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现在还?你老公不是很有钱吗?
当时你爷爷葬礼他们开着劳斯莱斯来吊唁,你不会学了有钱人那一套吧?
越有钱越抠门。”
“现在就还,你们温家人现在已经没有信用了。”
“大家听我说,一个月内我就能把钱都还给你们,你们放心,就算我不还,我还有贺家呢。”
温言看着众人,只能借着贺家狐假虎威一段时间。
她离婚的事情现在不能让大家知道,要不然肯定要闹起来了。
“行,反正都等了两年,再等一个月也行。
如果一个月后不还钱,我们法院见。”
催债的都走了以后,温言看着坐在沙发上像是两只瘟鸡的大哥二姐。
表情无比严肃:“赶紧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快说债务是怎么回事,家里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跟我过?”
温雅想要拉着温言的手却被温言甩开。
“小言你别生气啦,我们没有跟你说也是怕你担心。”
“你们不说我才更担心。”
双手抱胸看着两人:“大哥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浩抱着头一脸痛苦。
“这事怪我,当初镇上旅游生意火了起来,我就计划着开超市,小雅当时也在弄民宿。
我们都跟银行贷了五十万,没想到你嫂子看我们要做生意心里也想干一番事业。
在网上搜索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致富机会,说是投资回报率很高。
那段时间我忙着弄超市的事情,没有注意到你嫂子的动作。
她把我贷回来的钱投资了三十万到骗子那里,第一笔投资回款后她又接着投资,后来还跟村里人偷摸借钱投资。
直到钱回不来的时候我们才知道。
奶奶也因为这件事住进了医院。”
听到这温言心中一股无名火。
“所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两个没有一个人想要告诉我?就连奶奶住院都不想让我知道?”
家里发生什么事都不跟她说,她做人是有多失败。
“不是的,当初给你打了个电话的,但是当时你跟贺景明在吵架,侄子又生病,我怎么跟你开口?”
温雅抬头看着温言,脸上满是泪水。
那天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贺昭阳刚好发烧了,贺景明质问温言怎么可以让孩子发烧,说她嫁进贺家都是因为孩子,本本分分做一个保姆照顾好孩子。
这些话让温雅无意间听到了,她知道了小妹在贺家的地位,也断了跟温言求助的念头。
这时温言才在脑海里搜索起了那次争吵。
贺景明跟着自己的狐朋狗友去酒吧消遣,自己因为感冒在家躺了一天,贺昭阳被婆婆带去外面,回来后就发烧了。
半夜的时候她昏昏沉沉中被陈姨叫醒。
急忙把孩子送到医院,贺景明带着一身酒味和香水味来到医院指责她。
那天二姐确实给她打了电话。
这几年自己错过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想到奶奶在病床上自己也没能陪在身边,温言心里无比酸涩,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这件事是我的错,当初我要是多关心你嫂子,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