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肖鹭动作真的很快,对沈知昱和我确实知无不言,把名字这件事狠狠放在心上了。
我笑了,平静反问,“你给她发我们床照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我机会?”
“默认给我的戒指是给她的,上边刻着分不清鹭还是璐拼音的时候,有没有给我机会?”
“在婚礼上相拥而吻,事后纵容她,让我给她道歉,往我嘴里塞牛乳蛋糕的时候又想没想过给我机会?”
他声音颤抖,“不,不是的。”
“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对她真的只是一时兴起,我千不该万不该把你弄丢。”
我打断他,“别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上前抱住我,固执道。
“不作数的,我把离婚协议已经撕了,曼璐,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真的忍心这么多年的感情说放弃就放弃吗?”
“孩子还会有的,只要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他语气诚恳,态度真切。
可我只觉得像吃了屎一样,无比恶心。
我从他怀里挣开,目光平静,“沈知昱,体面一些,好吗?”
不得不承认,沈知昱是最了解我的,他当即抓住重点。
“我知道,我现在破产了,可是我国外还是有企业的,你放心,跟了我日子还会和之前一样。”
他从怀里拿出财产转移书,目光灼灼的恳求我签字。
送到手边的钱的确没理由不要,但,我想我会凭本事把它拿到手。
我推回了那份转移书,又严肃的重复了遍刚才说过的话。
沈知昱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他明白,我们彻底不可能了。
他扯了扯嘴角,泪水不争气的落下眼眶,鼻尖红红的,像和肖鹭开视频那天一样。
不同的是,他的哭诉的对象是我。
而我再也不会心软。
我没在理会,转身回家。
之后的日子,我凭本事拿下了沈知昱在国外的公司。
商场如战场,他签署交接协议见到我的那一刻时,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面容像是十八岁的他和二十八岁的他重叠交合。
“曼璐,真的非要这么绝情吗?”
我一时分不清是他的表演型人格在作祟,还是真心话了。
“沈先生,各凭本事各凭手腕,没必要这样。”
我礼貌又疏离的语气狠狠灼伤了他。
说实话,我不是没想过把这个恶心人的贱人送进去。
但,我徐曼璐从不屑下三滥对手段。
以后,我将不为男人留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