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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口水滴答,指甲狠狠抠住我的裤腰,用力一扯。
布料撕裂的声音让我血液倒流。
滚开!我怒吼一声,抬腿狠狠踹向她臃肿的肚子。
她痛呼一声,踉跄后退,却仍不死心,喘着粗气又扑上来,嘴里含糊地念叨着:
别装清高了,你老婆都收钱了,快让我舒服舒服。
我猛地偏头,张开嘴,用尽全力咬住了她垂下来的耳朵。
凄厉的惨叫几乎刺穿耳膜。
我的牙齿深深陷进她的皮肉里,铁锈味瞬间溢满口腔。
她疯狂地扭动着,肥厚的手掌胡乱拍打我的头。
但我死咬着不放,直到她撕心裂肺地哭嚎着,一把推开我,踉跄后退。
你你这条疯狗!老娘要弄死你!
她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拉开门朝外尖声喊人:来人啊!这畜生咬人!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药效和先前的殴打让我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还没等我站稳,房门就被猛地踹开。
三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领头的那个脸上横着一道疤,正是之前打晕我的打手。
他狞笑着活动手腕:小子,你真是活腻了。
下一秒,雨点般的拳头狠狠落在我身上。
肋骨仿佛被铁锤砸碎,胃部痉挛着涌上腥甜的液体。
我蜷缩在地上,咳出一口血,视线被疼痛模糊成一片血红。
够了。
苏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怒气。
打手们立刻停手,退到一旁。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近。
她蹲下身,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她。
林默,我给过你机会的。
她轻声说,指尖缓缓下滑,划过我的喉咙、胸口,最后停在我的裤腰上。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凑到我耳边,呼吸喷在皮肤上,却冷得让人战栗:
不听话是吧,我现在就废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