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哭喊的卢桂芳一看,瞪着眼就冲过来,“小贱人,你敢打他!!”
“我不止敢打他,我还敢打你!你也是狼心狗肺的狗东西,不,说你是狗都有点侮辱狗了,你连狗都不如,一家子的肮脏畜生!”
“啪啪”两声,季青棠连着甩了卢桂芳两巴掌,厉声怒骂:“连玩意儿都算不上的东西,你也配站在这里说话,给我滚出季家。”
“滚!!”
“够了!!”季谨一把扯住季青棠的手臂,另边手扬起,似乎想打她。
“季谨,你想打我是吧?来来来,你打,你敢碰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碰不到库房的门,让你一辈子在沪市都抬不起头,活得比泥都烂!”
季青棠一边说,一边把娇美的脸蛋往季谨手边移,气得季谨整个人都快爆炸了,也不敢动她分毫。
季谨不止怕拿不到库房,也怕她转头给她的军官丈夫谢呈渊打电话告状。
季青棠懒得和他再废话,直接摊手问他要房契。
“棠棠,我是季家长子,房契本来就该给我的,你一个出嫁女要什么房契......”
不等季谨的话说完,季青棠直接打断道:“你不给是吧?行啊季谨,我等着你哭着求我去拿。”
“你什么意思?”
看着眉眼冷冽的季青棠,季谨内心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心里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慌。
然而没等他想明白,门口瞬间冲进来十几个来自委会的人,手臂上全戴着红袖章,个个凶神恶煞。
他们直接绕过站在客厅里的人,飞快搜查着整个季家。
领头人是一位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他站在客厅里问:“哪个是季谨?”
季青棠十分热心,纤细指尖指了指季谨,欢快道:“就是他就是他!”
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来到季谨面前,“季谨同志,你写信到委会说自愿捐献个人财产给委会,我们现在过来走流程,请问东西在哪里?”
季谨慌乱摇头:“我没有写信给你们,你们搞错了吧,我家刚被人偷光了,我们家什么都没有。”
“我们说你写了,那就是写了,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来的,来之前我们核实过信上的字迹和你的字是一致的。”
“不可能,我没有写信,你们胡说八道,你们不要乱来,你们凭什么乱闯我家!”
季谨还在解释,中年男人却没耐心了,他拿出两封信和一张银行取钱的证明在季谨眼前打开,声音严厉充满压迫感。
“季谨,我们收到举报,你在银行取了大额现金去黑市换购黄金,私藏黄金就是走资派,看在你爷爷和父亲的面子上,如果你现在把东西拿出来,我们放过你一次。”
“不,我没有换过,我没有,你们污蔑我!!”
委会的人头一回先礼后兵,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不识好歹,而且还把家提前搬空了,这和耍他们没什么区别。
中年男人心头一火,直接挥手让人将季谨带走。
卢桂芳一看见季谨被带走瞬间慌了,急急扑上去想拉人,“不行,你们不能带走他,你们要带就带季青棠走,她才是季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