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四合院:我偏要治服你们 > 第2章  揭穿
被揭穿后,阎埠贵脸上火辣的。
“别这样,李建设,你这么说得有根据。”
“你就想想,之前收不到东西时,我是否帮过你?”
阎埠贵试图以情动人,笑容满面。
然而李建设不为所动。
“阎老西,你去街上问问,四周这十几个四合院的人,谁不知道你爱斤斤计较?念在朋友份上,我才没跟你砍价,不然你那价格,别人求我我都不会理。”
“我还一直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不但不感激,背后还当我**。”
“既然不打算支持我,那以后咱们也别来往了。”
“你的鱼,爱卖给谁就卖给谁吧。”
李建设甩开阎埠贵,朝大门走去。
叁大妈急了,对阎埠贵使眼色:
“老阎,你还愣着干嘛?快去追啊,没了李建设收鱼,咱们一个月要少赚好几块呢。”
钓的鱼不好养,卖给李建设既能高价出手,又不积压货物。
一旦鱼死了,价格就大跌。
阎埠贵精明得很,当然清楚李建设不收他的鱼,损失有多大。
“李建设,等等,你先等等。”
阎埠贵急忙追上,拽住李建设的胳膊。
“阎埠贵,你干什么?”
“想强卖是不是?”
“我警告你,别这一套,信不信我去派出所告你?”
李建设厉声道。
阎埠贵赔笑道:
“别别,李建设,李哥,我叫你李哥还不行嘛。”
“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投票的事,我投你还不行吗?”
阎埠贵这老狐狸,有利可图就没原则。
竞选的事又不是他说了算,全院七八十号人,多他一票不多,少他一票不少。
但李建设不收他的鱼,损失就得他自己扛。
见阎埠贵态度变软,李建设的脸色缓和下来。
“这还像话。”
“阎老西,你刚才那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平时卖鱼找我,选举时却投别人。”
“你这样可不行。”
阎埠贵此刻满心折服,连连点头哈腰:
“是是是,李哥,你说得对。”
“我这不是认错改过了嘛。”
“要不,咱瞅瞅那鱼?”
阎埠贵这般低姿态,无非是想卖鱼。
李建设知晓对方所求,而他本就是干采购的,本就要收鱼。
于是顺水推舟,跟着阎埠贵回到他家门口。
门外廊下,摆着个大铁盆,装着半盆水,水里游着条约莫四十公分长的草鱼。
李建设一眼估摸出这鱼大约两斤八两,如今这算小鱼,鱼贩通常不卖这么小的。
但在当下,草鱼能长到近三斤已算大。
眼前浮现一个提示:
【物资:草鱼】
【规格:2斤8两】
【价格:一元八角(不合理)】
果真是两斤八两。
但这红色的不合理价格是咋回事?
怎不给个合理价格提示?
给个不合理的算啥?
李建设正思量,阎埠贵已凑上前:
“李建设,你看这鱼,多鲜活,鳞片都完好,养个十天半月都没问题。”
“咱俩老交情了,还按以前的价。”
“一块八一条,我忍痛割爱了。”
阎埠贵装得挺大方。
可这价比市价高出好几毛。
李建设顿时明白。
原来这价格,不是提示物品真值多少,而是预判对方想卖多少。
不合理的价格,采购自然没暴击奖励。
李建设自然不会要。
但……
价格能谈,若我把这鱼价讲到合理,是否就能得十倍暴击?
“阎老西,别以为我还是昔日的糊涂蛋。”
“这鱼模样尚可,但顶多值五毛一斤。”
“二斤八两的鱼,你要我一块八,起码多赚我四毛,我算得没偏差吧?”
李建设盯着阎埠贵。
阎埠贵一脸愕然。
刚嘲笑人家不会算数,转眼就自食其果。
若早知如此,他定不会多嘴。
“李建设,我都答应投你一票了,你还这般计较,是否太过无情?”
阎埠贵带着几分讨好说道。
然而,无论他说得多么动听,态度多么诚恳,李建设都不会高价买他的鱼。
毕竟有系统在监督。
“阎老西,实话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按高价收你的鱼了。
你愿意卖就卖,不愿卖我,就找出价高者卖予他。”
“至于投票之事,我不强求。”
“你的鱼如此鲜活,多放十天半月也无妨。”
“慢慢卖吧,不是吗?”
