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便将你逐出家门!
周诗婉连忙跪了下来。
“爹!不要啊!”
跟她住在一起的魏泊远,也被武成侯带来的人给找了出来。
他当即气了个仰倒,胡子都在不停地颤抖。
“你离开王府,就是为了跟这个姘头住在一起?”
“周诗婉!你简直是丢尽了我们武成侯府的脸面!”
“来人!给本侯重重地打!连这个姘头一起打!”
周诗婉想要求饶,棍棒和板子却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只能发出惨叫声。
她从小养尊处优惯了,从来没受过这种苦。
十几棍下去,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魏泊远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之前被周诗婉折磨的伤势还没有好,怎么挨得住那么多棍棒?
还没过多久,他就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就在他们奄奄一息时,打在他们身上的棍棒和板子都停了下来。
“侯爷,再打下去,他们就死了!”
武成侯眼睛一瞪,“丢了这么大的脸面,轻易死了,也太便宜你们了!”
“周诗婉!本侯今天便将你逐出家门!”
“从此以后,你与武成侯府再无关系!族谱上你的名字也会被划掉!”
“爹”周诗婉刚刚张开嘴,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她努力地朝武成侯爬过去,抓住武成侯的衣角求饶。
“不要不,爹,女女儿知道错错了,您原原谅女儿这一回吧”
“哼!”武成侯扯出衣角,踢开了她的手。
“有些错误可以原谅,有些错误不能!”
“本侯怎么也想不到,你会这样无法无天!”
“好歹父女一场,本侯不杀你,以后再见面,你最好绕着本侯走!”
他带着人扬长而去,再也没有回头看周诗婉一眼。
周诗婉像块破布般被扔在地上。
小院的租金到期了,她和魏泊远一起被赶了出去。
她无处容身,又因为伤势得不到救治,落下了一身的病根。
她和魏泊远都没有在外谋生的手段。
魏泊远见她没用了,竟然丧尽天良,用找人凌辱她的方式换钱。
她无处可逃,被迫任人欺凌,靠着魏泊远的施舍勉强活着。
一天,在精神恍惚之下,她看见有人给了她两个大白馒头。
她狼吞虎咽地吃着,却在听见司马浔风的声音时忽然僵住。
他正在轻抚慕容桑柔的发顶,声音宠溺到了极致。
“我的柔柔就是心善,你若是怜悯这城中乞丐吃不饱饭,本王便让人在城内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