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我在四合院低调生活 > 第6章  闭嘴
这可是喜事,他得趁机占点便宜。
“厨房班长也叫升职?三大爷,你真会开玩笑。”
杨建国一看到三大爷就头疼,心想:你就不能在前院堵我吗?干嘛非得找我?
“毕竟也是班长了嘛,该请客庆祝一下,在院子里摆几桌如何?”
果然,正如杨建国所料,三大爷此番前来就是为了图个便宜。
“三大爷,您真爱开玩笑。”杨建国摇头拒绝,丝毫没有请客的打算。
在这个院子里,一旦开了请客的先例,只怕会引来更多人想方设法占便宜。
在这里,请客非但换不来人情,反而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是个能榨出油水的人。
“我怎么会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三大爷坚持道。
“升职加薪了还不请客?杨建国,你可不是个小气的人啊。”见杨建国不愿请客,三大爷开始用言语激他,典型的激将法。
言下之意,你若不请客,就显得小气了。
“三大爷,你真要我说些不中听的话吗?”杨建国察觉到了三大爷的意图,知道若不态度强硬,对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升职加薪了请客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还想说出什么难听的来?”三大爷也不甘示弱。
他认为自己的要求是正当的,毕竟这院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喜事了。
“你真想听?那我就说了。”杨建国决定不再客气。
“我请完客自己就得饿死!”杨建国直言不讳。
“你这话就说得太过了,就让你请一顿客,怎么就能饿死你了?”三大爷不满道。
“怎么就饿不死我?”杨建国反驳道,“我一个月的供应粮才二十七斤,还得扣百分之二十。
你让我请客全院,这二十七斤哪够?估摸着再来二十七斤还差不多。
那我得搭上一个月的口粮,再加上一个月的工资才行。
你们吃痛快了,我却没了口粮和工资,难道要我去喝西北风?我不饿死才怪!”
“我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吃供应粮的,你怎么好意思开口让我请客?”杨建国的话毫不客气,却也反映了这个时代的现实。
请客吃饭?别开玩笑了!一个人的供应粮就那么点,请客都吃了,还不得饿死?这年头,就连走亲戚都有自带口粮的。
这就是邻里间的事儿,竟提出让人请客,真是无理至极。
“嘿,你是厨师还能饿着?一个月在家吃几餐啊?”
“不请客,你还想在这院里待下去?”
“邻里和睦重要,请客了大家都念着你的好。”
三大爷不服,说杨建国本就不怎么吃家里的粮。
厨师大多在厨房用餐,阎书斋心里明镜似的。
“三大爷,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在家吃,得把粮食都给你们?你们算哪根葱?”
“走走走,找街道王主任评理去,我就不信,这院的大爷有权逼人请客,不请就赶人走。”
“我不请,你还威胁我,想怎样?不让我在院里住?你厉害!”
杨建国拽着三大爷就往街道走,打算告他滥用职权,逼人请客,否则就驱赶。
三大爷慌了神,甩开杨建国的手就跑。
去街道可不行,知道了他逼人请客,他这大爷当到头了,还得挨批。
秦淮茹插话:“杨建国,我觉得三大爷没威胁你,大院好久没喜事了,他想热闹热闹。”
秦淮茹也想吃宴席,一家子都能大快朵颐,吃得又好又饱。
“想热闹他自己请客不就得了。”
杨建国洗完衣服,端着盆走了。
院里天天有事,值得庆祝的也不少,但谁请客吃席了?都知道不可能。
一桌宴席,供应粮就没了,都得饿着。
至于吃席收礼,在这院里是想多了。
这年头,孩子多,一家五六口,甚至七八口。
别的院随礼一块,派个代表就算数了。
这院子,三毛全家同往赴宴
秦淮茹家则仗着院中营造的困顿、弱势形象,企图全家仅凭微薄之资蹭席,定会令你血本无归。
“秦淮茹,你方才对那杨姓之人言语何事?我警告你,离他远点。”
秦淮茹整理衣衫,返回家中。
甫一入门,便遭遇张贾氏的质问。
适才杨建国洗衣,秦淮茹亦在旁洗濯,张贾氏如同窥探贼人般,隔窗。
秦淮茹若亲近傻柱,张贾氏尚可置若罔闻,
因傻柱愚钝,秦淮茹不屑一顾,张贾氏亦轻视之。
故而,秦淮茹仅是占傻柱之便宜,别无他虞。
但若秦淮茹与其他男子稍有交谈,张贾氏便无法接受,
即便是院中颇受尊敬的一大爷易中海与秦淮茹私下交谈几句,张贾氏亦要追问。
“妈,我们什么也没说。”
秦淮茹倍感疲惫,深知张贾氏担忧其改嫁后无人赡养。
然而秦淮茹心知肚明,此忧纯属多余。
她之工作承自贾家,居所亦是贾家房产。
若真改嫁而不赡养张贾氏,一旦争端四起,工作与房产皆将不保。
难道要依附夫婿,舍弃工作与房产?
