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狐疑中,花绯落听后却不淡定了,口中正吃着的葡萄,也随之被呛咳了出来,文柔见状,急忙给她拍起了背。
南宫渊自是知道她为何而呛到,急步到她跟前,给她盛了碗汤。
“这么不小心呢,呛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花绯落连汤都来不急喝,跟小屁孩急眼了,指着他便喝道。
“花议泽,你说这荷包上绣的是鸡?你确定眼睛不是被眼屎糊住了?这明明是一对鸳鸯好不好。”
某小泽听了,小小眉头拧成了团,但依旧老神在在,非常淡定的看了自家娘亲一眼,这才说道。
“娘亲,女子要矜持,你那话有伤大雅,更是有辱斯文。”
他又看了看南宫渊腰间的荷包,嘟着嘴皱了皱眉头,在次补充道。
“而且它本来就是鸡嘛,也不知是谁绣的,还挺逼真的。”
花绯落,“......”
此时此刻,她只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什么叫绣的鸡那么逼真,明明是绣的鸳鸯,却绣的像鸡?
她只觉得体内的洪荒之力,就要爆发,但她知道自己那手艺,真就那样,是以她深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不能生气。
而此时南宫渊却开口了,他看了看小奶包,一手轻抚腰间荷包,勾唇说道。
“可是,南宫叔就喜欢鸡呢,很特别不是吗?”
某小泽看了看荷包,也郑重的点了点头,“嗯,确实是很特别,泽儿还没见过,有人佩戴绣有鸡的荷包。”
一大一小讨论着,花绯落听了南宫渊的话,只觉脸都没地儿放了,只能说道。
“吃饭。”
在文柔以为,小姐要发火的时候,就突然听到这话,松了口气的同时,急忙给她盛了饭。
某小泽吸了吸鼻子,他感觉娘亲刚刚好生气,真是想不通啊,就算那是什么鸳鸯,但那又不是她绣的,她那么激动做什么。
他想了想,还想开口说什么,南宫渊给了他一个眼神,他这才乖乖闭了嘴,这一顿饭花绯落吃的格外多,就化愤怒为食欲。
南宫渊一直边吃边给她夹菜,每吃一口,他就给夹一筷子进来,看着碗里快冒尖的菜,她额头满满的黑线。
也不好拂了他的爱意,这才说道。
“别夹了,我吃不下了,你快吃吧,呆会儿菜该凉了。”
南宫渊一听,又见她放下了筷子,想到刚刚她确实吃太多了,这才点点头,一手将她面前的碗,拿到了跟前,花绯落一惊。
“你干嘛。”
她话出口,可已经晚了,南宫渊已经夹了她碗里的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一旁伺候的文柔见此,心里那叫一个激动,王爷果然上道好样的,她看到的南宫渊,每次看小姐,眼里都是化不开的爱意。
真是希望到了明年,小姐能同王爷成亲,如若可以,小姐在给王爷生育个小主子,那就完美了,只是小姐在生俩小主子时,太痛苦差点没了命,已对生孩子这事儿有了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