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这么无聊。”她拧了拧身上的兽皮,“只是我想知道。”
“如果你得到的结果是我不在乎你,你要怎么办呢?”
时纵一怔,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刚才自己装不舒服时,越霜降完全没有搭理自己,那他该怎么办呢。
“可是你在乎了。”时纵盯着她的耳朵,“你转身来扶我了。”
越霜降啧了一声,这应该只能算她好心吧,跟在乎,有半点关系吗。
“如果你不在乎我,你就不会扶我了。所以,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系统:时纵黑化值-1,获得10积分。]
闻言,越霜降拍了拍手,似在为他鼓掌,笑容幽深莫测,“很好,你已经学会自己给自己洗脑了。”
“洗脑?”时纵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昨天用皂荚洗过头发,不脏的。”
是要把脑子取出来洗一洗的意思吗,这个好像做不到。
住所近在眼前,越霜降加快脚步,忍住笑意,“没什么,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时纵愣愣地跟着她走进住所,“好。”
越霜降转头看他,“我要换兽皮裙了。”
“啊哦,我,我马上出去,给你守着门。”时纵手足无措,往左一转,砰的一声撞上石壁。
直给他撞得眼前一黑,踉跄两步,脑袋晕晕乎乎,鼻腔发热。
越霜降无奈扶额,算了,都傻成这样了,他骗骗自己又怎么了。
只能让着他了。
“算了,你别动了,先过来坐着。”她扶住时纵的胳膊,示意他到石床边坐下。
时纵吸了吸鼻子,手背在鼻尖一抹,一手鲜红的血色。
他好像把自己撞到流鼻血了。
看来真的不能说不好的话,否则下一刻就会应验到自己身上的。
越霜降伸出食指指向他的鼻尖,白色气流顺着她的指尖涌进他的鼻梁。
时纵微微仰头,鼻尖抵着她柔软的指尖,痒得厉害,感觉血流得更凶了。
她逆着光站在他面前,发丝边缘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连带着圆润的脸颊轮廓也万分柔和。
越霜降认真盯着他的脸,突然开口:“时纵。”
“嗯?”
她眯眼笑,指尖轻轻一压:“你脸红了。”
时纵喉结滚了滚,心脏跳得像是要撞碎肋骨,陡然移开视线,“没,没,就是太热了。”
[系统:时纵黑化值-2,获得20积分。]
金乌西沉,温度早已不复白天的燥热,越霜降兀自在心中感叹,他真的很不会找借口。
“好了,不疼了吧,去打点水来。”她理直气壮地指挥着时纵。
“嗯好。”时纵乖乖应了一声,利落地提起水桶往外走。
跟越霜降待在一个空间,容易心跳加速。
时纵想,自己的心脏可能真的出了问题。
要不然为什么一见到越霜降就跳得这么快。
越霜降利落地换了兽皮,开始备菜。
时纵回来时手里拎着一桶水,另一手揽着兽皮,将水倒进滤水器里后摊开兽皮开始摆弄。
越霜降切着肉,百忙之中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