秦淮茹从未有此念头。
在这个年代,一份工作重于泰山。
更何况,秦淮茹膝下尚有三子,乃其心头肉。
“什么也没说,怎地呆了许久?”
张贾氏全然不信。
她亦是过来人,深知秦淮茹心中所想。
非但男子思慕女子,女子三十如狼似虎,亦渴慕男子。
“只因杨建国升任班长,三大爷欲让其请客,故交谈几句。”
秦淮茹无奈,只得耐心解释。
“请客?何时请?”
一听有请客,张贾氏立时被吸引。
“不请,杨建国未答应。”
秦淮茹摇头。
“这混账东西,升职竟不请客,难怪离婚且无后。”
闻听杨建国不请客,张贾氏顺口谩骂。
杨建国在院中声誉亦不佳,结婚五年未有子嗣,不正是绝户吗?
绝户这称谓,乃是聋老太私下散布的。
当初她为何能轻易挑拨夫妻关系?在那个年代,女子婚后往往忠贞不渝,即便遭遇家暴亦不轻言离婚。
皆因杨建国结婚五年未育,聋老太便散布其绝户之说,最终导致婚姻破裂。
杨建国自后院归家,晚餐已备妥。
抵达一食堂方知,此地不提供早晚餐。
因一食堂工作相对轻松,早晚无需提前或延后,故而无人敢擅自增设早晚餐,以免惹祸上身。
“哼,自聋老太馋嘴第三日起。”
杨建国摆上麻婆豆腐与剁椒鱼头,悠然享用。
聋老太见他又在院中用餐,怒哼一声,愤然回屋。
她心知杨建国此乃故意为之,意在报复。
“呵呵呵。”
见聋老太如此反应,杨建国心中暗喜。
她显然已被美食所诱,心痒难耐。
彼时,美食难得,聋老太这等贪嘴之人,更是对此尤为在意。
“呦,杨建国,伙食挺不错啊。”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入院,见杨建国饭菜丰盛,一脸艳羡。
其厨艺,仅能果腹。
许大茂乃娄晓娥之夫,轧钢厂电影放映员,刚从乡下放映归来,车上满载而归。
“还行。”
杨建国微笑回应,目光落在许大茂的自行车上,心中暗想亦需置办一辆。
院中仅三辆自行车,许大茂一辆,三大爷一辆,傻柱之妹何雨水一辆,且为二手。
“兄弟家有美酒,何不共饮一杯?”
许大茂被桌上佳肴香气所吸引,心生贪念。
他未尝过杨建国手艺,但香气扑鼻,似乎更胜一筹于傻柱。
“好啊,那就小酌几杯。”
杨建国望向许大茂,此人虽非善类,却也爽快应允。
然而,此人确有其利用价值。
“稍等。”
许大茂匆匆拾起物品步入屋内,不久便携娄晓娥而来,手中还握着一瓶酒。
“哎哟,这鱼头真是又大又香!”
娄晓娥落座,筷子直指鱼头。
她原本还顾虑着不好频繁前来享用,而今许大茂出面,她自然不再客气。
“鱼头挺辣,你悠着点吃。”
“大茂哥,咱们干一杯。”
杨建国提醒娄晓娥后,接过了许大茂递来的酒杯。
他凝视着许大茂,心中暗自盘算:
如何利用许大茂?
如何让娄晓娥远离聋老太?
又怎样阻止何晓的出生?
倘若许大茂知晓自己将无后,他还会与娄晓娥离婚吗?
