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只是无心之失，什么故意杀人？你简直丧心病狂！”
“那是你女儿！你自己没看好非要让她上台，现在出事了怪谁？要说责任，你至少占一半！”
我的心彻底沉到谷底，冷眼看着他：
“你真的信她？”
林婉适时地咳嗽起来，眼眶通红：
“周姐，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能这样污蔑阿宴哥哥…”
她拉着顾宴的衣角，“我们还是走吧，别跟她吵了…”
“我不走！”
顾宴甩开她的手，怒视着我，“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好啊，说清楚。”
我转向警察，“查监控吧。”
“所有舞台和后台的监控，我都联了网，数据实时传送到公司总部服务器。”
“就算备份被有心人带走，也是无用功。”
自从上次那个艺人出事，我就长了个心眼，全方位升级了监控系统。
我不是没跟顾宴说过，可惜他那时候正低头看着手机，满脸笑意，根本顾不上理会我的话。
顾宴的脸色瞬间变了，显然忘了这回事。
但他很快强装镇定：
“查就查！假的真不了！”
“就算你说破天，婉婉那天的事故也是个意外！”
林婉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她眼神慌乱，忽然捂住肚子：
“哎呀…我肚子疼…可能是上次摔下楼的后遗症，阿宴哥哥，我想去医院…”
“能不能送我走？”
“站住。”
我叫住她，“我的私人医生就在隔壁别墅，让他给你看看吧。”
医生很快赶来，当场检查后对警察说：
“这位小姐除了额头轻微擦伤，没有其他伤势，更不存在什么肚子疼。”
林婉的脸瞬间惨白。
警察示意我们都回警局协助调查，为了公正，直播被要求继续。
短短半小时，在线人数突破了千万，整个娱乐圈都在盯着这场闹剧。
警局里，技术人员很快调出了后台监控。
画面清晰地显示：
演出前半小时，林婉在后台偷偷给一个工作人员塞了红包，两人低声说了几句，随后那人鬼鬼祟祟地去了舞台下方。
更令人发指的是演出时的画面。
林婉明明看到了高空落下的妮妮，却故意尖叫着扭脚扑进顾宴怀里。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阴毒，被镜头清晰地记录下来。
监控播放完毕，审讯室里一片死寂。
“不是我…不是这样的…”
“我那会是真的崴脚了，我不是故意的！”
林婉瘫在椅子上，语无伦次。
可她被摔伤的脚踝，此刻却没有半分伤痕。
警察上前铐住她：
“林婉，你涉嫌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顾宴呆呆地看着屏幕，满脸震惊，不可置信。
他突然揪住自己的头发，口中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不是意外吗？”
他转头看向林婉，呲目欲裂。
“你骗我？”
“我那么相信你，你怎么敢！”
林婉哭着拉扯他的衣袖，可这次却被男人一把甩开。
“滚开！别碰我！我嫌脏！”
“公司里一百多个艺人，妮妮的身份我只告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