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时,江少顷问:“你这些路数都是从哪学的?”
陶琳睫毛轻颤,“我也是最近看视频学的。毕竟我们多年不见,我怕......我怕我们不合适,该扫兴了。怎么了,少顷,你不舒服吗?”
江少顷闭了闭眼睛。
当然舒服。
可他总觉得陶琳会的有点太多了。
尤其在过程中,她说的那些露骨的话,现在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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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晨。
江少顷今天晚些去公司,准备先陪陶琳亲自去买一些招待夏远栀用的酒水。
车上。
陶琳靠着江少顷肩膀,手不停的在他小腹的位置画圈圈。
江少顷蹙眉,“琳琳。”
陶琳眨眨眼:“怎么了?”
“你好好坐着。”
司机就在前面呢,她这幅风骚无骨的样子,成何体统?
江少顷越发觉得陶琳变了。
从前清纯阳光的感觉哪里去了?
陶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太过了,赶紧坐好,“我只是特别享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
江少顷没说话,正在跟蒋政发微信。
蒋政说,那位景流的老板后天到长京。
景流老板......
他不由得看向陶琳。
等买完了酒水,将陶琳送回家,江少顷去公司的路上。
他忽然问:“一个女人如果受到了极端的伤害,过后会怎么样?”
司机一怔,“先生,您是在问我吗?”
“嗯。”
“先生您说的极端伤害,是指......”司机疑惑。
江少顷唇微抿起,“比如强烈的殴打,或者是虐待一类的。”
司机想都没想,便回答:“那当然是会有心理阴影的啊,甚至有部分都要通过心理医生治疗的,情绪都会不稳定。”
“出什么事了吗?先生。”
“没。”
江少顷想起,陶琳被那个郑老总强暴后,可是几乎没露出过什么伤心绝望。
只有当天情绪激动一些,过后至今她像是忘了一样。
江少顷不由得怀疑起来。
陶琳到底是被强暴了,还是......
又或者,是她心理素质太好了?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江少顷现在都很不希望与那位郑老总碰面。
可是蒋政要求他跟他一同出席。
但凡能拿下合作的场合,他目前都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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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宅。
陶琳哼着曲儿,准备着漂亮的餐桌。
林叔一走一过看见她,眼神很不好。
他至今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先生自己那天听到了什么。
可如果说了,先生会信吗?
“叮咚!”
陶琳主动去开门,“雪珍!”
席雪珍与她拥抱,“夏远栀来了吗?”
“还没有呢,你先进来。”
陶琳拉着她坐去客厅,“我打算跟夏远栀好好交朋友,到时候她也许能帮到我们。”
席雪珍到现在心里还对许许有愤怒,可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她也不敢做什么。
如今出现了一个能跟许许斗一斗的夏远栀,她当然要帮着陶琳一起拉拢她了!
“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