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易中海是我舅,贾东旭你急什么眼 > 第5章 胆子长毛了

“哟!王科长!”
秦淮茹看清来人,脸上瞬间绽开一朵灿烂到晃眼的笑容,声音又甜又脆,像冻梨化开的蜜水。
她立刻放下手里正洗着的尿布,冻得通红手在腰间那件打记补丁的旧罩衣上,随意擦了擦手,脚步轻快地迎了上来,身姿摇曳生姿。
“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们这小院儿了?是有什么指示吗?”
她笑语盈盈,目光却似不经意地、飞快地在王春霞身后的陈阳身上扫了一圈,那眼神,像带着羽毛的小刷子,轻轻挠了一下。
这一下,好像挠中了陈阳的心,痒痒的。
“淮茹啊,”
王春霞看着眼前这张冻得发红,却依旧努力笑着的俏脸,语气温和了不少,“你这还在奶孩子呢!天寒地冻的,碰这冰水可不行!身子骨要紧,落下病根儿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她对这从农村嫁过来,看起来懂事孝顺,又能吃苦的姑娘,印象一直不差。
“没事儿,王科长!”
秦淮茹笑得眉眼弯弯,带着点羞涩,又透着股坚韧,“孩子小,用的尿片子多,家里……条件有限,备不了那么多。只能趁白天赶紧洗出来,晒一晒,再烤干,晚上才够用。在乡下的时侯,比这冷的天儿也洗过,早习惯了!”
她说着,很自然地抬手,用冻得微红的手指,轻轻将一缕被寒风吹到额前的,乌黑发丝别到耳后。
那动作,轻柔婉转,露出一段白皙细腻的脖颈,配上那微微低头的娇羞神态,真的就像是一朵不胜凉风的白莲!
“嘶……”
饶是陈阳早有心理准备,也被这浑然天成的风情,撩得心头一荡,暗骂一句:“妖精!”
这撩头发的杀伤力,顶配!!!
“你婆婆呢?”
王春霞皱眉,语气带了点责备,“她年纪是大了点,可也不能光看着你,在这冰天雪地里遭罪吧?女人哺乳期,这寒气入了骨,对身子的伤害,可不是闹着玩的!”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瞬,随即又扬起更明媚的弧度,带着点“懂事”的无奈:“我婆婆她身子骨也不硬朗,这大冷天的,哪能让她沾手?万一冻着了,我这心里更过意不去。”
她巧妙地岔开话题,目光再次“不经意”地、带着好奇和探究,落回陈阳身上,“王科长,这位小通志是……?”
“哦,这位是陈阳通志,轧钢厂新来的十三级技术员。”
王春霞介绍道,“我带他来看看分给他的房子,以后就是你们院的新邻居了。”
“十三级技术员?!”
秦淮茹漂亮的丹凤眼瞬间睁大了,里面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和难以言喻的光彩。
她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对着陈阳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哎呀!陈技术员!欢迎欢迎!我叫秦淮茹,住西厢房!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关照呀!”
她的手冻得通红,但手指修长,骨肉匀停。
陈阳正要礼貌性地虚握一下——
“王科长!陈技术员!可算追上你们了!”
吴桂芬气喘吁吁,像阵风似的刮进了中院,后面紧跟着眼珠子乱转的阎埠贵。
吴桂芬目标明确,压根没看水池边的秦淮茹,直接冲到王春霞和陈阳面前,脸上堆记了假笑,眼睛却像探照灯一样,死死盯着陈阳的口袋。
“怎么?吴桂芬,你有什么事情吗?”王春霞皱起了眉头,表情有些不耐烦。
“没,没,我能有什么事呢?是这样的,陈技术员不是刚来四合院吗?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吴桂芬连忙虚情假意地说道。
不过,她的一双眼睛,却是滴溜溜的转着,看王春霞和陈阳没有任何反应,便再次开口说道。
“王科长,陈技术员,这东跨院啊,地方偏,路不好找!钥匙孔都多少年没开过了,怕是都锈死了!来来来,钥匙给我,我熟门熟路,先去帮你们试试!”
吴桂芬说着,竟不由分说,伸手就朝陈阳的衣兜里掏去!
这架势,哪里是帮忙?
分明是急不可耐地,想把这“肥肉”抢到自已手里!
阎埠贵也在一旁帮腔,小眼睛精光四射:“对对对!老嫂子说得对!那月亮门后面的锁头,老物件了,没点巧劲儿可打不开!陈技术员年轻,别弄坏了钥匙……”
找死!
陈阳眼底寒光一闪!
耽误自已揩油不说,还敢抢自已的东西,真是胆子长毛了。
宗师级古武的本能,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手腕一翻,快如闪电!
吴桂芬那枯瘦的爪子衣兜的边儿都没碰到,就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巧劲拂过手腕,整条胳膊又酸又麻,不受控制地被带偏了方向,差点一个趔趄!
“哎哟!”
吴桂芬惊呼一声,又惊又怒地瞪着陈阳。
陈阳却已不动声色地将手,揣进了军大衣的内兜,脸上挂起人畜无害的笑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嘿嘿,带路的事,不要你们费心了。王科长亲自带我来的,钥匙怎么用,房子怎么进,王科长可比诸位明白。王科长,我们走吧?”
他看向王春霞。
王春霞将刚才吴桂芬的猴急,和陈阳那快得几乎看不清的动作尽收眼底,心里又气又笑。
气的是这院里的风气,笑的是陈阳这干净利落的应对。
她冷冷瞥了吴桂芬和阎埠贵一眼:“带路就不必了。陈阳通志认得路。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不再理会脸色阵青阵白的两人,领着陈阳径直穿过中院,朝后院与东跨院相连的抄手游廊走去。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陈阳挺拔的背影,和王春霞明显的维护姿态,又扫了眼吃瘪的吴桂芬和阎埠贵,漂亮的丹凤眼里,那汪秋水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味深长的光芒。
她没再说话,默默转身,重新蹲回冰冷刺骨的水池边,用力搓洗起那盆似乎永远洗不完的衣物。
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肩膀,不知是冻的,还是别的什么。
阎埠贵和吴桂芬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快速追了上去。
“赔钱货,怎么了?刚才怎么闹哄哄的。好像是王科长过来了。”
贾张氏将屋子的门打开一条缝隙,探出头来,冲秦淮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