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洲看着怀里抖的跟寒号鸟似的女人,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你这样死死的把我抱着,怎么走?”
“你抱着我嘛?就像抱糖糖那样抱着我,我不重,你绝对能抱起来的。”江问瑜软着嗓音跟他撒娇。
“那你拿着萤火虫,和你的衣服。”陆晏洲把手里的玻璃罐给衣服给江问瑜,就弯腰把她抱起来。
原本他打算慢慢走,可没走两步他就改主意了。
走的非常快。
跟狗撵似的。
江问瑜的胳膊,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炙热急促的呼吸全部撒在他的喉结上,这就算了,她的胸还死死的压在他胸前,走动又会摩擦,还有她身上,带着皂角的淡淡香味儿,他全身的感官完全被她给占据了,把他折磨的哪里都难受。
“到家了,下来。”他的声音有些哑。
江问瑜跳下来,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浑身的阴冷都散了,变得暖洋洋的。
于是
她的心思又活络了。
躺在床上,看陆晏洲把湿透的背心脱了,露出那副精装的身材,就咬咬嘴唇。
等他躺下了,就立马挪过去,伸手,摸,完全把他的腹肌当做哄睡神器。
想着大概再有三四天,他身上的伤就能完全好了,她就可以好好的睡他了,很快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她想抱陆晏洲,江幼宜同样也想抱。
俩人跟夹心饼干似的,把陆晏洲夹在中间。
陆晏洲看着放在床头的那罐萤火虫,眼神幽暗。
过了几秒,直接抬手把罐子给掀开了。
无数的萤火虫,刹那间从罐子里面飞出来,让房间披上梦幻的色彩,不再是空洞压抑的漆黑。
——
翌日清早,江问瑜跟陆晏洲早早的就起来了。
请的假结束了。
麦子黄了。
该上工割麦子了。
陆晏洲在厨房做饭,江问瑜就打扫院子收拾卫生,看着夫唱妇随的,挺乐呵,实际江问瑜都快哭了。
没有手表她也不敢确定现在是啥时间了,可现在天就刚蒙蒙亮的那种,而且还是夏天,撑死也就四点多,她们村夏天是五点上工的。
五点就要干活!
五点啊!
这不黑奴吗?
哪怕有大力气,江问瑜也操心自己能不能适应这么高强度的农活。
陆晏洲见她一脸要上坟的表情内心嘲讽,以前给柳淮南干活不是挺开心的吗?现在就这副死样?呵!
他继续低头做饭,心情还是挺愉悦的。
江问瑜实在没招,只能进厨房盯着他看。
劝自己想开点儿。
好歹老公帅孩子乖。
没事儿还能逗逗,占占便宜愉悦身心。
总比村里那些老公丑,孩子野,还得当牛做马,伺候全家的女人强。
陆晏洲做了油渣青菜,炒了洋芋丝,用山药熬了青菜山药小米粥,蒸了馒头,时间还卡的特别准,她们刚把饭吃完,村长就已经敲着锣提醒大家该上工了。
地里的活是不固定的,他们每天早晨都要先去晒谷场等村长分配任务,登记,再领了工具去地里干活。
这两天江问瑜的瓜,已经传的全村都知道了。
见她过来了,所有人的眼神都在他们仨身上打转。
她。
陆晏洲。
柳淮南。
毕竟活这么大,村里还没谁有江问瑜这么传奇。
她们盯着看了会儿,好似又感觉不够过瘾,就开始跟身边的人小声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