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就在眼前。”
江婉心心里窃喜,还在不断的给秦墨洗脑:
“在妾身眼中,夫君是最厉害的。”
“不是小秦氏生的孩子那般,所以,父亲应该更信任夫君才是。”
“别提他们。”秦墨又灌了一大口酒,脸颊有些微红。
秦老将军跟小秦氏是他心里最过不去的坎。
他从未拿那一家子当过自己人,所以,他的任何决断也用不着跟秦老将军说。
“是。”江婉心乖巧垂首,轻轻的靠在了秦墨怀中:“妾身什么都听你的。”
“夫君,天色不早了,咱们安置了吧。”
“春桃春雨,帮我伺候夫君宽衣。”
“是。”
春桃春雨早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只等着江婉心喊她们。
她们听到声音,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主子得宠,她们的日子才能好过。
“我还政务要处理。”秦墨头晕的厉害。
但身子的接触让他十分排斥。
每当靠近江婉心,在破庙中的那一幕就会出现。
让秦墨想恶心:“呕。”
他也当真是反胃了。
污秽物吐了江婉心一身,酸臭酸臭的。
“先将将军抬到床上。”江婉心心里的那股旖旎瞬间荡然无存。
她僵着脸吩咐春桃春雨,自己转身清理身上的污秽。
“行了,你们退下吧。”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
她折返回床榻边,秦墨早就睡的跟死猪一般,叫都叫不醒。
如此,更别提做些亲密之事。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江婉心觉得狼狈不堪。
不想让人看热闹,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春雨春桃。
“是。”两个丫头立马去房外等着了。
“夫君,你睡了么。”江婉心不死心。
秦墨来一次太难得了,她得抓住这个机会。
后宅的女人,最大的优势就是抢先生下嫡长子,所以,她并不打算放弃。
“汤颜。”
秦墨自然不会回话,冷不丁的翻了个身,他好似嘀咕了一句什么。
“你说什么?”江婉心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附身听了一遍。
“汤颜。”恰好秦墨又喊了一遍。
这一次,江婉心听清楚了。
“秦墨!”她恨的咬牙切齿。
汤颜那个贱人,不知何时被秦墨放在了心里。
一开始秦墨对她态度恶劣自己还沾沾自喜,觉得汤家的嫡女矮自己一头当了妾。
如今再看,汤颜实在是一个太大的威胁。
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将军,别这样。”江婉心冷着脸开始喊。
她掐着嗓子说话,故意发出动静,门外的人听了,都下意识的站远了一些。
夜,越发深了,深的人走在当下,都轻易看不见身影。
眨眼间,一整晚过去,天边泛起鱼肚白。
周迟已经失踪了一晚上,这个人仿佛消失在了世间。
禁军跟御林军联合起来搜查皇宫,楞是没有任何线索。
一时间,知道消息的人都忧心忡忡,只期盼南诏那边不要趁机抓住这个借口闹事。
翌日,一大早。
气温没有之前那么高了,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这个时候,南边的农户都在田地中忙活。
国有战事,粮食跟水资源是最短缺的,皇室派人去江南收粮。
可那些粮食早就被人收走到处售卖,不得已,只得另想法子。
晋阳郡王府。
“咏歌,此去江南路途遥远,切勿要保证自身安危。”
收粮的事太后交给了晏咏歌。
这样的时刻,皇室的人自然要团结起来。
一旦盛唐有个什么,首当其冲受到冲击的非皇室人员莫属。
所以,当太后懿旨下达到郡王府时,晏咏歌以最快的速度出发了。
“父亲放心吧,如今盛唐边境屡有战况,孩儿不能上战场保家卫国,只能做些微薄之事。”
王府正厅,晋阳郡王看着穿戴整齐的晏咏歌,眼底有不舍,但很快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