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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刘梅母子的事情,我心情颇好回到办公室,看到那些股东们一个个耸眉拉眼站在门口。
秦总,
我们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几个年过半百的人对着我语气卑微恳求道。
我靠在舒服的办公椅背上,含笑看着他们,不好意思,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不珍惜。
几人脸上顿时写满了懊悔,后悔不该受刘梅的撺掇和利诱,替她隐瞒当年的罪行。
我指着桌子上几张纸,痛快把协议签了,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再见面我还能称你们一声长辈。
看着低于市价好几成的股份转让协议,几人牙齿咬的咯吱响,但又不敢吱声。
共事这几年,对于我的雷霆手段他们早已心知肚明,知道就算不签,我也有别的办法把他们弄走。
过去我念着他们曾跟随母亲征战多年的情分,一直对他们宽容有加,如今得知他们竟然在我母亲最难的时候落井下石,还企图背叛我。
我不可能对他们再忍让了。
很快,第一个人站了出来签了字,接着,其他人也陆续签下协议。
至此,公司的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全掌握在了我的手里,集团也从富国改回了母亲在位时的名字:文华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即使杜富国在最后关头选择把遗产留给我了,我对他的恨依旧没少一分,那根本就是鳄鱼的眼泪,而非真心悔过。
当然,那日对我冷眼相待的员工我也没放过,他们本就是那些股东安插的亲戚,全部都被我清理出去了。
很快,一批新鲜的血液重新补充进来,公司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朝气和活力。
几年之后,文华集团在我的带领下,一跃成为京市的头号企业,我也成了最具潜力的优秀女企业家。
而刘梅母子却连出狱都没等到,突然急症病死在了监狱中。
朗朗青天下,我手持一束雏菊,轻轻放在母亲的墓碑前。
妈妈,女儿没辜负您的期望,也替您报过仇了,您可以安息了。
我和墓碑上的母亲相视一笑,之后迎着艳阳,走向更灿烂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