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女兄弟不,她暗恋我
＞发现男友的女兄弟总学我穿同款裙子。
＞闺蜜怒骂：茶香四溢！绝对是故意恶心你！
＞直到暴雨夜我扭伤脚踝,男友电话无人接听。
＞她却背着我趟过两公里积水,肩胛骨硌得我生疼。
＞医院走廊,我看到闺蜜发的照片,男友在酒吧搂着陌生女人接吻。
＞她笨拙擦掉我的眼泪：我学你穿裙子…只是觉得你穿什么都好看。
1
我第一次在男朋友手机里看到苏晴的照片时,就没什么好印象。不是因为苏晴长得不好看,恰恰相反,苏晴眉眼舒展,笑起来有种坦荡的英气,是自己都承认的很吸引人的类型。
也不是我小心眼,让我不舒服的是男朋友的说法：这是苏晴,我发小,铁哥们儿,你别多想。我俩要在一起能有你什么事。
好哥们儿会在我和男朋友约会时,发来阳哥,我好像发烧了,一个人在家好难受的消息吗哥们儿会用那种甜腻又无辜的语气说薇姐你这件裙子真好看,在哪儿买的呀,我也想给我姐买一条。转头就穿着同款出现在我公司楼下晃悠。
我把这些不舒服跟闺蜜吐槽,闺蜜一拍桌子：这不就是典型的‘茶’吗披着兄弟的外衣搞事情！也不知道天天学你穿衣服穿给谁看,这么看陈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我也倾向于这个判断。尤其是那条同款裙子,苏晴穿起来比我更合身似的,陈阳还在旁边说你俩穿都好看,像姐妹,气得我差点当场掀桌。我跟陈阳提过几次,想让他跟苏晴保持点距离,但男朋友总说我小心眼、想太多,苏晴对我来说就是哥们儿,她对你又没恶意。
没恶意我看着苏晴每次见到她时,那过分热情又带着点微妙挑衅的眼神,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2
林薇加班到很晚,下地铁时才发现雨大得离谱,打不到车,手机也快没电了。给陈阳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天色越来越暗,雨水顺着裤脚往鞋里灌,冰凉刺骨。我撑着快被风吹烂的伞,小心翼翼地往公交站挪,脚下一滑,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把脚崴了。
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手机也彻底黑屏。林薇孤零零地站在路边,雨水模糊了视线,周围只有哗啦啦的雨声和偶尔驶过的车溅起的水花,委屈和恐慌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就在这时,一把黑色的大伞停在了她头顶。
林薇
我抬头,看到苏晴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大半,贴在额头上。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从这附近办事,看到像你,苏晴的声音在雨声里显得格外清晰,她蹲下身看了看我的脚踝,已经肿起来了,崴了能走吗
我咬着唇摇摇头,疼得说不出话。
别动,我送你去医院。苏晴语气很干脆,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大伞塞到我手里,然后半蹲下来,上来,我背你。
不用……我下意识地拒绝,我对苏晴的排斥还在,我等我男朋友……
陈阳苏晴顿了一下,声音沉了沉,他电话打不通,估计没看到。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脚踝得赶紧处理,不然要肿得更厉害。
她说得没错。我看着苏晴宽阔的后背,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在疼痛和无助中,迟疑地伏了上去。
苏晴的肩膀很结实,带着雨水的凉意,却意外地让人觉得安稳。她背起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积水的人行道上,每一步都很稳。我撑着伞,尽量把伞往苏晴头上倾斜,却还是挡不住四面八方泼来的雨水。我能感觉到苏晴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后背传来温热的湿度,还有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还有两公里左右,前面路口有个社区医院。苏晴喘着气,声音却很稳,忍忍,我走快点
两公里。在平地上快走也要二十分钟的距离,苏晴背着一个成年人,在齐脚踝的积水里,一步一步地挪。林薇趴在她背上,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想起那些关于茶的猜测,想起那条同款裙子带来的不快,突然觉得苏晴这个人很矛盾。
3
