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慈安宫出来,君胤当即便下旨,治了林姝儿欺君罔上的罪。
林姝儿被押走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想喊冤都没地方喊,只觉得这情景,跟她前几日做的噩梦一模一样。
君胤则搂着沈青青,邀功似的问:“这个处置,爱妃可还满意?”
沈青青心中五味杂陈:【全文唯一认真走剧情的恶毒女配,又这么光速下线了,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随后,君胤便带着沈青青去了御书房。
他处理奏折,非要将沈青青箍在腿上坐着,时不时有大臣进来议事,他竟也毫不避讳,亲手剥了葡萄往她嘴里喂。
沈青青羞耻得快要钻进地缝里,挣扎着想起来:“有人看着!”
一旁侍候的小喜子识相的连忙躬身告退,边退边道:“奴才什么也没看见,奴才不是人,汪......”
然后拉着所有人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将殿门关上。
小喜子那最后一个字,沈青青听见差点被空气噎到。
君胤低笑一声,觉得是时候给小喜子提个总管做做了。
殿内只剩下二人,君胤一挥衣袖,案上奏折稀里哗啦滑落一地。
他将沈青青抱起来,放在清空出来的御案上,立于她身前,一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低头便吻了下去。
沈青青的唇本就破了皮,疼得她蹙眉躲闪:“别......让大臣知道陛下在此白日宣淫,又要骂我是祸国妖妃了!”
君胤将她压得更紧,嗓音喑哑:“谁敢骂朕的爱妃,朕便割了谁的舌头。”
沉香木的御案发出轻微的晃动,她的双腿被箍在腰间,衣襟凌乱,雪白的肌肤上印着片片暧昧的红痕。那支他亲手雕刻的梅花玉簪不知何时被取下,随手撇在一旁,一头青丝如黑绸般披散肩头,让她那张清冷的脸一片绯红,那双寡淡的眼染上动情的颜色。
手肘都磨红了,又被他翻了个身,趴伏在案上,沈青青只能在心里将这欲求不满的狗男人诅咒了千百遍。
往后两日,君胤去哪儿都要将沈青青带在身边,可谓形影不离,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仿佛一眨眼她就会凭空消失。
他罢了两日早朝,晨起为她穿衣梳发喂饭,晌午在演武场也要她在一旁看着,批阅奏折、议论国事就让她坐在怀里,就连沐浴都必须一起。
这样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却又让沈青青心里忍不住窃喜:【还好......没有真的把他弄丢......】
到了夜里,他更是变着法子折腾她,仿佛是在反复确认她的存在。
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逼问着:“青青今日肯不肯唤朕夫君?”
沈青青咬着唇,泪眼朦胧,就是不肯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却换来男人更凶狠、更疯狂,直到她彻底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已是第四日清晨,沈青青醒来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她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身侧的男人已经起身,正在穿戴衣物。
君胤察觉到她的动静,回过头来,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倦色:“醒了?今日早朝,你随朕一同去。”
沈青青欲哭无泪:【什么?上朝也要带上我?我是你的人形挂件吗?这是要让我去朝堂上被文武百官的眼神凌迟处死?】
她正琢磨着该怎么痛斥他昏庸。
却见君胤刚系好腰带,那高大挺拔的身躯突然晃了晃,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床沿,单手撑住了床头。
沈青青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事......”
可沙哑的声音刚出口,君胤身子一歪,直挺挺倒进了她怀里。
“君胤?”
沈青青低头,只见男人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眉头蹙着,伸手探了探额头,一片冰凉。
明明昨夜还生龙活虎的,怎么突然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