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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来电下最后铁令,要是还绣不出来上交,合作就此取消,并且绣阁要照合同赔偿。
挂完电话,我爸看到我后依旧高高在上[你来的正好,身为姐姐来帮妹妹是应该的。]
[等你这次帮妹妹把风波过了,我可以在绣阁随便找个职位给你。]
我直接回绝了。
江晚晚激动地指着我鼻子[姐姐!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江家养了你这么多年,难道现在有难你要眼睁睁地见死不救吗]
我摊摊手,表示我已经和江家断绝关系。
最后是其他股东欲要跪下求我,被我制止了。
[江怡,求你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老骨头,帮我们一把吧。]
[只要你愿意帮公司渡过这次难关,我们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我勾起嘴角,到火候了。
[我要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
[这次刺绣,我要现场作绣交接,你们要邀请记者来播报。]
[我要江晚晚跟我道歉对我的羞辱!还我清白!]
[还有…]
我把那本民间秘术甩在我爸面前。
他看清楚后放大了双眼[你…你怎么有这本书]
[第三,请你解释清楚为何我的情况跟第一页的秘术一摸一样]
我大力拍打桌面!怒吼一声[这三个条件,能做到吗]
股东们接连答应。
很好,是我要的效果。
记者来播报那天,我穿着一袭黑旗袍跨进绣阁。
爸爸和股东就站在门边迎接我我讨好地笑着。
江晚晚始终含着胸,全程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楚凌周一直紧紧牵着她手,仿佛我是恶毒女配,随时等他离开欺负小白兔。
播报开始,工作人员将刺绣需要用到的东西提前给我们准备好。
我眼尖地发现有一根针上沾到了血,不细看发现不了。
看来,江晚晚还不打算放弃啊。
我冷哼了一声,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在她隐隐期待的眼下,如愿沾了血。
她的嘴角才勾起一抹寒笑。
沾上那一瞬,我清晰的感受到它在快速连接我的大脑。
这一刻我在家里练习了无数次。
我手里绣着图,眼睛却始终直视着江晚晚。
我注视得她发毛,竟差点拿不住针。
时间到,我和江晚晚几乎同时交了作品。
江晚晚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的作品拿出来。
现场一片唏嘘,而后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