雨水顺着苏晴的发梢滴下来,落在林薇的手背上,冰凉的。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苏晴把我放下时,自己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我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直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对医生说：她脚踝崴了,麻烦您给看看。
处理好脚踝,苏晴又去给林薇买了热饮和面包,还借了充电器给她。林薇的手机充上电开机后,弹出的第一条消息不是陈阳的,而是闺蜜发来的：薇薇,我刚在XX酒吧看到陈阳了,他跟一个女的举止特别亲密……后面还附了张照片。
照片里,陈阳搂着一个陌生女人的腰,笑得一脸暧昧。
林薇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那些打不通的电话,那些所谓的忙碌,都有了答案。这一刻,林薇心里最后一点对陈阳的留恋也消失了。她拿出手机,给陈阳发了条信息：我们分手吧。然后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
苏晴大概是看到了我脸色不对,递过热奶茶：先暖暖身子。
林薇没接,抬头看着苏晴,突然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苏晴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前几天看到过一次,没敢跟你说,怕你不信,还觉得我挑拨离间。她顿了顿,补充道,穿跟你一样的衣服,不是想跟你抢什么,是……觉得你穿那件真的很好看,想引起你注意,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愣住了。她从没想过,那个让她耿耿于怀的撞衫,竟然是这个原因。苏晴说这话时,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坦荡,反而带着点笨拙的局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为陈阳,而是为自己这段时间的委屈和不值。
苏晴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递过纸巾,坐在她旁边,安静地陪着。
4
从医院出来时,雨已经小了很多。苏晴坚持要送她回家,这次是打车。到了楼下,苏晴扶着她上楼,安顿好她,又去买了消肿的药膏和食材,在她家简单做了点热汤面。
这段时间别乱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苏晴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时,留下了这句话。
接下来的日子,苏晴真的说到做到。每天下班过来给她做饭,帮她处理伤口,陪她聊天解闷。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冲她发脾气,她也不生气,只是等我冷静下来,再慢慢开导我。
林薇渐渐发现,苏晴其实一点都不茶。她说话直来直去,做事干脆利落,对人好也是实实在在的。她会记得林薇不吃香菜,会在林薇随口说想看某部电影时,默默买好票,会在林薇半夜因为噩梦惊醒时,接到电话就立刻赶过来。
她对林薇的好,坦荡又真诚,和陈阳的敷衍、欺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4
这天周末,苏晴拿着一个蛋糕,说：＂薇薇我买了你爱吃的蓝莓蛋糕,快过来。＂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的发梢,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晕。就是在那个瞬间,苏晴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林薇,我喜欢你。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
时间仿佛在那一秒凝固了。我看着她眼里清晰的认真,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突然争先恐后地涌进脑海——她记得我所有的喜好,会在我难过时第一时间出现,看我的眼神里总藏着我读不懂的温柔。
原来那些不是我的错觉。
你别开玩笑了,苏晴。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像是踩在薄冰上,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我没开玩笑。她的目光很坚定,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林薇,我喜欢你很久了。从第一次在陈阳那里见到你,看你皱着眉跟他争论哪家奶茶更好喝的时候,我就......
