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落愣住,细细消化着我话语里的意思:“这么说,你其实根本一点都不爱我?”
“当然,你有什么值得我爱?是浪荡的行为,还是有梅毒的身体?”
得知一直在被戏耍,夏落涨红了脸,咬着牙羞恼的说不出一句话。
见状,我故意露出讥笑。
夏落拿我没办法,把旁边的花瓶狠狠摔在地板上,似乎不解气,又疯了一般扫飞茶几上的所有东西。
“陆靳言,你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她的脚步声随着关门的尾音消失。
我开心的哼着小曲,慢慢将地面的碎渣收拾干净。
本打算过几天联系夏落回来把她的东西拿走,没想到一封法院传票先一步送到了家门口。
罪名:强制违背妇女意愿。
原告正是夏落。
莫名其妙成为被告的我满头问号,好在杨律师得知情况后表示问题不大,拍着胸口保证能赢。
于是开庭当天,他以辩护律师的身份和我站在一边。
一见面,夏落便底气十足的扬着下巴叫嚣:“陆靳言,你等着坐牢吧!”
我懒得搭理他,淡定从容的坐在被告席。
人员到齐,法官开始依照正常流程走,“请原告提交相关的证据材料。”
夏落愣了愣,开口道:“都说我被他侵犯了,还要什么证据?”
法官被她这番话说的有点没反应过来,好意提醒她如果没有证据,是没办法给原告定罪的。
夏落当场傻眼,嘴里不知道呢喃着什么。
不知道哪个大聪明教她的方法,利用不好定责的罪名起诉,结果连一个证据都没准备。
再看她旁边辩护律师一脸慌乱的表情,肯定也遭受了夏落的蒙骗。
只能说这种不提前确认材料的做法,比杨律师业余太多。
法官一再催促,夏落直接耍无赖:“我身上的病是他传染给我的,能证明他强迫了我!”
我笑了笑:“法官,我根本没那种病,怎么可能会是我传染给她的。”
杨律师起身提交了我的体检报告。
这下不仅证明我的清白,法官还宣判夏落的证据无效。
她急了,“凭什么无效?那张体检报告肯定是假的,你们摆明了偏袒他,我要告你们!”
法官一脸无奈:“原告席请冷静!”
经过几轮调解,夏落依旧拿不出其他证据,杨律师毫不费力的帮我洗脱了罪名。
等从法院出来时,她已经不见踪影。
还想顺便把离婚协议书给她签了,没想到跑的这么快。
这事也不用太着急,反正拖着不签也能强制执行,但爸妈再不跟他们解释,可能正要被开除祖籍。
想到这,我打车回了老家,站在门前有些忐忑,做了心理建设后,还是敲响了门。
“来了,谁啊?”
我妈打开门,看见是我瞬间没了笑脸,但也没赶我走。
“请问你找谁?”
我有些愧疚:“妈,是我!”
她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屋里。
我带上门跟在她身后,见到我爸的时候,他表情转变和我妈一模一样。
“对不起妈。”我双腿下跪,把事情完完整整跟他们解释一遍。
爸妈听着,互相看了一眼,连忙把我扶起来。
眼里满是心疼:“小言,都怪妈看不清人,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头:“怎么是怪你呢妈,明明是夏落那个女人的错,你们放心,我会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