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冷宫里的饿鬼
喉咙里像塞了团烧红的铁。
三天。
原身已经三天没沾过一粒米。
我睁开眼时。
她的手指还抠在墙缝里。
指甲缝里全是灰。
冷宫的门
哐当
被踹开。
寒风卷着雪渣子灌进来。
看守嬷嬷叉着腰。
把一碗馊米粥倒在泥地里。
黄澄澄的粥水混着泥。
立马围上来三条瘦狗。
骨头都快从皮里戳出来。
前朝余孽。
她淬了口唾沫。
饿死你。
都是便宜你了。
我的视线落在菜窖锁上。
那把铜锁锈得快掉了。
手摸向头上的银簪。
冰凉的触感刺得指尖发麻。
是原身母亲留的。
唯一的念想。
划破掌心的瞬间。
血腥味混着馊味飘开。
疯了!这丫头疯了!
嬷嬷尖叫着后退。
一脚绊倒了最前面的狗。
狗吠声炸开。
我扑过去。
发簪插进锁孔用力一拧。
咔哒
一声。
菜窖里的寒气裹着土豆味涌出来。
半袋冻土豆硌得怀里生疼。
血顺着指缝滴在雪地上。
像一朵朵开败了的梅。
第二章:玉佩上的火
月圆夜的风。
能把骨头缝里的寒气都勾出来。
我缩在墙角。
怀里揣着那块
凤凰泣血
玉佩。
冰凉的玉面突然烫起来。
像被烙铁狠狠摁住。
白光从指缝里漏出去。
在墙上投出扭曲的纹路。
手腕被灼得
滋滋
响。
起了一串水泡。
我咬着布巾。
尝到了血腥味。
墙外的鸮啼一声比一声凄厉。
像有人用指甲刮着玻璃。
宫规我记得清楚。
夜间喧哗者。
杖毙。
我摸到根烧焦的木棍。
在墙上一笔一划地画。
那些弯弯曲曲的线。
突然和我脑子里的神经图重合了。
心脏的位置。
有个极小的三角符号。
玉佩的光慢慢暗下去。
我指尖碰到墙缝里的硬东西。
一张卷起来的羊皮纸。
边缘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像没擦干净的指印。
第三章:烧起来的床幔
火是自己着的。
我眼睁睁看着掌心的白光。
舔上了破旧的床幔。
噼啪
声里。
那点光突然疯了似的涨大。
异能像脱缰的野马。
搜!给我仔细搜!
禁军的靴子声砸在院子里。
震得地上的雪都在抖。
领头的那个。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原身的记忆碎片里。
就是他。
亲手把皇后拖进这冷宫的。
烟呛得我直咳嗽。
眼泪糊了一脸。
菜窖的门就在身后。
我抓起燃着的床幔扔进去。
又摸出偷藏的半瓶烈酒。
哗啦
泼在地上。


