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啊?真是下了重口,我感觉都要破皮了。
赶紧带我去打狂犬疫苗!我可不想死啊!”
温言摆了摆手,“放心哈,我们家小狗知道下口的轻重,顶多就淤青两天,坐凳子有些疼。
不会让你破皮的。”
“就是,我们家凌风可乖了,咬你都收着力道的,要是真的要咬你,估计你现在都没空嚎了。”
温雅递给温言房卡,“三楼三零一,带他上去吧。”
接过房卡,温言叫上尚大学跟着她。
后面的尚大学一脸幽怨看着凌风,又看了看温言,手捂着他被咬的地方,一瘸一拐地跟着上楼。
到了房间温言叮嘱道:“一会儿把你脸上的胡子给我刮了,我一会儿带衣服来给你换。
别穿着道士服到处晃悠。”
正要关上房门,温言又打开:“还有啊,别总是在我奶奶面前晃悠,让她认出来了我就揍你。”
尚大学看到温言这么严肃的样子,想到当时温言带着凌风到他家拆门的样子。
立刻乖巧点头:“你放心吧,虽然我不想剃胡子,但是我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他这是刚出了狼窝又入了虎穴吗?
还不如就在县里被那些人抓走算了。
这胡子可是尚大学的保护色,没有这个胡子他根本没有办法装成道士。
算了算了,胡子还会再长,命可就一条。
转头又看了看自己被凌风咬的地方,确实没有破皮的,但是有些淤青了。
这臭狗下嘴也太狠了。
温言开着车到温浩家里拿了三套衣服过来给尚大学。
这些衣服都是温浩下地干活时候穿的衣服。
尚大学拿到衣服的时候都愣住了。
“不是?你就给我穿这些衣服?
没有新的好歹整几件有腔调的吧,我可是县里有名的风水大师诶。”
温言一记白眼瞪了过去。
尚大学立马闭嘴。
“换好衣服就下楼,有事情让你做。”
“好。”
尚大学委屈巴巴换好衣服,把自己的胡子刮掉。
镜子里原本老气横秋的人变成了一个青涩的小伙子。
走到楼下的时候温言看着穿着大哥长袖和军绿色长裤的样子,瞬间傻眼。
这身衣服在温浩身上就是农民穿搭,换到这小子身上怎么变成痞帅穿搭了。
这不对劲啊!
“你这家伙长得还不错嘛,留那个胡子难看得要死,看着都老了二十岁。
现在才是年轻人的样子嘛!”
温雅走过去绕着尚大学仔细端详,这家伙身高也够,长相也够。
怎么就去做了道士骗人呢。
温言看了一眼后也没有再多说。
拉着尚大学就到车子面前,“赶紧过来帮忙搬花盆。”
尚大学刚才还被夸得有些飘飘然,现在气得不行。
“你找我就让我搬这些花盆啊?我好歹也是个大师。”
温言拿着两盆花塞到他的手里,“给我搬到菜园后面那里,是你说干什么都愿意我才带你回来的。
你要是不愿意我立马送你到县里去找那些人。”
“诶诶!可别,我搬我搬还不行吗?”
转身后就开始嘟囔,说温言是个周扒皮。
温言听到了但是不在意,家里多了个劳动力,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