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我的霸王心已经破了，现在只有七境了。”
“也不知道未来还会怎样，我感觉可能还会继续跌下去。”
“我感觉自己时日无多了，你能不能来见我最后一面？”
姜灵看着丈夫发来的消息，心中微微一颤。
霸王心破功？
她对霸王功的认知并不深，只知道这门功法，有一定的概率可以突破到十境。
但是对于到底如何突破，她并不知道。
霸王心便是修炼这门功法，最重要的。
道心破碎的后果，非常严重。
轻则境界滑落，重则走火入魔，最严重的瞬间破功，马上就死了。
秦庄云还给她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中国字脸男人，满脸颓然，嘴角还流着鲜血。
眼神痛苦至极，仿佛在艰难地扛着什么。
姜灵心中一颤，飞行的速度都慢了许多。
她此刻距离京都，也就仅仅几百公里。
以九境武皇的速度，几分钟便能够飞到。
姜灵的速度，很慢，很慢。
她想到了自己父亲所说的话。
等洛儿回来以后，她必须要做出选择。
现在洛儿回来了，自己该怎么选？
“姜灵？你会怎么选？你该怎么选？你要怎么选？”
如果她选择洛儿，未来就会和丈夫还有小儿子有隔阂。
选择丈夫和小儿子，更不可能和洛儿缓和关系。
她不知道，不明白，不愿意去想。
姜灵捂着脸，忍不住停在空中，越想越更不知道怎么选择了。
无论怎么选，都和她所要的背道而驰。
她想要的是一个圆满的家庭。
两个儿子在身边，享受天伦之乐。
丈夫和她相敬如宾。
即便她速度再慢，再不愿意回到京都。
但是最终还是在两个多小时后，回到了京都。
姜灵目光落在两处。
一个是青龙学院的方向，另外则是秦家的所在地。
无论去哪里，最终都会失去一些东西。
现在姜灵面临着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
“妈！爸的实力下降很多了，你回来看看吧。”
“我去求他让他不要曝光老爸的错误，那只是一个意外，但是他并不相信。”
“他想让父亲下跪，给他道歉，也让我给他下跪道歉，才会原谅我们。”
“他根本不把我当做弟弟！”
姜灵低头，发现小儿子此刻打开了一连串的消息。
每个消息都好像在控诉着秦洛的罪恶。
姜灵再也忍不住了，她很想找到父亲大哭一场。
可是父亲说了，她现在是母亲了。
也是大家眼中的十二武皇了，需要有自己的主见了。
看着小儿子的话，姜灵感受到煎熬。
以小儿子和大儿子的关系，无论选择谁，都只能有一个在自己身边。
但是选择丈夫，还多一个小儿子。
到底该怎么选？谁能告诉她？
姜灵揉着眼睛，泪珠不停的滑落。
她悔不当初，为何不把洛儿留在家族，为何不对洛儿好一点？
如果自己在洛儿刚刚回到秦家的时候，对洛儿好一点。
她们一家子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如果自己不那么偏心，洛儿也不会和自己夫妻闹得这么僵硬。
自己也不会有这样的难以抉择。
“灵儿，那混账东西，想要曝光我的，我不就是判断错误了吗！”
“如果他曝光了我，我会失去十二武皇身份，会成为所有人的笑话，会被我爸收回秦家主的权利。”
“以后我什么都没有了，姜儿以后没有家族帮助以后，修炼速度也会慢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