地窜起来。
意外失火!快来人啊!
我扯着嗓子喊。
故意把手腕的伤对着他。
灼伤的痕迹在火光里泛着红。
像一只展翅的凤凰。
他的瞳孔猛地缩了缩。
嘴唇哆嗦着。
凤……
凤凰神医……
圣旨被风吹得猎猎响。
我看着他脸上的震惊。
心里清楚。
这道疤。
是我活下去的船票。
第四章:铁链上的铅
养心殿的地砖亮得晃眼。
我的影子被铁链拽得老长。
墨汁在手上结了硬壳。
铅味顺着毛孔往里钻。
异能像被按在水里的鱼。
扑腾不起来。
前朝余孽。
萧景珩坐在龙椅上。
龙袍上的金线刺得人眼疼。
也配碰朕
药碗摔在地上的瞬间。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
碎瓷片划破他手背时。
他猛地攥紧了拳。
侍卫的刀架上我脖子。
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爬。
指尖的微量光波。
像条小蛇钻进他伤口。
放肆!
他的吼声震得梁上灰掉下来。
却突然闷哼一声。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
照在他眉心。
那里突突直跳的青筋。
竟平下去些许。
留着她。
他挥了挥手。
铁链拖地的声响里。
我数着他放缓的呼吸。
这口气。
能让我多活一天了。
第五章:毒蛇与巫蛊
太医院的药库比冰窖还冷。
蛇信子的
嘶嘶
声在暗处响。
院判捻着山羊胡笑。
苏姑娘自便。
转身就锁了门。
架子上的蛇盘成圈。
鳞片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黑眉锦蛇。
无毒。
却被喂了麻药。
软绵绵地懒得动。
医案就藏在蛇后面的暗格。
指尖刚碰到边角。
脚边踢到个硬东西。
布娃娃上扎满了针。
还缠着我的头发。
栽赃也用点心。
我扯下娃娃的头发。
异能光波扫过去。
发丝里的药渣显出来。
是宰相府特供的安神散。
蛇突然动了。
我抄起旁边的药杵。
却见它们齐刷刷往角落缩。
暗格里的医案掉出来。
母亲的字迹在烛光里发抖。
月圆则痛……
与今上之症……
后面的字被血糊了。
我摸了摸腕上的灼伤。
和医案里画的毒发位置。
分毫不差。
第六章:荷花池里的酒
御花园的花红得像假的。
柳如烟的笑也像假的。
她端着酒壶的手。
指甲上的蔻丹艳得发妖。
苏妹妹尝尝
眼神一个劲往萧景珩那边瞟。
太监突然跑过来。
苏姑娘,太后有请。
声音尖得像掐住了脖子。
我跟着他走。
路过荷花池时。
脚下
一滑。
冷水灌进领口的瞬间。
我抓住了太监的胳膊。
他眼里的惊慌藏不住。
救命啊!
我喊得比谁都响。
湿漉漉地闯进宴席时。
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我身上。
柳如烟的酒壶就放在桌上。
我整理衣襟的手
不小心
撞上去。
紫色的荧光在阳光下炸开。
这是什么
萧景珩的声音冷得像冰。
柳如烟的脸。
比池里的荷花谢得还快。
第七章:绣鞋里的针
教礼仪的嬷嬷脸像块铁板。
请安时要弯腰九十度。
她示范的姿势却透着古怪。
我盯着她的脚。
绣鞋的针脚歪歪扭扭。
夜里脱鞋时。
针尖扎进掌心。
血珠渗出来。
失仪者。
太后的懿旨摆在桌上。
逐出皇宫。
萧景珩批阅奏折时。
我故意行错了礼。
他把朱笔一摔。
放肆!
龙椅的扶手被攥得咯吱响。
我上前一步。
用现代的握手姿势抓住他手腕。
陛下脉滑如珠。
是淤堵了。
按揉内关穴就好。
指尖的异能悄悄探进去。
他的眉头慢慢松开。
嬷嬷的脸。
在旁边青一阵白一阵。
第八章:被挖的薄荷
御花园的薄荷长得正旺。
叶片上的露珠晃着光。
是解萧景珩奇毒的关键。
太后的懿旨傍晚传过来。
妖草惑众。
尽数拔除。
夜里的风带着凉意。
我蹲在药圃前。
铲子插进土里的声音很轻。
养心殿的窗台底下。
土是温的。
适合薄荷扎根。
清晨的朝会刚散。
小皇子的咳嗽声传过来。
脸憋得通红。
我揪了片薄荷叶。
揉出汁抹在他鼻尖。
咳嗽声渐渐停了。
萧景珩看着窗台上的薄荷。
医者植药。
无罪。
圣旨读出来时。
太后的帕子。
攥得变了形。
第九章:佛堂里的沙漏
月圆夜的佛堂。
香灰味呛得人发晕。
抑制异能的成分藏在里面。
太后的懿旨写得明白。
为陛下祈福。
禁足三日。
我把发簪拆了。
改成微型沙漏藏在供品里。
香灰落在沙上。
积起薄薄一层。
看守换班的间隙。
我咬破手指。
血滴在帕子上。
写下萧景珩的症状。
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时。
字迹突然亮起来。
像撒了层磷粉。
手腕的灼伤在发烫。
母亲的医案在怀里硌得慌。
这毒。
发作规律越来越清晰了。
第十章:会笑的皇帝
太医院地宫的钥匙。
一半在太后手里。
一半在萧景珩腰间。
能量屏障泛着淡蓝色的光。
像层薄冰。
给萧景珩施针时。
我故意偏了半寸。
银针落在他笑穴上。
他猛地笑出声。
龙袍都跟着抖。
趁他弯腰的瞬间。
我摸走了钥匙。
陶瓷仿制品塞回他腰间。
地宫入口的屏障前。
我割开掌心。
血滴在屏障上。
像水滴进滚油。
滋啦
一声。
裂开道缝。
里面的寒气涌出来。
带着陨石的味道。
第十一章:厨房里的瓦斯
御膳房的蒸汽白茫茫一片。
赵婉儿的安神汤在锅里熬。
药味里藏着慢性毒药。
锅盖被掀开时。
她笑得得意。
苏姑娘尝尝
门突然被反锁。
熏香的味道飘过来。
带着迷药的甜。
我抄起醋坛子。
往料酒里倒。
捂住口鼻晃了晃。
猛地掀开锅盖。
酸气混着酒气炸开。
外面传来咳嗽声。