诸多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这场酒宴,正是契机,亦是开端。
“大茂哥,咱们进屋喝吧,在这喝不了多久就会引人注意。”
有些话不便在院中言明,杨建国提议进屋继续。
“好,走。”
许大茂回首一望,见三大爷正向前院行去,随即应允。
他深知三大爷的习性,片刻后定会捧着兑了水的酒前来。
望着桌上仅有的两道菜,许大茂起身与杨建国一同将小桌抬进屋。
三大爷的厚颜,许大茂深有体会。
前院时,三大爷没少拦截许大茂带回的山货。
身为院子里的三大爷,许大茂却常被傻柱欺压,为了获得三大爷的支持,他不得不送礼。
“稍等片刻。”
进屋后,杨建国唤了一声,随即取出纸笔写了几个字,开门贴于门外——“有客勿扰”。
三大爷虽厚颜,却也自视清高,见了这几个字,定不会贸然闯入。
“我这儿还有些牛肉,本是打算明天带去厂里的,正好加道菜。”
言罢,杨建国又进屋拿出一个饭盒,打开一看,满满一盒酱牛肉。
杨建国原打算次日带些东西去食堂,以拉拢人心。
食堂里人多,不能全是对手,培养几个心腹,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哼,什么德行。”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一句话,一听便是三大爷的声音。
他手里拿着个酒瓶,瓶里还剩些被兑了三回水的残酒。
本想靠这酒再混顿吃喝,不料到了杨建国家门口,却见门上贴着“有客勿扰”。
这让他如何敲门?
自视读书人的三大爷,那点仅剩的脸面,让他见到这四个字后,无法做出敲门之举。
只能故意大声嘀咕,想让屋里人听见,盼着他们开门请他进去。
然而,三大爷注定要落空。
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院,始终未见有人开门。
“嘿,这三大爷真逗。”
许大茂在屋内透过窗户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暗笑。
“他就是个爱占便宜的人,我要是不贴那几个字,他今天进门就绝不会轻易离开。”
杨建国摇头,表示不想与三大爷亲近。
与这种人交往,他非但不把你当回事,还整天想着占你便宜。
“可不是嘛,他去过我家几次,我喝他的酒,难受了好几回。”
“那酒里兑了差不多一半的水,还是他自己兑的,他居然还能喝下去,我都服他了。”
许大茂摇摇头,表示若不是因为三大爷的身份,他都不会理睬。
“咱们喝酒,别管他。”
今天杨建国另有目的,三大爷的事不重要。
喝酒,然后借酒劲说些心里话,才是他的真正意图。
杨建国记得,许大茂酒量不行。
因此,他只喝了几杯便显得“醉醺醺”的。
“杨建国,你这酒量也太差了吧,我都没事呢。”
看着醉醺醺的杨建国,许大茂一脸无奈。
以往在酒桌上,都是他许大茂先醉。
“大茂哥,我没醉,真的一点没醉。”
“我怎么可能醉,还能再喝,继续倒酒。”杨建国说着,又端起了一杯。
许大茂夫妇见状,心知他已过量。
唯有醉者,才会频频索酒。
“兄弟,别喝了,真喝多了。”许大茂劝阻,他可不愿为杨建国的醉态收场。
“我没多,清醒得很。”杨建国坚持,“我还清楚记得大茂哥,为何至今无……子嗣?”
杨建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觉得时机成熟。
“胡说什么,杨建国,别乱说。”许大茂怒火中烧,这话题他最为忌讳。
多年无子,一直是许大茂心中的隐痛。
“这事……十年前我就知道了。”杨建国醉醺醺地说,“何大清被赶走时,你嘲笑何雨柱,老太太出谋划策,要让你绝后,就是我亲眼所见。”
“你说什么?老太太要我绝后?这是什么意思?”许大茂迅速捕捉到关键。
“你……你嘲笑何雨柱,何雨柱找老太太,老太太让他踢你裆部。”
“老太太还说,男人那里踢不得,踢几次就绝育了。”
“让傻柱多踢几次,保证你绝后。”
“从那以后,傻柱常踢你。”
“你能不绝后吗?”
杨建国虽醉,但意思明确:你的绝育,是傻柱踢的;傻柱之所以踢,是老太太教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娄晓娥也怒了,一脸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