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绯落伸出一只手,将小家伙的头轻按在自己怀里,“不怕!娘亲永远会保护阿宁跟哥哥的。”
“唔......嗯。”
小丫头埋在她怀里,哽咽了几声,但现在不是表露亲情的时候,文柔捡起了菜蓝,拉起花宁枫几人往回走。
她们走的时候,白芷兰还在涮洗一件衣服,可能刚才没放稳掉下来的,在路过的时候人家竟然,惺惺作态的关心了花议泽一句。
花绯落笑的一脸春风满面,跟人道了谢就走,天知道她转过身后的脸有多阴沉,在走了一段路后,不经意假装往后一看见人还没跟来。
她将帕子包裹的碎银,从包里摸出假装不小心遗落,等有了个一百米的距离,她才在一棵大树旁躲了起来。
没多大会儿,白芷兰跟来了,远远的她就看到前面有一张帕子,似还有一块东西,她飞快跑上前一看,是一锭一两的银子时。
那双眼都亮了,一下抓起来将帕子包好银子,左右看了下这才匆匆赶回家,花绯落见此勾了下唇。
她刚刚包的帕子,是村妇都买的起的那种,因为她时常进山,就让文柔拿碎布给做了几块,什么也没绣的帕子,所以压根不怕白芷兰日后找上门来讹她。
这一下便到了中午,把两包子带回家后,花绯落亲自下厨掌勺,弄了一桌花议泽爱吃的菜。
文柔负责煎药,回到家后花绯落在次给花议泽把了下脉象,确定没撞出内伤,这外伤骨头定是撞的不轻。
再则撞下去时,刚好撞在一小小凸起处,才会磕破了皮出了那么多血,并不是撞破了皮的。
在她们回来时,暗处的墨白才知道花议泽受了伤,原本他是要跟随母子三人的,但他昨夜不知吃坏了肚子,早上都在闹肚子。
他此时也是很懊悔,要被主子知道花议泽受了伤,自己怕少不了一些惩罚了,他苦笑一声。
就这样,这半天里全家都在照顾花议泽,别的还好主要老得喝那苦掉牙的药,某小泽表示很苦逼。
在他白日痛苦不已,叫半边脑袋都疼的时候,花绯落不得已在水里放了类似安眠药的药粉,让花议泽睡了过去,又将他抱进了空间,主要空间灵泉能养伤啊,她还拿了个小木勺进来。
弄了小半勺的灵泉,来回给花议泽擦额头的伤后,才从空间出来,在外界到晚饭时间时,才将花议泽移了出来。
随后不停在他额头处擦灵泉,在文柔说能吃晚膳时,她才出了房门。
花议泽醒来后,小奶包面上没那么痛苦了,这让花绯落松了口气,在她喂他吃下小碗饭饱后。
文柔又端来了那黑乎乎的药,某小泽自是又吃的鬼哭狼嚎的,房间内几人都被他逗笑了。
而另一边,白芷兰白日回家后,回房拿出那碎银反复放手里摸了好久,才放回去藏了起来。
农户人家一年都不见得能攒下三两银子,她一下就捡到一两,心下暗骂哪个倒霉的妇人丢了银钱。
但开心不过多久,到了晚上她就觉得,身上好痒以为是有跳蚤什么的,还去冲了个澡美美回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