够了！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苏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都是女孩子啊！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插进我们之间的空气里。苏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灰暗的阴影。
对不起。我慌乱地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我需要冷静一下。
说完,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病房。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喉咙发紧,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苏晴喜欢我这个认知像颗炸雷,把我一直以来的世界观炸得粉碎。我不是没想过她对我特别,可我从来没往那个方向想过——也不敢往那个方向想。
5
从小到大,我接受的教育,看到的故事,都告诉我爱情是发生在一男一女之间的。苏晴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陪着我的人,我不能失去她,可更不能......和她变成那种关系。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沿着小区门口的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苏晴刚才的眼神,有期待,有紧张,还有被我拒绝后的受伤。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闷又疼。
我拿出手机想给闺蜜打个电话,手指却在拨号键上犹豫了。这种事,我该怎么跟她说说我最好的朋友向我告白了,而我们都是女生
越想越乱,我干脆把手机塞回口袋,低着头快步往前走。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红灯亮了,我却没注意,脑子里还在跟自己较劲。直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猛地响起,我才恍惚地抬起头,只看到一辆白色的轿车在我眼前不断放大——
剧烈的撞击感传来的瞬间,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声音熟悉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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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我是在一片白茫茫的光晕里睁开眼的。消毒水的味道比之前更浓了,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尤其是腿,稍微动一下就钻心地疼。
薇薇！你醒了旁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转过头,看到苏晴坐在病床边,眼睛红得像兔子,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憔悴得像是几天没合眼。她的衣服上还沾着些深色的污渍,我后来才知道,那是我的血。
水......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嗓子干得快要冒烟。
苏晴立刻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湿我的嘴唇。她的手在抖,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庆幸。
医生说你颅内有出血,右腿骨折,还有些软组织挫伤,刚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没多久。她的声音很低,像是怕吓到我,你昏迷了三天,吓死我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哽咽了,转过头去抹了把脸。
我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心里五味杂陈。是她救了我吗在我拒绝她,甚至说了那么伤人的话之后
为什么......我轻声问,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为什么还要管我
苏晴转回来,眼睛更红了,她看着我,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执拗：林薇,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能不管你。
接下来的日子,是漫长而痛苦的恢复期。我的颅内出血虽然不算严重,但还是需要密切观察,右腿的骨折更是让我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医生说我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只是后续的康复会很艰难。
苏晴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她向公司请了长假,每天天不亮就来医院,帮我擦身、喂饭、按摩防止肌肉萎缩,晚上就趴在病床边对付着睡一会儿。她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可我看在眼里,知道她有多累。
6
有一次半夜我疼醒了,迷迷糊糊中看到她坐在窗边,借着月光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那是我们之前一起去游乐园拍的,我笑得一脸灿烂,她站在我旁边,眼神温柔地落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闺蜜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欲言又止地看着苏晴,最后只是拉着我的手说：薇薇,苏晴对你挺好的,你......好好想想。
我怎么会没想过呢躺在病床上的这些日子,我有大把的时间去回想过去的种种。想起来苏晴第一次穿和我一样的裙子时,眼神里那点笨拙的期待；想起来暴雨天她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呼吸那么急促却从不抱怨；想起来陈阳背叛我时,她默默陪在我身边,一句话不说却给了我最坚实的支撑。
她对我的好,从来都不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好。是我自己一直不敢承认,用闺蜜、兄弟这些标签把她推得远远的。
那天我拒绝她的时候,心里除了对同性恋情的抗拒,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慌。我怕改变,怕别人异样的眼光,怕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可当我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时候,唯一让我觉得安心的,竟然是她守在我身边的身影。
苏晴,有天下午,她正帮我活动脚踝,我突然开口,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为什么
我......我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说我还是不能接受还是说,其实我已经开始动摇了
苏晴看着我纠结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帮我活动脚踝,动作放得更轻柔了：林薇,我对你好,不是为了让你勉强自己。我只是......想对你好而已。
她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心里那道一直紧绷的防线,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松动了。
危险期慢慢过去,我的身体也在一天天好转。苏晴依旧每天陪着我,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时刻紧绷着神经,偶尔还会跟我说些公司里的趣事,或者讲个冷笑话逗我开心。
有一次她给我削苹果,不小心削到了手,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去找护士！
她看着我抓着她手腕的手,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眼里的光像是星星落了进去：没事,小伤口,等护士喊来都快要愈合了。
我没理她,固执地按铃叫了护士。看着护士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我心里有些别扭,却又有种莫名的踏实。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这么在意她了。
7
出院那天,苏晴来接我。她租了辆车,小心翼翼地把我扶上车,又细心地在我腿边垫上靠垫。
回家。她发动车子的时候,侧头对我笑了笑,阳光落在她脸上,温暖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里说的家,是她之前就为我准备好的公寓。离我公司不远,楼层不高,方便我康复期间出行。她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回到公寓的那天晚上,苏晴给我做了我最喜欢的西红柿鸡蛋面。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系着我买的那条印着小猫图案的围裙,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吃完饭,她收拾碗筷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轻声说：苏晴,你过来一下。
她擦着手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看她的眼睛：那天在医院,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苏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点燃了漫天星辰。她用力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算数！当然算数！林薇,我......
