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云在门外诧异,“二姑娘,这可有不少的金银首饰和难寻的珍珠啊,都要送去吗?”
管家准备的礼物从来都是挑不出错来的,给祖母的多是金盏燕窝,人参等滋补物。
给母亲的自然就是一些京中夫人中最为时兴的首饰了。
舒青柠在林氏开口前道,“全都送去,左不过母亲不喜这些。”
林氏没想到她竟然给自己带了礼物,一听是金银首饰,还有难得的珍珠,她心里可惜,但面上又不想表现出自己想要。
舒枕月切了一句,“不过区区首饰罢了,母亲怎会瞧得上。”
舒青柠顺着她的话说,“长姐说得是,是妹妹我想窄了,下回不会了。”
她回去就叮嘱管家,以后舒家的礼物她来准备就好,何必要精心为不值得的人准备什么劳什子礼物。
林氏用找她说说话的借口让她前来,可实际上是让她来听舒枕月和温云州的婚后甜蜜生活的。
舒枕月一口一个温郎,一口一个夫君,温柔小意,脸颊带着红晕的诉说着她和丈夫的婚后幸福生活。
不乏有丈夫的温柔体贴,事事顺着她等等。
可就是没有提及有个心善的婆母,毕竟那冯氏也没有那么多的好处被她提及。
全程舒青柠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喝着不太喜欢的茶水。
“二妹妹,不知你在侯府的日子过得怎么样?”舒枕月不死心的又问。
“自然是比不得长姐的幸福的。”
不过她话锋一转,“但好在婆母体恤,不用请安伺候,继子乖顺,没有大发雷霆,府中下人敬重,也还算顺遂。”
侯府老夫人是出了名的温柔,这下死了儿子更是大受打击,肯定没有闲工夫管这些,而两个继子也知晓侯府的权势,即便不乖顺都要装出乖顺样子。她是侯府的大娘子,府中上百的下人,无人不尊无人不敬。
反观舒枕月,她婆母虽然还没有要她日日请安伺候的地步,但话里话外都在点拨她,一开始温云州还替她说两句,后面就好像没听到一样。
至于孩子,她刚成婚一月,对于房事方面,温云州也一直谨记先辈所言,不可迷恋无度,所以
下人更是比不上侯府,她嫁去温家的时候,府上就几个下人,一个伺候冯氏,一个做些粗使厨房活计,剩下一个便是温云州身边的小厮。
她嫁过去的时候带了十几个下人,后来入了府,又买了好几个下人,这才勉强的将府上给充盈起来。
但也因为这样被婆母提点,说家中出入人口那么多,不仅院子窄了,就连这用费也多了,温云州的俸禄哪里经得住这样挥霍。
所以从那日起,她一直都是在用自己的体己来补贴。
舒枕月心口一直梗着一口气,在她听来,这就是舒青柠的炫耀,她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
在房中坐了好一会儿,下人来禀,厨房说可以开饭了。
一家人也时隔多月也算是坐在一处吃饭了,老夫人居于主位,林氏和舒安一左一右而坐,在舒青柠对面的便是温云州和舒青柠。
饭桌之上,菜品丰富,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