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挡住即将关掉的门,声音拽拽的:“怎么?见了我这么害怕?你前段时间不还要说,还找人打死我吗?”
元安并不理会他的话,使劲的想要把门关上,实在是现在扈向哲太可怕了。
他本来就长了个傻大个的身高,现在身后还跟着两个大汉,自已害不害怕怎么可能呢?
要是有祁俞在还好,起码他会点身手。
可现在就自已一个人,自已什么实力自已还是知道的,再说自已去之前招惹他又不是故意的。
害怕他趁着家里没人打自已,元安赶忙服软:“扈向哲,我之前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天天带着你花臂乱逛呢?”
见他这副害怕的模样,扈向哲顿时来了兴趣,逗弄起了他:“那你现在害怕什么呢?嗯?”
元安死命抵着门,通时还不忘记解释:“谁害怕了,我只是不想见到你而已。”
听到元安这句话,扈向哲顿时不乐意了,也不和他玩猫捉老鼠了,直接推门而入。
他的力气很大,由于惯性门被推开以后元安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见自已力气比不过,元安气呼呼的。
气的浑身发抖,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又开始对着扈向哲叫嚣着:“你给我滚出去,谁让你进来了。”
闻言,扈向哲冷笑出声:“呵…谁让我进来的。”
扈向哲拿出手机,调到录音页面找到那条语音,随后点击播放。
内容赫然就是元安前段时间的挑衅,“有本事你来找我啊?来来来,进来呀。”
听到内容的元安明显一愣,但还是不想承认借着辩解:“你就只有一句话吗?说不定是假的呢?”
扈向哲对于他的不承认,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按着录音接着播放:
“你是废物吗?扈向哲。”
“来来来,你进来呀?”
“谁说的?还能是谁说的,当然是我元安说的了,不然还能是谁说的?”
害怕他还有其他的,元安急了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抢夺他手里的手机。
然而还没有靠近,就被他身旁的保镖伸手拦了下来,保镖死死的抱着愤怒的元安。
见自已被人抱住了,元安更急了:“你给我滚开,扈向哲的走狗你快给我松手!!”
见自已的保镖抱着元安,扈向哲感觉心里怪怪的:“你松开,别抱着他。”
闻言,保镖简一失落的松开抱着元安的手。
见束缚消失后,元安来到扈向哲面前:“你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怎么?你上次不是挺欢迎我的吗?”扈向哲见他一脸不服气,顿时来的兴致暧昧的搂着元安对他小声说着。
“滚开,离我远一点。”扈向哲的靠近让元安感到一阵恶心,使劲的挣扎想要离开他的束缚。
见他越挣扎越讨厌自已,扈向哲的心里就莫名的想要离他更近一点。
一旁站着的两个保镖见状偏过头去,默默的退出房间在门口守着。
简一在离开时,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他看见元安因为挣扎而气的通红眼角,心里默默有几分不想离开。
可他知道自已的身份,还是静静地关上门离开了。
门“砰”的一声,随后被重重被关上。
见两个保镖离开了,元安才开始知道害怕,“那个…扈向哲,我上次不是故意的,只是心情不好你别在意好不好?”
元安嘴上说着不是故意的,眼神却带着些许的不服气。
这一点扈向哲看得很清楚,但是他并没有揭穿这一点,而是嘴角带着笑看着元安:“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原谅你?你可是第一个敢这么敢跟我叫嚣的人呢。”
扈向哲说着还捏了捏元安的脸,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明明长着一张柔弱的脸,嘴里的话却格外的欠扁。
见扈向哲老是提之前的事,元安顿时不乐意了:“扈向哲,你能不能别活在过去?之前的事情不能让他过去吗?我们现在可以当好兄弟呀?”
“兄弟哪有隔夜仇呀?你说是不是?”
扈向哲原本就不是来找元安麻烦的,见他这样便顺着他的意思:“可以啊,那你和祁俞分手,这样我们就是好兄弟了。”
元安使劲挣脱开他的怀抱,“这么可以?我要是和他分手了我怎么办?这个不可以。”
要是和男主受分手了,自已往后的学费怎么办,还有卫生,这些自已可不想自已让。
见他不愿意,扈向哲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怎么?你还舍不得那个小男友?你看看这个吧。”
扈向哲把手机调到相册,给元安看今天晚上拍的照片。
元安有些疑惑的凑近看了看,只见画面中祁俞低着头和旁边的一个男人热情的聊着些什么。
“这是什么?”元安有些疑惑的看着扈向哲,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这个祁俞都去地下酒吧卖了,这种不干净的男的你还要和他一起吗?”
扈向哲以为他是爱惨了祁俞,看元安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元安以为他要打自已,立马攻击他的弱点准备逃走。
可惜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元安刚准备动手,就直接被扈向哲抓住了胳膊,阴恻恻的贴在元安耳后,“你想让什么呢?元安。”
“呵呵——那个,我胳膊酸了活动活动,你别多想,这个祁俞实在太不是人了,有我这么好的男朋友居然还要去卖。”元安讪讪的想要收回手,可是没成功只能顺着扈向哲的话说着。
扈向哲对此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眼神死死的看着他,元安以为他是喜欢男主受立马表示:“那个…你先松手,我现在就去给祁俞打电话分手。”
“绝对不会耽误你和祁俞的!”说完后,元安抬头看了眼扈向哲。
却见扈向哲面色越来越阴沉,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害怕他打自已元安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还有什么不记意的吗?”
这句话对于元安来说是正常的,可对于扈向哲来说则是:因为自已他,才被迫和祁俞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