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又沉又灼,烫的她浑身发颤,男人心里想对女人做什么,最明显的就是身体变化。
盛妩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与他做了两年夫妻,最知道他在床上疯起来是什么样。
和离那夜,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饶是她疼的大哭,他也无一丝怜意,反而变本加厉,那夜让她刻骨铭心。
眼下更是胆怯!
他五指锁在她脖颈上,微微收紧,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你说朕该怎么罚你?”
“···········”
“是你自己脱,还是,朕来撕······”
盛妩咬着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如雪似玉的脸上满是倔强,即便知道自己躲不过,逃不开,也不肯对他低头半分。
这大抵是她能守住的最后一丝尊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司烨轻笑,炙热的气息呵在她的眼睫上:“阿妩,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猛然扣住她的下巴,霸道的吻重重落下来,猛烈的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带着无法控制的疯狂,撕咬研磨!
喘息间,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病态的偏执:“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男人滚烫的吻一路落下来,从细白的脖颈延进她的锁骨,伴随着他手下的一声“撕拉——”
进入那一片白雪之中。
又将她上半身托起来,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一只手急切扯掉她的上衣··········
呼吸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快。一把抽掉他自己的腰带,衣袍甩出去,昏暗中,宽厚的肩甲骨与精瘦的窄腰形成鲜明对比,滚烫的气息扑在她的肌肤上。
他吻的凶狠,仿佛要将她揉碎了,按进他的身体里。
盛妩仰起脸,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到了最后一步,她终是忍不下去了。
拼命的挣扎,嘴里大喊:“不要····不要···你别碰我——”
二爷的脸、司烨和沈薇媾和的画面,反复交叉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哭的撕心裂肺,浑身颤抖。
拼命的打他,被按住双手,就拼命的踢他。那一刻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顶。
她那一句“别碰我”语气里的厌恶,似长钉般牢牢定在司烨心口。
记忆中是她动情时攀住他的肩膀,迷离的眸子里含着春水,对他半是渴求半是哀求。
而眼前,是她对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她可以恨他,可以怨他,唯独不能厌恶他!
司烨眼底赤红,他会让她习惯他的触碰,习惯到从前。
猛地挺身而入!
恸哭声响起,支离破碎。
瑟瑟秋风,打着旋涌过来,将廊下那盏孤零零的灯笼裹挟着推向高处,又重重落下,片刻不得歇,风又卷土重来,再次将灯笼推向另一个方向,如此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