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天生体质极佳,睡一觉就治好了绝嗣老婆,
婚后五年,老婆狠心打掉了跟我的四个孩子,
我以为她是为了工作,不得不放弃孩子。
直到那一天,我偷听到她已经摘掉了子宫,
每夜和我呆在一起的都是不同的女人,
我只不过是她获利的摇钱树。
我彻底死心,
可当我决定离开时,她竟用铁链锁住了我。
甚至扬言要废掉我的命根子。
出差回来,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家门。
原本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却发现玄关处多了一双陌生的皮鞋。
鞋尖沾着泥水,显然刚进来不久。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卧室的门缝透出一线暖黄的光。
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耳朵贴在门上。
里面传来妻子苏婉的笑声,娇媚得陌生,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你别这么猴急,他明天才回来呢。
苏婉的声音带着喘息,却透着一股冷静。
怕什么你那废物老公不是被你骗得团团转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嘲讽。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苏婉轻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得意:他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那些女人花大价钱买他一夜,还以为是什么神秘偏方,笑死人了。
你倒是会做生意,连自己老公都能卖。男人嗤笑。
不然呢他那体质,不用白不用。苏婉的声音冷了下来。
每次和他上床,我都恶心得想吐,要不是为了钱,我连碰都不想碰他。
我的胃里翻涌起一阵酸水,喉咙发紧,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男人似乎翻了个身,床垫发出吱呀的响声:那他到现在都不知道
苏婉的笑声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他那种蠢货,随便编个爱情的谎话就信了。
况且我摘了子宫,就是怕哪天不小心又怀上他的种,那才真是恶心。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头晕目眩。
难怪她每天晚上和我上床都让我带着眼罩。
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一万只苍蝇在尖叫。
我踉跄了一步,后背重重撞在走廊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卧室里的动静瞬间停了。
谁在外面苏婉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门猛地被拉开。
苏婉站在门口,身上只裹了一件松垮的睡袍,头发凌乱,嘴唇上的口红已经花了。
她身后,那个陌生男人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嘴角还挂着讥讽的笑。
苏婉看清是我,瞳孔微微一缩,但很快,她的表情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的喉咙发紧,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你们刚才说的,是真的
她挑了挑眉,居然笑了:哦你都听到了
苏婉!你把我当成什么!我猛地提高了声音,拳头攥得生疼。
每天晚上的女人全都是你安排的!
苏婉耸了耸肩,睡袍滑落一点,露出肩膀上的红痕。
她随手拉上去,语气淡漠:不然呢你真以为我会对你这种人有兴趣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捅进我的心脏。
我死死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愧疚或动摇。
所以我们结婚五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的声音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