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露营必备的泡面。
许清雾一开始还有点担心岑西淮吃不惯,没想到他还挺喜欢吃的。
可能总裁平时吃的都是好东西,偶尔接触一下科技与狠活就会被这种独特的美味所惊艳。
饭后,姜俊牌瘾还没消非要继续,提议玩德州。
岑西淮全程慢条斯理的,基本保持着三赢一输的规律,无论输赢都是不急不躁的沉稳模样。
许清雾之前在岑家打麻将就觉得岑西淮脑子好使了,现在更甚。
如果以后有小孩,能遗传他的智商,那应该不用在辅导作业方面太操心吧。
该念头一出来,许清雾脸噌一下就红了。
不儿,好好打着牌呢,她怎么都想到生孩子了…
岑西淮发现她的异样,伸手碰了下她滚烫的脸颊:“脸怎么这么红?”
许清雾连忙摇头:“没…没事,继续打牌吧。”
姜俊和杨芋正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争执,岑西淮黑沉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姜俊。
“继续?”
姜俊笑道:“继续继续哈!”
最终还是让姜俊赢了几千块钱,结束牌局。
回到各自的帐篷后,许清雾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有几盘明明能赢的,你为什么故意输给姜俊呀?”
岑西淮边铺睡袋边说:“让你朋友能少吵两架。”
许清雾想到先前因为买香和长明灯两人闹得不太愉快,顿时觉得岑西淮说得在理,他是真的很细心也思虑周全。
许清雾说:“可能他年纪小刚毕业所以对钱比较看重吧,应该也不是什么很坏的人。”
岑西淮现在听不得年纪两个字,看了许清雾一眼,幽幽地问:“喜欢年纪小的?”
许清雾摇头:“没有呀。”
“那你总把他挂嘴上?”
“我那是就事论事。”
“不喜欢年纪小的,那喜欢年纪大的?”
睡袋已经铺好,帐篷里忽然安静下来,两人头顶的灯闪着昏黄的光。
岑西淮催促:“回答我,老婆。”
许清雾觉得他有时候也挺幼稚的,一个年龄问题翻来覆去的问,管它年纪大年纪小,她都和他结婚了,还能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许清雾调皮地眨眨眼睛说:“我喜欢比我大四岁半的。”
这他总不会再继续问了吧?
谁知这人过分严谨,一脸严肃地和她强调:“不可以,其他四岁半的男人都不可以,只能喜欢我。”
不愧是霸总,还挺霸道!
许清雾连连点头:“行行行,都听你的。”
说完,她拿出手机给杨芋转打牌的钱,谁知刚转过去杨芋就退了回来,还多转了一笔之前买香和长明灯的钱。
杨芋信息发过来:“清雾,其实中间姜俊出千了,这钱我就不收了,他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已经给我了哈。”
出千?
怎么没听岑西淮提?
之前在度假山庄时,岑西淮能当着那么多人面为她作弊出千,按道理不应该看不出来呀?
“岑西淮,你看到杨芋她男朋友出千了吗?”
“怎么又是他?”
“哎呀,你有没有看到嘛?”
“看到了,你脸红那会儿。”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没有拆穿,甚至还故意输了点钱给姜俊,应该是不想让杨芋和姜俊因为钱的事情又吵起来。
许清雾凑到他身边,笑眯眯地说:“岑西淮,你人好好啊。”
“我没那么好,只是不想让他破坏气氛。”
“不管,反正你在我心里就是大好人。”
“你还是把我当坏男人吧。”
“为什么?”
“可以名正言顺干坏事,比如…”岑西淮话音顿了顿,语调有些愉悦,“偷亲你。”
说完,他吻了上来。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直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冬季晚上温度还是太低,岑西淮担心许清雾睡帐篷会感冒,还是和她商量着去酒店开了间房。
温暖的空调一开,比外面天寒地冻的舒服无数倍。
许清雾和杨芋也提过这事儿,杨芋才和姜俊说起,就被他极力反对。
都花了租帐篷的钱了,这会儿又去住酒店,这不是平白浪费钱么?
露营和帐篷都是自己选的,杨芋拗不过他,只能继续睡帐篷。
“芋芋,你朋友他们去酒店,那帐篷是不是用不上,我们去睡他们的,肯定比我们的舒服。”
当时选帐篷时,姜俊选的经济款,岑西淮直接定的最贵那一款,价格是他们的两倍,防风和保暖都比他们的好。
“不好吧。”杨芋觉得这样很怪。
“你问问你朋友呗,不用放着也是浪费不是?”
杨芋只好给许清雾发消息,许清雾还挺高兴的让他们尽管用,有人用才能值回票价。
山里的夜晚很幽静。
半夜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许清雾在岑西淮怀里睡着是一点没听到。
清晨,许清雾半梦半醒间,听见岑西淮说公司有事急着回京。
许清雾瞬间就梦醒了,拉着他的衣服下摆舍不得他走,可内心又知道他是有正事要办得让他走。
岑西淮也没有不耐烦,而是耐心地哄她:“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好不好?”
“你一定要现在走吗?”
“项目预算被泄露,我必须回去一趟。”
“好吧。”
许清雾松开了他的衣服。
岑西淮将她按进被子里,重新盖好被子,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老婆,我在家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