哐当
被撞开。
我端起汤锅泼过去。
她的新凤袍遇药。
显出密密麻麻的符咒。
像爬满了虫子。
data-fanqie-type=pay_tag>
第十二章:城门口的光
萧景珩的生日宴。
红绸子挂满了皇宫。
宰相却凑在他耳边。
边关急报。
龙袍离开皇宫的瞬间。
禁军的刀围了上来。
我故意不躲。
被他们押着往城门走。
围观的百姓黑压压一片。
妖女!
烧死她!
我抬起手。
治愈光波亮起来。
掌心的凤凰印记在发光。
我是凤凰神医。
能救陛下。
声浪突然停了。
禁军的刀。
僵在半空。
第十三章:废墟里的影子
子时的梆子声刚敲过。
冷宫废墟的断墙立在月光里。
像具骨架。
御林军封锁了所有宫门。
前朝余孽叛乱。
口号喊得震天响。
我穿着萧景珩赏的男装。
龙纹标识在腰间闪。
奉旨查案。
路过废墟时。
流矢
射中了肩膀。
猪血块温温热热的。
军医蹲下来包扎时。
我溜进了断墙后面。
全息投影亮起来的瞬间。
我僵住了。
那女子的脸。
和母亲的一模一样。
第十四章:油灯里的花粉
全息投影的光还没散。
母亲的脸在光晕里模糊。
陨石能量方程式在墙上闪。
像串会跑的星子。
油灯的烟味有点怪。
甜腻腻的。
钻进鼻子里。
头突然晕起来。
母亲被害的画面。
一帧帧往脑子里撞。
她倒在血泊里。
手里还攥着半块玉佩。

一声。
额头磕在桌角。
疼得我一激灵。
太医院的陨石样本。
在烛光下泛着灰。
我摸出西域琉璃镜。
阳光透过镜片聚成点。
照在石头上。
人工打磨的痕迹显出来。
像没擦干净的指纹。
我往桌上一趴。
故意发出沉重的呼吸。
暗卫的脚步声近了。
太后娘娘。
她晕过去了。
铁矿石……
他们的对话。
被我用异能刻在玉佩上。
光影在玉面流转。
像母亲眨了眨眼。
第十五章:宰相府的八卦阵
宰相府的墙真高。
爬满了带刺的藤。
八卦阵的旗子在风里摇。
方向变得飞快。
萧景珩的贺礼箱子。
摆在院子中央。
其中一箱瓷器里。
藏着我改的罗盘。
指针疯了似的转。
在青铜鼎前停下。
鼎身的纹路在发光。
磁场压得异能发闷。
我摸出手术刀。
划开掌心。
凤凰血滴在鼎上。
滋啦
一声。
白烟裹着黑雾散开。
鼎底的暗格露出来。
里面的金属装置。
泛着和母亲医案里。
一样的蓝光。
密道的机关在响。
陨铁的寒光从顶上漏。
我抱着装置往回跑。
罗盘在怀里发烫。
像揣了块小太阳。
第十六章:祭祀大典的血
祭台的白玉板真凉。
膝盖跪得发麻。
太后站在旁边。
朝服和我穿的一样。
连针脚都分不出。
祭司的声音像刮锅。
此女乃灾星!
当祭天谢罪!
我捧着祭品上前。
手一抖。
祭器摔在地上。
碎片溅起来。
划破我和太后的手腕。
血珠滴在陨石粉末上。
她那边冒起黑烟。
像烧着的头发。
我的血却燃起金火。
毒杀废后的真凶。
我盯着她的眼睛。
是你。
她的脸在烟里扭曲。
像被揉皱的纸。
反了!反了!
她尖叫着扑过来。
被金火烫得缩回手。
第十七章:会飞的铁鸟
萧景珩的贴身太监。
笑得像只老狐狸。
苏姑娘怕是想娘想疯了。
陨石哪有什么异常。
他转身时。
袖角扫过烛台。
陨石记录被烧了。
灰烬飘在地上。
像撒了把灰。
我拽着萧景珩。
往太医院地宫跑。
信我一次。
指尖的异能激活残留能量。
墙上投射出画面。
时间旅行者和太后。
在交易什么。
银针扎进萧景珩的穴位。
他猛地睁大眼睛。
飞天铁鸟……
我小时候见过。
他的声音发颤。
在御花园上空。
太监的脸。
白得像张纸。
第十八章:腐蚀雾气中的玉佩
陨石净化阵眼的裂缝在扩大。
腐蚀雾气像黏糊糊的蛇。
舔得基座
滋滋
响。
萧景珩的脸白得像纸。
冷汗顺着下颌线淌。
毒性发作的时间在加快。
半个时辰。
他咬着牙说。
后背突然传来风声。
太后派来的嬷嬷。
发簪尖闪着寒光。
直刺他后心。
我扯下凤凰纹玉佩。
塞进基座缺口。
掌心血一涌。
玉佩亮起暖光。
暂时堵住了裂缝。
手术刀脱手飞出。
划开嬷嬷的手腕。
发簪
当啷
落地。
不偏不倚。
插进机器人的能量接口。
机器
咔哒
停住。
雾气慢慢散了。
萧景珩抓住我的手腕。
他掌心的温度。
烫得像团火。
第十九章:星象图里的幻象
国师府的星象图蒙着灰。
陨石粉末一吹就飞。
指尖刚碰上去。
眼前突然炸开血光。
母亲的惨叫声在耳边响。
时间旅行者的残魂。
在图上扭曲成怪影。
想把碎片内容改了。
按住它!
我冲萧景珩喊。
龙印

