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有一个迟烆,盛舒然凭借一己之力,把他拉出深渊。
而婚礼的门口,还站着一对璧人。
是傅轻舟和苏棠。
苏棠看着傅轻舟,他眼角分明带着笑意。
刚刚还嫌弃自己慢,在最后关头刹停了车,最终还是赶来观礼了。
口是心非的男人。
“傅轻舟......”
苏棠唤他。
“嗯?”
“我们也补办一个婚礼吧。”
傅轻舟定定地看着她,然后与她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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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烆看到自己凌乱的婚床,暴跳如雷,脸上的阴霾扫也扫不开。
“傅轻舟他这个老不死的!”
“迟少,我们现在马上给您处理干净!”酒店经理心里苦啊,明明是三爷嘱咐自己,一定要等迟大少爷看到了,才能收拾床铺的。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犯杀戒!”迟烆恶狠狠地对着经理说。
经理吓得屁滚尿流地滚了。
迟烆拉起盛舒然的手,也转身离开。
“去哪?”盛舒然跟在他身后,小碎步地跑着。
“礼成就肯定要洞房,这才算礼成。”
“叮!”
电梯门打开了。
来到酒店的停车场,迟烆打开了婚车的车门。
“迟烆,这里是C城啊,难不成你还要连夜赶回沪市洞房?”
别说洞房花烛夜了,只怕到时都蜡炬成灰了。
“不回,我等不及了。”
“那......是换酒店?”
“那是情侣房,不算做婚房!”迟烆执拗地说。
盛舒然还在犯迷糊,迟烆已经坐上后座,关了车门,搂住她......
低头吻了上去。
吻得急切而热烈!
“这里?!”盛舒然猛地推开他。
“嗯!”迟烆直愣愣地回答。
婚房被毁了,那就在婚车。
只要是有个“婚”字,只要是有新娘,只要新娘是盛舒然......
车就车!
迟烆又重新吻上盛舒然。
盛舒然还有话想说,躲开他的吻。
这一次,迟烆不纠结,放过她的唇。
只不过是手,开始忙碌起来。
“迟烆,在这里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忙里偷闲的迟烆回答一句。
“别人......别人会看到!”
“这里贴的是单面的防偷窥膜。”
迟烆轻而易举地扯落她抹胸款式的婚纱,春光乍现。
“这里空间太小了!”
“嗯。”
“别人......别人会听到..!”
迟烆捂住盛舒然的嘴:“姐姐乖,那你小声一点。”
现在,似乎已没有任何借口了。
“姐姐,我们开始了......”
“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