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地点在一家高档茶馆。梓洋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的紫砂壶冒着热气，却没倒出一杯茶。
“说吧，你想要什么？”梓航坐下，开门见山。他不想和这个人浪费时间。
梓洋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算计：“我爸最近想收藏一批明清家具，听说你路子广，能不能帮忙找找？”
梓航挑眉：“你会这么好心？”
“大家都是亲戚，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梓洋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事成之后，我给你成交价10的提成。”
系统突然在梓航眼前弹出提示：“检测到梓洋手机录音功能开启，近期与多家非法文物贩子有联系。”
他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你说。”
“所有交易必须合法合规，我只让正规渠道的生意。”
梓洋的眼神闪了一下，随即点头：“当然，我们梓氏集团向来遵纪守法。”
接下来的一个月，梓航按照梓洋的要求，开始寻找合适的明清家具。他通过正规的拍卖行和藏家，找到了一批符合要求的家具，包括一张黄花梨木床、一套紫檀木桌椅和几个青花瓷柜。
每次看货，梓洋都亲自到场，还带着一个自称“专家”的老头。那老头总是装模作样地检查半天，然后对梓洋摇摇头，说东西有问题。
“堂哥，你找的这些东西不太行啊。”梓洋故作惋惜，“我爸可是很挑剔的。”
梓航知道他们在耍花样。那个所谓的专家，系统显示只是个退休的中学历史老师，根本不懂古玩鉴定。梓洋的目的，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或者逼着他去找非法渠道的货。
“既然这些你不记意，那我也没办法了。”梓航摊摊手，“提成我不要了，合作到此为止。”
“别急着走啊。”梓洋叫住他，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我最近倒是找到了一批好货，就是不知道真假，想请你帮忙鉴定一下。”
照片上是一对青铜编钟，造型古朴，上面刻着复杂的纹饰。系统提示：“战国青铜编钟，真品，出土文物，非法交易物品，市场估价无法评估。”
梓航的目光冷下来：“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你别管哪里来的，就说是不是真品。”梓洋紧紧盯着他，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
梓航站起身：“抱歉，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我不鉴定。”
“你怕了？”梓洋的声音拔高，“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懂鉴定，之前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周围的客人纷纷看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梓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我懂不懂，市场说了算。不像某些人，只会搞些旁门左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梓洋也站了起来，脸色阴沉。
“没什么意思。”梓航整理了一下衣服，“提醒你一句，有些东西碰不得，小心引火烧身。”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梓洋在原地气得发抖。
梓航知道，这次撕破脸，梓洋肯定会有更狠的手段。他加强了店里的安保，还请了律师，以防万一。
果然，一周后，警方突然来到店里，说接到举报，店里有非法收购的文物。这次来的警察级别很高，直接出示了搜查令。
梓航配合搜查，心里却很平静。他店里的所有物品都有合法来源，每一笔交易都记录在案，不怕查。
警察搜了一整天，什么也没找到。带队的警官走到梓航面前，歉意地说：“抱歉，打扰了。”
梓航摇摇头：“没关系，配合调查是应该的。”
警察离开后，小陈跑过来：“航哥，肯定是梓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