地按在图上。
金光压得幻象尖叫。
舌下的解毒丸被咬碎。
苦味顺着喉咙烧。
强行读取的碎片里。
高频声波在跳动。
对应着宫廷编钟的频率。
寄生体在声波里。
像被踩扁的虫子。
禁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扯着萧景珩往外跑。
星象图在身后。
燃成了灰烬。
第二十章:钟楼横梁上的撞击
叛军的云梯
哐当
架上城墙。
喊杀声震得编钟都在抖。
负责敲钟的太监。
正抱着钟锤装样子。
机关被他按错了位。
编钟卡在半空。
我抱着陨石碎片。
纵身跳上钟楼横梁。
木头在脚下晃。
像踩在棉花上。
用身体撞向编钟侧面时。
肋骨疼得像断了。
声波顺着横梁传出去。
寄生体的嘶吼在远处炸响。
射箭!
萧景珩的吼声穿透混乱。
火箭拖着尾焰。
点燃了叛军的云梯。
火光里。
编钟上浮现出凤凰虚影。
展翅的样子。
和我掌心的印记一模一样。
第二十一章:太庙梁柱里的炸弹
太庙的梁柱真粗。
要两个人才能合抱。
外星合金裹着的引爆装置。
就在里面
滴答
响。
地面突然裂开。
黑水带着寄生体涌出来。
像沸腾的粥。
我把异能凝成手术刀。
割开小臂。
凤凰血顺着梁柱纹路渗。
遇到合金的瞬间。

一声冒白烟。
计时器的数字停住了。
萧景珩的佩剑在地上划。
引流沟里的黑水。
咕嘟咕嘟往放生池流。
池里的锦鲤。
翻着白肚皮浮上来。
还有一刻钟。
他擦了把脸上的汗。
我看着凝固的计时器。
血还在淌。
但这一次。
我听见了胜利的脚步声。
第二十二章:被控制的小皇子
小皇子的眼睛没有焦点。
像蒙着层灰。
脖子上的陨石项圈。
电流
滋滋
响。
太后在他耳边念叨。
萧景珩是杀父仇人。
喝了这杯酒。
毒酒在他手里晃。
金盏反射的光。
刺得我眼睛疼。
我故意往前一扑。
被他推倒在地。
趁机扯下项圈的瞬间。
他手里的酒洒了。
我的血滴进去。
酒水化作金色光点。
组成他生母的模样。
母妃……
小皇子的声音发颤。
太后的脸。
在光点里扭曲成一团。
第二十三章:晶体化的太后
太后的皮肤在变。
像结了层透明的冰。
晶体化的纹路。
从心口往四肢爬。
时间旅行者的装置。
在她头顶转。
我的凤凰血脉。
被一点点吸走。
劈开它!
我冲萧景珩喊。
陨石剑带着风声落下。
装置

地碎了。
我扑上去抱住太后。
掌心的异能全涌出去。
晶体化的皮肤。
在凤凰血浸泡下。
裂开道缝隙。
主寄生体的尖叫。
从里面传出来。
像指甲刮过玻璃。
第二十四章:黑雾与能量牢笼
主寄生体突破太后身体时。
像团炸开的墨。
黑雾专往有生命的地方钻。
宫人吓得瘫在地上。
萧景珩被三个外星机器人缠住。
剑光和金属碰撞声。
乱得像团麻。
我咬破他的手掌。
两人体血滴在陨石碎片上。
能量牢笼

