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吓傻了，几个男人像躲避瘟疫一样惊恐地从她身边散开。
“天啊，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快离她远点！”
付婷婷在血水中翻滚，她的皮肤上开始迅速出现一片片红斑和水泡，正是那些脏病的症状。
我的身体在剧痛中抽搐，但心里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知道，蛊虫正在回归它们真正的主人。
游艇上的人群彻底慌了。
有人拿出手机，将付婷婷此刻犹如厉鬼的样子全程拍了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
“她不会是艾滋爆发了吧？”
“我刚才还和她喝过一杯！”
林少脸色铁青，厉声喝道：“把她扔下去！”
两个保镖上前，想把付婷婷扔进海里。
她挣扎着，指甲在一个保镖脸上划出血痕。
“不要！救救我！林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林少冷笑：“我可没说好和一个病人玩。”
付婷婷被拖到甲板边缘，她绝望地尖叫：“不要！我给你钱！我有钱！”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我。
“婷婷，感觉如何？”我的声音虚弱却带着诡异的平静。
“沈思言！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只是把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我轻笑：“婷婷，你知道吗？蛊虫最喜欢的是什么？是肮脏的灵魂。你越是贪婪，越是放纵，它们就越兴奋。”
“现在，它们回到了最适合它们的地方。”
电话那头，付婷婷的惨叫声更加凄厉。
她的皮肤开始溃烂，露出下面蠕动的虫子。
有人已经把视频传到了网上，标题耸人听闻：名校校花付婷婷海上派对突发恶疾，疑似艾滋爆发
我挂断电话，又吐出一口黑血。蓝月递给我一碗药：“喝下去，这是解药。”
我喝下药，感觉身体里的火焰慢慢熄灭。
“结束了吗？”我问。
蓝月摇头：“这只是开始。蛊虫已经回到她体内，但你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我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付婷婷，这只是你噩梦的开始。
付婷婷的事情传得很快，有人把那晚的视频传到了网上。
一夜之间，付婷婷那精心打造的“清纯白莲花”人设崩塌得彻彻底底。
从校园女神到全网笑柄，只用了短短几小时。
我刷着手机，看着评论区的狂欢。
“这不是那个说自己家境贫寒的校花吗？原来是靠这种方式赚钱？”
“呕，那些水泡是什么鬼东西？太恶心了吧！”
“林少是谁？有钱人玩腻了就扔，真现实。”
我关掉手机，躺在床上。蓝月给我煎的药正在炉子上咕嘟作响，苦涩的气味充满了整个房间。
“你看起来很满意。”蓝月递给我一碗药。
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但比起那天的黑药酒，这简直就是蜜糖。
“只是第一步。”我平静地说。
医院的检查结果传来时，连医生都震惊了。
多种性病并发，急性感染，艾滋病阳性。
这个结果在校园里炸开了锅。
我看着这一切，没有欣喜若狂，只是冷眼旁观。
蛊虫已经回到它们真正的主人身上，这只是自然规律的体现。
程宇凡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迅速。
他在社交媒体上发了长文，声称自己与付婷婷“只是普通朋友”，从未有过“不正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