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陈教官，对方被胶带封住的嘴呜呜作响，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正在拼命扭动着身体。
林繁星走上前，一把撕掉了陈教官嘴上的胶带，动作粗暴。
“周凛！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陈教官的咒骂立刻像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带着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警察同志！是她！都是她指使我的！是她给我钱，让我在营里往死里整沈之风！电击！水刑！负重跑废他的膝盖！都是她！她说要让沈之风彻底废掉，再也不敢靠近林繁星！”
完了！
周凛面无人色，最后的侥幸被彻底碾碎。
“繁星！你听我解释！”周凛的声音尖利变形，带着哭腔扑过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诬陷！沈之风的事儿和我无关啊！”
“不是我想的那样？”林繁星眼底的风暴终于爆发，积压了太久太久的痛苦、悔恨和滔天怒火将她整个人点燃。
她猛地从连帽衫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笔，狠狠摔在周凛脚下！
录音笔弹跳了一下，里面清晰地传出周凛那无比恶毒的话语：“钱不是问题，重点是，我要他废掉。身体和精神，最好都废掉。让他再也没办法像条癞皮狗一样缠着繁星！对，电击是个好办法，还有......让他背着沙袋在太阳底下跑，跑到脱水…他那个下贱的妈？呵，病秧子一个，断了药钱，自然就死了！”
周凛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怎么可能？她和陈教官的通话，什么时候被录下来的？！
“很意外？”
林繁星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周凛，眼神像在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