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胡扯,你到底将婉心弄去哪里了。”
秦墨吼着。
他没有理智,跟当初的晏咏歌一样都被江婉心迷惑了。
“说啊,你这么看着我却不说话是为何,你到底对婉心做了什么?”
晏咏歌用一种很复杂很复杂的眼睛盯着秦墨。
秦墨着急,揪起晏咏歌的脖领子,好似晏咏歌再不将江婉心的下落说出来,他就要动手一样。
“咱们先走。”
年轻人的小打小闹晋阳郡王不会在乎。
且他看着晏咏歌的神色仿佛是在通过秦墨论证当初的他错的有多离谱。
认识的越彻底,醒悟的便会越来,他自然不会阻拦。
吩咐车夫先赶路,马车已经朝着皇宫行驶而去。
“不必动手。”晏咏歌忽的笑了。
他对着广亮挥挥手,广亮却不敢不警惕。
“秦墨,我说了你会后悔的,为了江婉心那样的人,不值得。”
晏咏歌唇角一直擒着讽刺的笑。
他后悔了,醒悟了,明白了,可秦墨不明白不理解,也感受不到晏咏歌此时的心情。
他甚至因为江婉心可能遭遇不测而崩溃:
“你这个混蛋!你对婉心到底做了什么。”
“够了秦墨!你该问是江婉心这些年对我们做了什么,她就是个骗子,她是个小偷,偷走别人的一切,骗了所有人!”
晏咏歌不想听江婉心这三个字,一听他便浑身不舒服,想吐。
他伸手去拉秦墨,秦墨却揪着他不放:
“你住嘴!你自己变心了不承认却反而说是婉心的错,若是你不在乎她,不能给她以后,当初为何要将她带走!”
秦墨激动。
晏咏歌又何尝不是:“谁说是我将她带走的,明明是她自己跟着我走的,就是因为我是郡王府的世子,所以她想攀着我,想当世子妃。”
“你撒谎!”秦墨更大声了。
晏咏歌也不遑多让:“从头到尾,撒谎的只有江婉心,是她满嘴谎言骗了我,她一心攀附权贵,若你我不是身份尊贵的人,若你我不是长子,她根本就不会多看咱们一眼!”
“秦墨,你比我还蠢呢,蠢的到现在还被江婉心牵着鼻子走。”
“我不许你那么说婉心。”
“碰。”
秦墨抡起拳头给了晏咏歌一拳。
鼻血流了出来,晏咏歌吃痛,他抬起手,也给了秦墨一巴掌。
“醒醒吧,你真悲哀,就跟当初的我一样悲哀。”
看看江婉心那个祸害害了多少人。
哪怕到现在还有人在为她出头,愿意当接盘侠。
他忽然很恶劣的想看看秦墨最后知道真相会不会跟他一样心痛。
“你真的要找江婉心,不管她是什么样子的,你都愿意?”
秦墨还要动手,晏咏歌却不想跟他啰嗦了。
“婉心在哪里。”秦墨追问。
晏咏歌笑的诡异:“她在城外的天王庙,对,就是那个早就荒废的天王庙。”
秦墨不在京都许多年,那天王庙早就没人去供香火了,如今是一群乞丐的地盘。
他让广亮把江婉心丢到了天王庙中。
这么长时间过去,江婉心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那就让秦墨看看江婉心的模样吧,看看是否还是他心里那个冰清玉洁的江婉心。
“哈哈哈。”什么冰清玉洁,有的人身子干净可心跟思想都是肮脏的,有的人虽然有缺陷,可灵魂是完整的。
江婉心那样满腹恶意的人,也配用冰清玉洁来形容么。
现在他一想只觉得恶心。
“秦墨,你还在发烧,别冲动。”
这几日因为江婉心选择了晏咏歌秦墨深受打击病倒了。
他发了高热,不愿意回秦家,他便去了自己的私府。
汤颜一直陪着他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