我还没说完。我打断她,脸颊有些发烫,我还是有点怕,怕别人说闲话,怕我们走不远......但是,我想试试。
试试和你在一起,试试去接受这份不一样的感情,试试去爱你。
苏晴怔怔地看着我,眼里慢慢蒙上了一层水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很暖,带着薄薄的茧子,那是为我做饭、照顾我留下的痕迹。
好。她的声音哽咽了,却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我们一起试试。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聊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聊我那些后知后觉的瞬间,聊我们对未来的担忧和期待。原来很多我以为的巧合,都是她的刻意为之；很多我忽略的细节,都藏着她小心翼翼的喜欢。
所以你当初穿跟我一样的裙子,真的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我想起这件事,忍不住笑了。
苏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亲近,就想找个共同点......现在想想,确实挺傻的。
是挺傻的。我笑着说,心里却甜丝丝的。
9
从那以后,我们就真的在一起了。
一开始确实有些别扭。牵手的时候会脸红,拥抱的时候会心跳加速,甚至偶尔对视久了都会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苏晴比我更小心翼翼,总是在试探我的底线,生怕哪一步做得不对让我不舒服。
苏晴,有天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我靠在她肩膀上,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我怕你不适应。她的声音闷闷的。
我在慢慢适应啊。我抬头看她,给我点时间,也给你自己点信心。
她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很轻,很软,像羽毛拂过心尖。
我的脸红了,心跳也漏了一拍,却没有躲开。
我们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买菜做饭,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苏晴的厨艺越来越好,总能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我的腿渐渐康复了,开始能和她一起去公园散步；我们会像其他情侣一样吵架,却总能在冷静下来后,发现彼此在心里的位置又重了一些。
有一次我们去超市买东西,遇到了以前的同事。同事惊讶地看着我们手牵手的样子,眼神里带着探究。我下意识地想松开手,却被苏晴握得更紧了。
她抬头对同事笑了笑,坦然得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这是我女朋友,林薇。
我看着她坚定的侧脸,心里突然就不慌了。是啊,这有什么好怕的我爱的人就在我身边,我们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从超市出来后,我主动握紧了苏晴的手。她侧头看我,眼里满是笑意。
不怕了
不怕了。我对她笑了笑,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我们的生活过得平淡而幸福。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却有着数不清的小确幸。苏晴会在我加班晚归时留一盏灯,会在我来例假时提前备好红糖姜茶,会在我偶尔情绪低落时笨拙地讲冷笑话逗我开心；我会在她累的时候给她按肩,会在她生日时偷偷准备惊喜,会在她因为工作烦恼时安静地陪着她。
我们一起把那个小小的公寓布置得越来越温馨,墙上挂着我们的合照,冰箱上贴着彼此写的便签,阳台上种满了我喜欢的绿植。每天早上醒来,看到身边熟睡的人,心里都会觉得无比踏实。
有天晚上,我们洗完澡躺在床上,苏晴从身后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林薇,她轻声说,真好。
什么真好我迷迷糊糊地问。
这样真好。她收紧手臂,把我抱得更紧了,能这样抱着你,真好。
我转过身,窝在她怀里,听着她有力的心跳声,嘴角忍不住上扬：嗯,真好。
真好,当初在那个十字路口,我没有错过你。
真好,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向了有你的方向。
真好,我们能这样在一起,过着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生活。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温柔而绵长。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或许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了。
因为爱能跨越一切阻碍,指引我们向光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