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枕月因为被打了满背的伤,加上又突然得知自己怀孕。
此前粮食一事,温云州也没有提及,倒是日日陪在她身边,温柔体贴得两人就好像没有闹过一样。
舒枕月沉浸在丈夫的柔情之中,当然温云州也承诺了,那玉佩的确是温家祖传之物,这样当了做得实在不妥,他母亲也是气急了才会动手的。
反正现在她有了身孕,玉佩他会想法子赎回来,她就安心在房中养胎,把孩子安安全全的生下来就是了。
舒枕月本不想轻易放过冯氏,但又一想,闹了那么大的笑话,温云州还能这样温柔以待,她不能再闹下去。
反正现在有孕在身,这冯氏也不过一个老虔婆罢了,她以后有的是机会,也就将这口恶气给咽了下去。
筹备了足够的银钱和粮食,已经由专人送往西北,贵妃组织京中勋贵之举,直接给国库减轻了不少的负担。
不仅在朝中受人夸赞,就连在百姓之间也备受尊崇。
都说怪不得贵妃能独得恩宠,这种能为皇上分忧,为百姓着想的菩萨心肠,实在不多见。
宁北侯府也因为舒青柠的慷慨得到了不少的称赞,她现如今的形象在京中的勋贵之中也算是立住了脚。
加上现在侯府之中,尽管也有不少繁琐之事,但外表看起来,还算是上下一心,舒青柠也轻松了不少。
一转眼,裴承业已经去了麓山书院许久,虽然偶尔也有书信传回来,信中都是对学习的渴望以及刻苦努力,字里行间舒青柠也看得出来裴承业想要不负众望的急切心理。
对了,她此前的果干铺子因为有此次事情的加持,加上平阳侯老夫人等人的喜欢,现在也小有名气。
果干和点心,成了各家宴会桌上的必备之物,此前一直不被重视的山地果林,此刻也都利用了起来,甚至不够的,还要向周边农户采买呢。
外面的称赞她根本没有过心,甚至还在忙着筹备第二家果干铺面的事情。
正好出来巡查店铺,她让香云准备一些能多放些时日的果干和点心,准备送去麓山书院给李夫子和裴承业。
阿业信中提及,在麓山书院,他属于启蒙晚的那一挂,所以李夫子若是有空了,就时常的提点他。
舒青柠也知道,李夫子如此的看中,一来是阿业自己奋进,二来也是看在慧源大师的面子上,所以得了人的恩,自然不能忘记。
就在准备的间隙,她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她随口问了一句,“外面怎么回事?”
掌柜的伸长脖子一瞧,“大娘子您有所不知,这临近春闱,京中学子增多,就有那些投机取巧之辈,看咱们铺子来往人多,就在门口支起了摊子,有些时候实在挡路,又影响生意,所以就让小二将人都赶走一些。”
掌柜的才说完,就听到哗啦的一声,是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
这可不像是驱赶人的声音。
舒青柠立刻抬步出去。
就见一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双手叉腰,指着地上身着粗布衫的男子大吼。
“老子长这样吗?老子明明翩翩公子,你给老子画成什么鬼样子?还想收老子二十文,老子打死你。”
地上散落一地的书画,看来是进京赶考的学子摆摊谋生,没想到遇到了个硬茬。
舒青柠出来得急,没有戴惟帽,瞟了一眼地上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