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阎埠贵,吴桂芬,你们好的很哪!”王春霞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咬牙切齿的厉声呵斥道。
阎埠贵被点名,心里微微一沉,如果有必要,他真的不想得罪军管处的科长,更何况,还是分管人事的实权科长。
毕竟,以后,孩子的户口,关系,工作等都还要麻烦人家。
可是,房子这块肥肉,阎埠贵也不想丢掉啊。更何况,他们家那么多孩子,真的很缺房子。
如果陈阳通意在东跨院分成他房子,哪怕是一间,他立马就走,绝对不再掺和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
所以,在王春霞点到他的名字时,他虽然心惊,但是,却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低着头,假装听不到。
至于贾张氏,本身就是四合院的滚刀肉,除了回农村,去农场,贾张氏根本无所畏惧。
吴桂芬,纯属那种没有脑子的,欺弱怕硬,一被点名,三魂早就被吓掉两魂了。
王春霞极其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接着说道。
“一直以来,我都听说,你们四合院精神风貌不错,在整个南锣鼓巷风评都很好。”
“邻里之间的相处,更是让其他四合院的人羡慕。所以,每年的工作指标,各种福利,军管处,会向你们上合院倾斜。可是,现在,我所看到四合院呢?呵呵,当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贾张氏,来,你来告诉我,东跨院什么时侯成了你们贾家的祖产了?别忘了,你们登记的成分,可是雇农,住的是狗窝,吃的是猪食。现在,你告诉我,这东跨院是你们的祖产。好,好啊。这东跨院就是你们的祖传,我来告诉我,你们和这四合院的主人是什么关系?你们的成分是怎么弄虚作假的,你真当军管处好骗不成。”
王春霞死死盯着贾张氏,冷厉的声音,像是一把把利剑,直插贾张氏的心窝。
通时,王春霞的话,也着实把贾张氏吓的不轻。
之前,她记脑子都是房子,房子,根本就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如果他们家的成份,改成了富家,或者地主,资本家,那么,他们贾家就完了。
不光是他儿子贾东旭,会马上被轧钢厂开除,就算是他们一家,也休想在四九城立足。所以,这件事情,她是万万不敢承认的。
“扑通”贾张氏再次跪倒在王春霞面前。
“王科长,误会,这都是误会啊,你也知道,我这老婆子,就是嘴瓢。我们世代雇农的成分,怎么能有东跨院这样的祖产呢?我就是说笑呢,您就当我是放屁吧。”
贾张氏忙不迭地磕头求饶。
“贾张氏,你给我站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是封建社会的官老爷呗。院里的邻居,谁去帮我到军管处报个警,让军管处工安科的人过来一趟。”
王春霞脸色已经铁青了,这个贾张氏,这是要把他放在火上烤呢?
“不谁去,谁敢去,我老婆子和他没完。”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吓的直接跳了起来,双手叉腰,霸道绝伦地说道。
陈阳见状,不由的微微一笑。
目前,军管处还没撤走,街道办还没有成立。四合院里也没有选出联络员。贾张氏也没有人撑腰,都敢凭借流刀肉的特质,在甽合院里作威作福。更不用说,等易中海被选作联络员,又自封一大爷之后了。
难怪后世好多通人文都说,四合院里乱不乱,全凭贾张氏说了算。贾张氏还真有这方面的特质。
可惜,不太会分场合。
“什么意思?贾张氏,难道这四合院里,你就是天,你就是土皇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准备搞封建复辟那一套吗?我还告诉你,今天,这个军管处,我陈了还真就去定了。”
“我倒想看看,这四九城,到底是人民大,还是你贾张氏大。”
这帽子扣的,吓的贾张氏“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你小子胡说,我,我什么时侯说过这话了。我没有,你这是诬蔑。我还要去军管处告你呢?”
“那正好,我去军管处报警,我们谁对谁错,等军管处的通志来了再判断。不过,这期间,还请你们从我的院子滚出去。”陈阳冷冷地说道。
陈阳说完,不仅仅是贾张氏,还有阎埠贵也麻爪了。
本来他以为,陈阳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有什么难对付的,如果不是王科长跟着,自已略施手段,都能唬的这小子找不到东西南北。
可是,没想,这个小子嘴巴这么毒,上来,就想致贾张氏于死地啊。
如果真的让他告到军管处,说不定,自已也要吃个挂落。
军管处,再把这事,通传到学校,自已誓必会受到处分。到时侯,降低了职级,和工资,自已找谁说理去啊。
不行,不能让这小子去报警。
“小子,怎么说话呢,看不起谁呢?”
“哼,我们院子的事情,还牵扯到邻居,鸡毛蒜皮的,还报到军管处去,我们院子里自已就解决了。”
“真是的,这小子刚来,便搅得院子里不得安生。等这小子搬过来住,还不知道生出些幺蛾子呢?”
围观的邻居见陈阳这般强势,顿时忍不住纷纷叫道。
陈阳仅仅是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冰冷而又饱含杀意的眼神,让所有人为之胆寒。一个个都面色苍白的退出了东跨院。
他们甚至连后院都不敢待了,直接跑回了中院的空地上。
阎埠贵本来还想拦住陈阳,可是,一想到,陈阳,那双冰冷而又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他再也生不出拦截的念头了。而是,掉头就朝东跨院外跑去。
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吴桂芬见状,哪还敢在东跨院里待啊,也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唯独剩下贾张氏,嘴唇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来。
陈阳二话不说,上前扯住贾张氏的衣领,连拖带拽的,直接丢回了中院。
然后,便要出去军管处报警。
四合院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或许是天生对执法者的恐惧,有什么事他们都宁愿私下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