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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沉”
徐灿再次贴上来,这次她将自己脱得干净,莲藕般的手臂伸向陆沉,正准备握住他胯下的那根。
“今天在婚礼现场,和你举行仪式的人是我,就算无名无份,也让我完整的拥有你一次好不好?这样我就此生无憾了。”徐灿缓缓说道,声音非常轻柔,带着十足的魅惑。
下一秒,陆沉猛然推开她。
这是第二次了。
徐灿猝不及防摔在床头柜上,后背重重磕了上去,火辣辣地疼。
陆沉并非有意,但在徐灿贴上来的那个此刻,他突然觉得没意思,并且从内心往外地抗拒。
“阿沉?”
徐灿感觉非常震惊,若在酒吧的那次是偶然,那么这一次就是故意的。
她一脸受伤的样子,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不明所以道:“阿沉,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加上未着寸缕,那样子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担当徐灿抬眸准备以这样的姿态与陆沉四目相对时,她却发现,陆沉压根没看自己。
他依然垂眸盯着手机,眉头紧紧皱在一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手指不断地在屏幕上划来划去。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徐灿,更令她觉得自己宛若一个小丑。
不,连小丑都不如。
她都委身成这样了,陆沉居然无动于衷,简直是一种侮辱。
徐灿咬咬牙,忍着痛爬起来,试图靠近陆沉在错做一次努力。
下一秒,却见陆沉自顾自开始穿衣服。
徐灿急了,哭诉道:“阿沉,你是在耍我吗!我这么爱你,我”
陆沉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别说了,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做这种事。”
话音落下,徐灿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她就好像一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还是那种没人愿意看愿意瞧的。
“为什么?”徐灿死死拧着掌心,指甲深深口出两道痕迹,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明明就快成功了,明明都到最后一刻了。
陆沉早已穿戴好,揉了揉烦躁的眉心,丢给徐灿一张卡片,说:“里面有二十万,就当作今天找你救场的费用。”
说完,陆沉不再停留,直接离开了酒店。
房间里,徐灿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十指冰凉,她全身赤裸,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感觉就像,被人厌弃,丢在荒无人烟的冰雪大世界。
“林音你这个贱人!”
徐灿哭得撕心裂肺,咒骂出声。
她精心准备的所有,都在此时化为灰烬,她恨得牙痒痒。
林音甚至什么都没做,她甚至没有给陆沉打电话,抑或是发短信催促,就这么把陆沉从徐灿身边抢走了,还是在这个重要的时刻。
向来陆沉都是对林音特别反感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徐灿哭够了,却也百思不得其解。
但她真的不想放弃这个跨越阶级的机会,难道是上次发给林音的那段视频不起作用?该死的临沂,居然这么能忍。
徐灿眯起眼,眼中划过一抹阴毒。
她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