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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现象令徐灿觉得她在陆沉心里是有一定分量的,也是比较特殊的那个。
所以在被陆沉推开后,徐灿又像个八爪鱼般粘了上去。
她勾上陆沉的脖子,吐气如兰,眼底尽是诱惑与讨好的意味,悠悠开口:“阿沉,我们好久都没有过了,你不想吗从前是我不知好歹,现在我就在你眼前”
在陆沉还没有风生水起时,徐灿就认识他了。
但徐灿是个非常现实的女人,男人若是没有地位和金钱,便不足以她傍身。
所以那个时候,在面对陆沉猛烈又强势的追求时,徐灿看都不曾看一眼。
可现在不一样了,陆沉几乎垄断了市里的所有律师行业。
名声与地位都有了,徐灿这才想起来巴结,她得赶走林音,然后自己坐上这个陆太太的位置。
见陆沉没什么反应,徐灿的动作也更加胆大起来。
殊不知,陆沉已经快要在爆发的边缘了。
不知怎得,在他的视线对上苏灿的脸时,他竟然出现了幻觉,看见林音的脸。
“别碰我!”
陆沉猛然站起来,并不由自主地狠狠推了苏灿一把。
届时,耳边充斥的音乐变成了刺耳的噪音,令陆沉头脑发胀,十分焦躁不安。
“陆哥?”
“怎么了这是?苏灿可是你从前放在心尖的宝呀”
陆沉身边的兄弟们都被他这突如其来且反常的举动吓傻了。
徐灿倒在地上,先是震惊,随后立马泪眼汪汪,十分委屈道:“是我做错什么了吗?阿沉我只是想你,今天陪你走红毯的人,可是我呀!”
一句话将陆沉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怔怔看向无助的徐灿,开始怀疑自己方才的行为。
自从林音在婚礼上方陆沉鸽子后,他就总能在任何场合看见林音的幻觉。
方才也不例外,林音的身影似乎阴魂不散。
这种感觉,令陆沉几乎不敢去做某些事,他不明白这种恐惧从何而来,但绝对不正常。
再看一眼楚楚可怜的徐灿,陆沉摇摇头,他真是犯了神经病才会推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起来。”于是陆沉附身,亲自将徐灿拉过来,轻声哄着:“刚才是我不对,有没有摔着哪儿?”
面对陆沉关切的打量,徐灿这才找回一些面子。
她软弱五骨地倒在陆沉怀里,嗫嚅着:“全身都痛呢,但若你今晚陪我,我就不感觉疼了呢”
闻言,陆沉的那帮兄弟们开始起哄:“美人在怀,陆哥你就别矜持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话音落下的瞬间,陆沉竟然又想起了林音的模样。
她声泪俱下的模样,她为自己抗下所有负面的模样,这令陆沉觉得,怀里的徐灿宛若一个烫手的山芋。
不,林音可是在今天狠狠耍了他。
陆沉这样想,强压住心里的异样,对徐灿说:“好,依着你就是。”
说完,陆沉连忙搂着徐灿往外走,他觉得是因为自己待在酒吧的缘故,才会出现那些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