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言扛起我把我扔到后车位上时,我突然意识到曾经十二岁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人,拥有了属于男人特有的强悍力量。
他像是察觉到我的畏惧,手臂搭在车门上,没走。
他直逼一米九的身高压迫感十足,他盯上我时,好似出动的毒蛇,莫名的恐慌席卷。
我下意识想躲远,脚腕却被他的手掌狠狠擒住,任由我如何挣扎都没用。
当他指腹擦过我露出的脚踝,一股恶寒窜入心头,我用尽全部力气去踹他,高跟鞋胡乱地踩中男人危险的地方。
我僵在原地。
沈之言静静看着我,瞳孔深得可怕。
我的脑海中突兀地蹦出某个荒谬的可能,又立刻被我否认。
他突然问:「秦清,你也这样踢过他吗?」
随后他又冰冷地嗤了声,「呵,反正你以后都没这个机会。」
沈之言嗓音沙哑的反常,我的心一沉再沉,总觉得有什么在逐渐失控。
第二天,我毫不意外被他关在家里。
他要求我穿他指定的衣服,做他指定做的菜,干他要求的事。
他喜欢命令我,操纵我,以此满足他那病态的摧毁欲。
可他渐渐并不满足于此。
深夜,狂风暴雨,我的门猛地被撞开,巨大的声响震得我瞬间清醒。
电闪雷鸣的短暂光影中,沈之言穿着松垮的睡裤步步朝我逼近。
目光晦涩难懂,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像被他的目光扒干净了一样。
前所未有的不安让我全身紧张,警惕地往床尾躲,「你、你做什么?」
「下雨了,我害怕,我来找你陪睡。」沈之言说着就停在床边,手臂撑在床上,单手扣住我的脚腕,将我再次扯到他眼前。
他指腹再次摸上我的脚踝,同样的恶寒再次袭来。
只是这一次,他手掌滚烫,连同视线都变得烧灼。
我再度想到了那个荒谬的猜测,他好像想到了折磨我的新办法,比如此刻拿男人的视线盯着我,破坏欲惊人。
我看懂了他眼中的欲火,全身发抖。
他居高临下,宛若野兽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秦清,你今年二十五了,还没和男人睡过吧?」
我猛地推开他,刚翻身要下床,腰就被沈之言用力按住,他贴上来时,我尖叫出声,他却好似恶作剧一样得逞的讽刺大笑,「秦清,你好贱啊,离了男人活不了吗?」
他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金璐的电话,「璐璐,下雨了,你过来陪我。」
沈之言背对我,冰冷下令,「璐璐一会儿过来,她讨厌你,你滚到地下仓库去睡。」
走出门时,他提醒我,「你要是敢不听话,我不保证你的初恋能好好离开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