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警察动作的口罩男,认为自己必须要把狙击枪扔掉,重新换一种枪械的伪装。
将钓鱼竿的背包藏在楼梯口并不显眼的位置,赶紧趁机离开酒店。
身无长物的口罩男,从检查钓鱼竿的警员身边穿过的时候,听见大堂经理和警员说道。
“警官,我们酒店都是实名制的,还是联网的,绝对不能有犯罪分子混进来的。
不然,你可以调查么,看看是不是每一个人在酒店开房的人,都有登记的!怎么可能用假身份证开房呢。”
警察看见口罩男没有携带钓鱼包,检查过口罩男的身份证,便放行离开。
口罩男走出旅店,一段距离后,将身份证扔进一辆环卫工的三轮车中,脚步匆匆的消失在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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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的另一侧,殡仪馆。
具体点说,就是开齐教授追悼会的大厅。
一男一女正在吵架。
这两人便是齐教授的儿子和女儿,声音大的就是站在追悼会大厅外的陆行舟都听得见。
要不是,有几位医生拦着,这俩人现在能够直接动手打起来。
原本陆行舟认为可能是齐教授亲生的孩子和私生子,或者收养的孩子在大闹灵堂。
都已经脑补了一千多集的网络短剧。
没想到,居然是亲生女儿和亲生儿子在争遗产
陆行舟找到和自己见过几面,也是邀请自己来参加这场追悼会的于院长。
“院长,什么情况?怎么齐教授的儿子和女儿,在追悼会上就闹起来了?
怎么说也要等几个月,再对簿公堂么。”
于院长叹了口气,明显也对齐教授的家事束手无策。
“齐教授年轻时候,工作忙经常在医院加班,对于家里的照顾很少。
也就是齐教授的儿子和女儿都在外地工作,不然在医院的太平间就闹起来争遗产了,这种事情在医院很常见。”
陆行舟回忆了一下,齐教授在被害前,人不能说是健壮,那也是思维清晰,腿脚灵活,没有一点人快临终的样子。
这样一来,没有留遗嘱也算是可以理解。
“齐教授生前没有留遗嘱吗?就是没留遗嘱,去法院对半分呗,大闹灵堂多让人笑话啊!”
于院长叹了口气:“就是留遗嘱了,才闹成这样。
齐教授把所有的不动产都留给了女儿,把自己的银行存款,还有专利的处置权留给了儿子。
当初这份遗嘱是在两人面前,以及包括我在内的一部分齐老的学生面前签订的。”
陆行舟就更加不理解了:“这不是挺合理的吗?那现在又闹什么啊?还在灵堂大闹。”
齐教授往长椅上一靠:“这不是因为房价降了么,齐教授的女儿觉得自己亏了,因此想要一部分专利的处置权。”
陆行舟嘴角抽搐。
不过争夺家产这种事,早就是见怪不怪。
幸亏自己家没有什么财产,除了父母的赔偿款之外,也就只有一套小三居和一辆车。
陆行舟倒也不怕老姐把自己赶出去。
毕竟。
老姐你也不希望让警局的人知道,你老弟没地方住只能在夜总会当男模吧!
桀桀桀!
“我告诉你,今天无论如何,你必须要把几个专利的处置权让给我!”
“不可能,当初老爸立遗嘱的时候,你是同意的,也是在大家的见证下签字的,怎么可能现在你说不同意修改遗嘱!想修改,不可能!有本事你去法院告啊!”
“不可能是吧!”
“是!”
“那追悼会就别办了!”
齐教授的女儿一脚踹在存放齐教授棺材的铁架子上。
由于铁架子的四个轮子并没有固定,一脚下去带着棺材的铁床朝着墙边冲去。
‘咚!’
“啪!”
随着撞击墙面的声音响起,棺材摔落在地面上,还没有钉棺材钉的棺盖滑落。
两具尸体,从棺材里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