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恶毒反派重生后,主角团悔断肠了 > 第11章  我有瘾(修)
“姐姐方才在骂谁畜生?“
谢清月人还未踏入内室,那声音便已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待她推门而入,只见谢南初独自斜倚在锦绣软榻上。
榻上美人单手支颐,青丝如瀑,面上神色自若,如细看,可以看到她其实还是有一点心虚的。
毕竟床上躺着的那个是谢清月的未婚夫,虽然与谢清月关系不好,但怎么说她也是姐姐。
她低声道。“不过是个不知好歹的畜生罢了。”
话音未落,锦被下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颤动,谁被骂两回畜生还能无动于衷啊,墨砚辞是真的忍不了一点。
谢南初藏在袖子里的手猛地发力,将墨砚辞死死按住,指尖几乎要掐进对方肉里。
墨砚辞要是真的现在出现在谢清月的面前,那可不光是她的计划会败漏,还会引起仇人的警觉以及宁远帝的怀疑。
感觉到谢南初的紧张和威胁,他没有再动,反而恶趣味地将手伸向了她的腰,要不是谢南初坐定了身体,这一下,就能让她破功。
谢南初心中暗暗发誓,这个王八蛋,最好别给她找到机会。
不然一定弄死他。
谢清月眸光微闪,朝身后摆了摆手,随侍的宫人们立即垂首退至门外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姐姐可要与我同赴今日的晚宴?”谢清月向前两步,绣着金线的裙裾扫过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锦被下的男人听到这话,却突然拽了拽谢南初的衣角,暗示她拒绝。
谢南初面上不显,只将另一只手悄悄探入被中,精准地掐住他手腕上的命门,让他别再乱动。
“我腿疾不便。”谢南初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眼底却凝着寒霜,“花芜去取披风了,我等她,妹妹先行一步罢。”
谢清月目光在室内逡巡,屏风后似有阴影晃动,却又像是光影作祟,她总觉得这屋子里藏着什么,似乎还有一股不属于谢南初的香味,可眼下还不是与谢南初撕破脸的时候。
“那妹妹就先……”她话未说完,忽见锦被边缘露出一角玄色衣料。
谢清月勾唇一笑,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破绽。
只是意外谢南初的胆子真大,居然还真的在宫里,跟个男人乱来,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可就有意思啦。
淫乱后宫,可是死罪。
“三年为质,姐姐的有些习惯都变得让妹妹觉得陌生了。“谢清月突然驻足,指尖轻抚过案几上的药瓶,修长的指甲在杯沿刮出细微的声响。
谢南初茫然,抬眼时眸中凝着化不开的雾霭。“我有哪些习惯?”
她从来不会让别人发现她有什么习惯!
所以她在外面从来不会让自己留下什么习惯,这位好妹妹又怎么会觉得她习惯改变呢?
“以前姐姐清高,哪怕再爱苏世子,也绝对不会让他碰你一下,我记得几年前,苏世子只是想拉姐姐的手一下,却被姐姐甩开。”
谢清月又往前走了一步。“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姐姐为质三年,为了苟活,委身给那北桦的老皇帝,还听说为了伺候好那老皇帝天天吃药……所以这次回来后,身体才会变得更加虚弱,当然这也不能怪姐姐,毕竟为质三年,就姐姐原来那身体想要活着回来,也是不易。”
听到这句话,谢南初在锦被下的手掌骤然攥紧。“你在哪里听到的?”
“京城都传遍了……“谢清月用手帕掩住唇角,目光却斜睨着床榻,“说姐姐现在日日离不得那虎狼之药,连苏世子醉酒时都拿这事当笑谈呢。“
她故意将“笑谈“二字咬得极重,像要碾碎什么似的。
这话她是故意压低了声音,在谢南初最近的地方才开始说的。
自然也不是为了说给谢南初听的。
主要还是想让藏在被子里的那位,明白她这位八姐姐是个什么个货色,她就要所有人都讨厌她谢南初,她就要抢夺一切属于谢南初的东西。
“八姐姐现在身体这般娇弱,怕是与这药,脱不了关系吧!八姐姐以后还是要少吃一些这药……可别死在床上,到时给皇室丢脸。”谢清月这一句话,故意拖长了尾音。
听起来就阴阳怪气。
谢南初现在才知道,那些人居然在她背后造黄谣,还好是她,不在乎名声,要是换别人了,不得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原来如此。”谢南初镇定自若。
排除刚才的意外情绪,她接受得特别快。
谢清月没等到谢南初预想中的失态,不甘心地又补一刀,假装安慰道。“姐姐倒是不必这样难过,苏世子这般作践您,不过是因为……”
“因为不爱的人总是肆无忌惮。”谢南初截住她的话。
然后,又补了一句。“妹妹,要不要快点去宴会,一会别让镇南王被别的世家女子勾走了,听闻他特别喜欢长得漂亮的美人,在边关还有几房侍妾,而且他就连老镇南王的话都不听,独立独行习惯了,别到时他再拿军功找父皇退婚。”
“谢谢姐姐提醒。”谢清月听到这里,还真有些紧张,毕竟她是清楚的知道墨砚辞之前对她的态度。“那妹妹就先去宴会了。”
原本从谢南初那里抢来这桩婚事,只是单纯地想抢走谢南初的东西,还想着要是镇南王长得太丑,或者不符合她心中的模样,就再找父皇退婚。
可是她自从见过墨砚辞,就拿定主意,一定要嫁给他。
只有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她谢清月。
门关上,谢南初揉了揉眉心。“戏看够了?“
墨砚辞掀被翻身下塌。
她冷眼瞧着这男人慢条斯理整理衣冠,心想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让人厌烦。
以为他要走,结果他却突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隔着衣服她也能感觉到他那玩意正顶着自己,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明明刚才他藏在被子里已经消了的。
“你是怎么……”谢南初欲言又止。
“嗯?公主想说什么?”墨砚辞盯着她的眼睛。
“随时发情!”谢南初推了他一下。
“我对此事有瘾,常年欲求不满,以前只能靠药来压制,今天进宫又忘记吃药。”墨砚辞牢牢地抓着她,眼中全是赤裸裸的欲色。
谢南初望着他,刚要说什么,墨砚辞已俯身封住她的唇。
他的手掌扣住她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她仰起头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唔……”谢南初瞳孔骤缩,指尖下意识攥紧他领口。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在后腰处暧昧地摩挲游走。
后背抵上雕花榻沿,谢南初疼得闷哼一声,墨砚辞趁机加深这个吻,舌尖扫过她上颚时,她浑身一颤,攥着衣襟的指节都泛起青白色。
空气被一点点掠夺,谢南初感觉自己要死了,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当某人终于心慈手软,放开她时,她双腿发软,跌坐在床榻上。
她抬眸怒视,却见墨砚辞慢条斯理地用拇指擦过唇角,眼底翻涌着未餍足的暗色。
“忍得辛苦,公主帮我缓缓。”他低笑,“而且我观公主要不是身体不好,想必也愿意与我合作,那我们可以先从亲吻开始,在你身体没能接受别的前,我不做……”
“滚出去!”声音还带着未平息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