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岑洲喜欢在外养女人,却严防死守,从不许她们闹到我面前。
只因我曾说过,若他有了别人,我就会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所以他将我瞒得滴水不漏,
人人都说他爱惨了我,我也信以为真,
可就是这样的人,我却撞破,
祁岑洲被女保镖勾着领带,带进了我都不曾踏入的书房。
暖昧声响中,我听见他说,
“淼淼,你和她当年一样青涩。”
“可她如今不再鲜妍年轻,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只守着她吧?”
我毫不犹豫的解除了婚约,彻底消失在祁岑洲的世界里,
可他这个先毁约的人,怎么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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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阿姨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我比她更先一步开了口,语气平静无波。
“阿姨,您不用劝我。祁岑洲爱上别人了,我知道,我成全他们。”
祁阿姨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化为一丝复杂的感叹:“雪漫……你都知道了?”
“唉,你也别怪岑洲。当初你替他挡了那场车祸,远走国外养伤,一去就是两年。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边空着,心里也空着,实在是想你想得狠了,才找了个替身。”
“再说了,那孩子不还是你亲手送到岑洲身边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岑洲怎么会多看她一眼,又怎么会让她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听着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亲手送的?
两年前,祁岑洲遭死对头暗算,刹车失灵。是我在千钧一发之际,用我的车撞开他的车,连人带车滚下陡坡,在icu里躺了半个月才捡回一条命。
出国治疗前,我怕他再遇不测,才将我最信任的贴身保镖顾淼淼留下,一为护他周全,二为替我看看他。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位金牌保镖能从车后座一路保护到卧室大床上。
真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我抽出被她攥得发疼的手,理了理衣袖的褶皱,声音依旧很轻:“阿姨,您病了就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您。”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再看她一眼。
走出祁家老宅,午后的风带着一股沉闷的燥热,吹得我眉心突突地跳。
曾经那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如今想来,只觉得讽刺。
祁岑洲,你忘了没关系。
我记得。
如有背叛,绝不回头。这是我当年许下的,也是他当年应下的。
刺耳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一辆线条流畅的淡蓝色超跑稳稳停在我面前。
车门推开,祁岑洲长腿一迈,急匆匆地朝我走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雪漫,你怎么自己来老宅了?”
他走到我身前,习惯性地想来牵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他身上那件高定衬衫已经换了新的,可那股混杂着另一人香水味的欢爱气息,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身上,怎么也散不掉。
真脏。
“听说阿姨身体不舒服,过来看看。”我淡淡地回。
“怎么不叫我陪你?是不是给我打电话,我没接?”他追问着,眼神里藏不住慌乱和心虚,“还是……你看到什么人了?”
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轻轻摇了摇头。
他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随即献宝似的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