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周临深,从你为了那个野种,把怀孕八个月的我推出门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恨了,我现在没有找你算账你应该庆幸,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提孩子?”
周临深看着我,试图想从我的脸上找到一丝动容。
但我从始至终都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阿婉,你真的不帮帮我吗?”
“周临深,我们现在唯一的瓜葛,就是这份离婚协议。”
周临深看着我,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像是一下苍老了几十岁,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我看着他,缓缓道:“明天,民政局见。”
我和周临深办了离婚手续后就去出差了。
再次回来是一个月后。
贺天祺到机场接我,给我办了庆功宴。
酒过三巡,他脸色有些沉重的问:“阿婉,你知道周临深和林昭昭的事吗?”
我摇摇头。
我从来不会刻意打听他们的消息。
贺天祺和我说,周临深找到了潜逃到邻市的林昭昭,两人争吵之下,林昭昭拿刀刺伤了周临深,但是因为没有刺到要害,再加上周临深劲比较大,直接拔刀刺中林昭昭的心脏,林昭昭当场死亡,只是周临深在郊区,无人救治,最后失血过多死了。
而林易因为无人照看,被送去了福利院。
听到这个结局,我有些唏嘘。
“我在新闻上看到了,当时没有想到会是周临深和林昭昭。”
贺天祺啧了一声:“他俩也算是恶有恶报。”
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酒杯碰了一下贺天祺的酒杯。
“不管他们,等这次项目结束,我们去冰岛玩吧。”
贺天祺也笑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点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