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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白靖远限量跑车的是一辆朴实无华的黑车。
不仅车标不起眼,甚至连车牌都还没有上。
而从车里下来的,是司机和我师傅。
两人查看了一下车尾被撞的惨不忍睹的跑车,脸色露出歉意。
听到我的呼唤,师傅脸色一喜,连忙扭头。
可一看到我手被反剪捆住的狼狈样子,极其护短的师傅顿时火冒三丈。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徒弟!
白晓柔早就对我师傅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看着他一身黑蓝色简单道袍,浑身上下只背了个小包袱,面露深深的鄙夷。
她挺身烂在我们师徒两人之间,张嘴就破口大骂。
死老头,先担心你自己吧!
撞坏了我哥的车,把你剁烂都赔不起!
正好这时,司机也走到了我们面前,闻言不由皱起眉。
姑娘,看你小小年纪,嘴上积点德吧。
修车要多少钱,我来赔就是,不关虚阳法师的事!
趁这时机,师傅绕过众人,身法利索地帮我间断了绳索。
好徒弟,为师算到你有一难,特意赶来相助,进程时凑巧搭上这辆顺风车~
白晓柔捏住鼻子不停扇风。
救命啊,这股穷酸气真是臭到了我了,一群土包子集合!
白靖远自从爱车受损后,心情就极为不爽。
赔说得轻巧,知道我这辆车必须得空运到德国总部才能维修吗保守估计都得3000万起步!
司机却并没有很惊讶,点点头说和他估算的差不多。
刚真的是意外,所有人都在等车里那位去开会,时间紧迫。
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到时候把账单发来我会上报审批的。
白晓柔猛地翻了个白眼。
说得好听,我看你是想肇事逃逸吧!你那破烂黑车连车牌都没有,到时候往山里哪个犄角旮旯一躲,我们上哪儿找人去
司机被她喷得眉头紧锁,语气也渐渐严厉起来。
姑娘,你年轻没有眼力劲,我不怪你。
你不知道我是给谁办事的吧也不知道我开的车是什么对吗
我正揉着酸疼的手腕,闻言噗嗤一笑。
果不其然,白晓柔被气得脸色通红,简直快炸了。
不等她说话,司机朝我点了点头。
这一次他的语气很和善。
您就是虚阳法师的高徒简青溪吧,早闻大名,真是青出于蓝啊。
你们这里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又是棺材又是鸡血的,光天化日就敢欺负简法师,眼里还有没有京市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