吗
过夜我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上头顶。
不然你以为那些吻痕是哪来的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她在床上可比在公司乖多了,还总说你满足不了她……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我挥拳打过去,他没躲,硬生生挨了一拳,嘴角破了皮,却笑得更得意：打啊,再打重点,正好让林悦看看,她选的老实人有多冲动。
我停住了手。他说得对,我越是失控,越显得他胜券在握。
回了家,林悦还坐在地上,看见我进来,立刻跪爬过来：我跟他真的没……
够了。我打断她,把照片扔在她面前,我们分手吧。
她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更凶的哭声：我知道错了！我是一时糊涂！他说会帮我升职,说能让我过上好日子……我就是被钱迷了心窍,我心里爱的是你啊！
爱我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陌生,爱我会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去酒店爱我会收下那些带着侮辱性的礼物林悦,你爱的不是我,是你自己的野心。
我开始收拾东西,她就坐在旁边哭,从哀求到咒骂,最后变成沉默的抽泣。
搬出去那天,林悦没送我。我在楼下遇见她的同事,对方欲言又止：林悦被王总拉黑了,据说她想跟王总老婆摊牌,反被王总报复,把她手里的项目全搅黄了,工作估计也保不住了……
我没说话,拉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一个月后,前同事发来消息：林悦辞职了,听说王总给了她一笔钱封口,她拿着钱去了南方,好像过得不怎么样。
我删掉了消息,没再打听。窗外的阳光很好,我刚换了新工作,租的房子虽然小,但很干净。桌上放着新买的绿植,叶子上还挂着水珠,生机勃勃的。
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与其纠结真相有多难堪,不如早点放手,去过自己的人生。毕竟,干净的未来,比肮脏的过去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