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载:“啊这。”给二百五的礼金那不是纯纯侮辱人吗?
他后知后觉起来,问:“聿哥,我怎么感觉你对你家里人的意见变大了许多?”
游聿面无表情,嗯了一声,没否认。
池岁知道,是因为他恢复了记忆,他对游家的恨终于找到了落脚点。
池岁又开始心疼他,扭头去看他。
某人注意到,臭不要脸的问,“心疼我?”
池岁点点头。
“那请老婆大人通过申请。”
池岁:“什么申请?”
游聿:“能帮你收拾衣物的申请。”
......
按绥城的习俗,作为主家的宾客必须提前一天到场。
游聿和池岁掐点到了游家,刚走进游家的大门,就看到游炀身穿黄袍,整个人都神神叨叨的。
他手里还捏着一张符咒,跪在阵法中心,嘴里念念有词,看到池岁的一瞬间,双眸发出亮光。
池岁知道,要冲她来了!
游宗和林慧旎还真是封建遗老,居然真由着儿子在结婚前一天弄这个。
游聿的脸色有些淡漠,他扫视一圈周围,发现游家的几个叔伯和林家的几位核心成员都在。
要不是池岁说一定要来凑这个热闹,他是绝不想回来的。
他下意识将池岁护在身后,池岁戳戳他的腰:“聿哥,你别忘了我们现在的定位。”
游聿蹙眉。
“你是电池,我是输出!”池岁抓住他的手,让他往自己口袋里摸一摸。
游聿摸到了一瓶酒,还有一包辣条......
这时,身穿深褐色棉质袈裟的和尚从象牙屏风后面走出来,男人们袒露左肩,赤足上前,行至法阵前。
池岁掌心合十,很有礼貌的开口:“刷我滴卡!”
大约是相信外国的和尚会念经,游炀没有请国内的法师,特意找了个洋和尚来试池岁的真假。
游炀看池岁死到临头了还在装,恶狠狠的盯着她。
外国和尚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也没个翻译。
游宗走出来,看着游聿:“你弟弟明天结婚,我找大师来给他做个法事。大师说最好一家人都在现场,你和池小姐也一起守着吧。”
他在找借口让池岁留下。
池岁没意见,她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游聿知道有系统在,就由着她玩了。
李阿姨在佣人堆里担心的看着他们,见他们往阵法的旁边走,立刻出来给两人搬来椅子。
池岁今天刚参加完剧组的围读,穿得很低调,一件米白色的衬衫外搭深褐色的长款风衣,下身是一条休闲复古的深色牛仔裤,披肩的短发盘起,利落从容却美得让人无法忽视。
有趣的是,她身上的风衣和和尚的是同一个色系。
和尚在阵法旁边念经,池岁慵懒的坐着,拧开酒瓶,咕嘟一声往下灌。
注意到有人在看她,池岁抬眸朝那几个人笑笑。
她拿出毕生的演技,笑得阴恻恻的,可能是她太有当恶人的天赋了,又或者是现场的氛围太过诡异。
林慧旎几人被她吓出一身冷汗。从他们的方向看去,池岁坐在殷红的阵法后,符咒在她面前飞舞、佛幡随风飘荡,阴风阵阵,随着和尚的唱诵声,她的笑容愈发阴森。
还有她身边的游聿,他本就长得冷峻,面色不虞的守在池岁身边,活脱脱的像个阎罗护法。
两人都长了一张极出众的脸,在隐晦的灯光下,显得过于妖艳了。
“不好!”或许是母子连心,林慧旎的第六感很准,她尖叫着站起来。
然而,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