地展开。
像个发光的肥皂泡。
黑雾突然冲向我。
钻进衣袖的瞬间。
我猛地把胳膊伸进牢笼。

——
刺耳的尖叫。
震得我耳膜疼。
牢笼里的黑雾。
像被捏紧的海绵。
在缩小。
第二十五章:人梯上的敲击
钟楼的绳索断了。
钟锤吊在半空。
晃来晃去像个摆设。
宰相带着残余叛军。
喊着
抢牢笼
冲过来。
萧景珩挡在前面。
龙袍被刀划破。
血顺着胳膊流。
搭人梯!
我指挥着禁军。
人肩踩着人肩。
我站在最顶上。
脚蹬击编钟侧面。

——

——
声波裹着金光。
往牢笼里钻。
小皇子的银哨声。
像根细针。
刺破了叛军的喊杀。
一刻钟的时间。
在钟声里。
变得又长又短。
第二十六章:飞船的能量核心
时间旅行者的飞船。
像块巨大的黑铁。
悬在皇宫上空。
底部的能量护盾。
把箭全弹了回来。
舱门像张大嘴。
吸着被寄生体感染的宫人。
我把陨石碎片绑在箭上。
递给萧景珩。
用破甲弓。
他拉弓的手在抖。
肌肉贲张的线条。
在火光里像尊雕像。
箭穿透护盾的瞬间。
我按下引爆器。
被吸的宫人身上。
藏的火药包炸了。
轰隆
——
飞船的能量核心。
像朵烂掉的花。
在天上炸开。
碎片落下来。
像场滚烫的雨。
第二十七章:凤凰图腾
我的身体在变透明。
像被太阳晒化的冰。
时间旅行者的残魂。
像条小蛇。
想钻进我的血脉。
萧景珩抱着我。
往太医院地宫跑。
陨石堆在发光。
他的龙血和我的凤凰血。
混在一起往下淌。
在地面汇成图腾。
巨大的凤凰。
展翅的样子。
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残魂的尖叫。
被金光吞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
里面有个透明的我。
但这一次。
我知道。
我们赢了。
第二十八章:宰相府的净化水
宰相府的密道真黑。
伸手不见五指。
寄生体的虫卵。
像黏在墙上的米粒。
裹着层滑溜溜的黏液。
异能光波照上去。
竟穿不透。
萧景珩调来的大水缸。
摆在密道入口。
陨石碎片扔进去搅。
水慢慢变成淡金色。
净化水好了。
他的声音在水缸震。
侍卫变成的怪物。
在密道那头吼。
皮肤硬得像铁甲。
刀砍上去
当啷
响。
我往石门跑。
怪物在后面追。

一声。
它被卡在门中间。
半截身子在外面扭。
我举起水缸泼过去。
净化水浇在虫卵上。
噼啪
炸开的光。
竟连成了彩虹。
怪物的嘶吼。
慢慢变成呜咽。
最后化成堆灰。
第二十九章:医学院的女学徒
医学院的教室窗明几净。
保守派大臣的脸。
却比锅底还黑。
太傅捻着胡须。
陨石粉末在上面闪。
女子学医必招天谴!
他往女学徒身边凑。
皮肤果然红了一片。
是吗
我让女学徒拿出银针。
扎在他后脑勺的穴位。
多年的头痛病。
竟当场好了。
我撸起袖子。
露出异能留下的疤痕。
天谴若真存在。
该罚的是我。
与性别何干
话音刚落。
他的胡须突然自燃。
火苗窜得老高。
把那些反对的声音。
全烧没了。
第三十章:祭天仪式的碎片
祭天的青铜鼎真沉。
里面的黑色液体。
正凝成太后的虚影。
她冲我笑。
笑得头发都飘起来。
云棠。
把碎片给我。
我假装被迷惑。
把陨石碎片扔进去。
她伸手去抓的瞬间。
我按下祭台的机关。
鼎底的陨石粉末。

地燃起金火。
虚影在火里尖叫。
像被捏碎的虫子。
碎片在火里转。
最后变成块普通玉石。
轰隆
一声雷。
雨点砸在鼎上。
安安静静的。
再没一点异能波动。
第三十一章:不想要的凤冠
朝堂上的宗室。
脸一个比一个臭。
藩王的使者。
把和亲书拍在案上。
要么嫁。
要么战。
他身后的傻儿子。
流着口水笑。
宗室抛出的伪证。
在我异能下。
篡改的墨迹显出来。
像条丑陋的虫子。
萧景珩展开密信。
陨石能量还原的字迹。
清清楚楚写着。
藩王和外星势力勾结。
我摘下凤冠扔在地上。
我要的不是皇后之位。
是天下再无因身份埋没的医者。
太医和女学徒。

地跪了一片。
宗室的脸。
红一阵白一阵。
最后全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