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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到泰掴旅行,然后就回旅店睡觉,难免浪费。
我们饭后到处走走,闲逛进一间卖佛牌的店铺。
刚踏进这家店的地毯,真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就是一种被人从四面八方窥视的感觉。
仿佛窥视我的那双眼睛,就盯在我的瞳孔前!
我颤抖着双腿不进去,但杨月茹板着脸色推着我进去,我抖着声音说不进去。
里面的空调也开得太足了,在大夏天硬是令人如坠冷库。
杨月茹死活推不动我进去,我们两在门口在僵持着,这时林克文从店内面出来。
笑着将一面佛牌戴在我的脖子。
一碰到冰凉的玉坠佛牌,那种不舒适再次袭来,我婉拒了。
林克文摊开佛牌的价格牌给我,我一看这么多个零,十万块,更是直接婉拒了。
富二代出售就是阔绰。
学长,这真的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慧云,我感觉到你也是喜欢我,我站在那里,挑了很久,这个佛牌十分适合你,你的脖子白,就是缺了个玉器。
杨月茹也在旁边怂恿我:是啊,玉器能养人,学长对你这么好。我帮你戴上。
夜晚,我们回到了旅店。
我们开了两家房,男女分开。
我睡的很不安宁,半夜三更得明明神智是清醒的,却怎么也清醒不过来,我被鬼压床了。
眼皮子怎么也撑不开,使劲地才眯开了一条缝,眼前有个人影在压在我身上。
林克文他怎么来了他不是谁在旁边的房间吗
半夜三更地,他怎么会有钥匙进来我和杨月茹的房间。
我也喊不出声音,扬月茹还在旁白安静地睡着。
我睡噩梦里。
渐渐地夜色更为浓重,林克文神情地拥吻着我,大掌从我的睡衣里伸进。
一双手冻得我想说,别摸了。冷死人了。
他轻拢聚捏我的纤腰,与我缠绵。
关键时刻,却突然地眼睛里流出两行血泪,嘴里张合着:快逃!
天光微曦,现鱼肚白,我终于能夺回身体的操控权。
我剧烈地呼吸着,旁边还是扬月茹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抹去额头的冷汗,这个鬼压床抬逼真了。
白日的我恹恹的,太阳太猛烈了。
留在泰掴的第二天晚上,噩梦鬼压床又来了。
这次比起昨晚还更恐怕......
男鬼把我拖入到一片四四方方的空间中,狭小又逼真,不由得让我想到了棺材内部。
内里的空气有限,尤其是戴在脖子上的佛牌,我感觉......
这个佛牌在吸收我的热量,我的生命力。
寒冷充斥着我的四肢,躺着的棺木传入到四肢百骸。
好可怕,谁来救救我啊
但是不会有人,反而有道人影突兀地从我的底下,翻上我的身上。
我已经清楚地知道这个人,不是林克文了。
白天的时候,我旁敲侧击林克文,也去偷偷去查前台的监控,林克文一晚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那么,以我招鬼的体质,只能是真正的鬼里。
这个鬼不知道是不是许多没有碰女人
他把我在狭小的棺木间翻过来覆过去,就是烈火烹饪青蛙。
我落着泪仿佛在受刑般,天怎么还没亮。
我不敢看他的脸,他依旧是从两个黑窟窿眼里流出两行血汗,为什么不逃走,还不逃走,晚了。
他说:鬼胎已经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