李建设微笑道。
阎埠贵心中懊悔万分,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他为何要嘲笑李建设不会算数?
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嘛。
如今,若李建设不收他的鱼,他就得另寻买家。
价格不会高,还可能面临死鱼风险。
“李建设,一块六如何?”
阎埠贵心痛不已。
虽一块六仍高,但已远低于他之前的售价。
可惜,系统判定仍不合理。
李建设自然也不会收购。
“一块四,卖我就拿走,不卖拉倒。”
李建设语气冷淡。
尽管需要阎埠贵的票,但一味讨好未必奏效。
阎埠贵心疼至极。
只因一句话,四毛钱就没了。
而且,以他每周钓鱼的频率,一个月至少损失两三块,一年便是三十块。
这比他一个月的薪水还高。
比起售予他人,卖给李建设显然更为明智。
尽管价格优势不再,但胜在无需积压库存,亦无须忧虑鱼在售出前死亡。
“成交,一块四就一块四。”
“此番是我阎埠贵言语有失,该罚,日后不可再如此压价。”
阎埠贵心疼地说。
话音未落,那鱼上的标价终是变了。
物资:草鱼
规格:2斤8两
价格:一元四角(合理)
阎埠贵第二次调价后,李建设眼前的提示转为价格合理。
李建设立即掏出一块四毛钱。
“给,一块四,你数数。”
阎埠贵见钱眼开,连忙抢过,用唾沫沾湿手指,一张张数起。
“五毛,八毛,一块,一块一……一块四。”
“没错,分毫不差。”
阎埠贵满心欢喜地将钱揣入兜中。
与此同时,李建设耳边响起系统提示。
您以合理价格购得一条草鱼,触发十倍暴击!
奖励您十条2斤8两的草鱼。
哇哦!
暴击达成!
提示音消,李建设心中微动,察觉到随身空间里多了十条草鱼。
此刻的空间空荡无物,既无土也无水。
十条草鱼暴露空气中,大口呼吸。
“钱无误,这鱼我便带走了。”
“洗衣盆稍后再还你。”
李建设端起装鱼的大铁盆,快步回中院。
心念一动,盆中鱼与水尽入随身空间。
有了这点水,空间里的鱼稍得喘息。
然而,仍不够。
旁边是院内公用自来水,众人常在此洗衣洗菜,李建设打开所有龙头,放出几十升水,方将所有鱼浸于水中。
尽管水量仍显不足。
但这是公共水源,时下水资源并不充裕,李建设不愿惹人非议。
胡同外不远处便有一条小河,且河边有个白点吸引了李建设,他打算探个究竟。
他关闭了水龙头,将盆归还阎埠贵后,径直走出院子,朝河边行去。
随着距离缩短,李建设抵达了白点所在之地。
他探头望向桥下,发现河岸边静静地躺着一个红色小皮钱包。
“原来那白光标志着无主之物。”李建设迅速领悟了白光的意义。
他的随身空间能收纳周围两米内的物品。
无需下桥,仅凭意念,钱包便已进入他的空间,随后又一念之间,钱包出现在他手中。
“这红色小皮钱包,做工颇为精细,还带着淡香,想必是哪位富人的遗失物。”
李建设打开钱包,内有五十余元及十数张票证,包括肉票、粮票、糖票、油票,尤以布票为多。
五十元尚不足奇,不过是普通人家两月的收入,但这些票证却极为难得,寻常人家三五年也难集齐。
特别是糖票、油票与布票,更是稀缺至极。
“不知是哪位失主,这么多票证,想必连富人也会心疼。”李建设心中暗想。
正当他准备将钱包收回空间时,前方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女子约莫二十二三岁,身材窈窕,面容姣好,装扮透露出富贵之气,宛如民国贵妇。
但她此刻神情焦虑,穿着高跟鞋匆匆行走,同时不断扫视四周地面。
“哪儿去了?”
“究竟丢在哪儿了?”
女子焦急地自言自语。
李建设猜想,她或许在寻找自己手中的钱包。
是否应归还于她?
李建设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
“姑娘,是否在寻找某样遗失之物?”
他背手而立,钱包藏于身后,以此姿态询问。
靠近后,李建设不得不承认,这位女子确实容貌出众。
但归还钱包的决定,绝非源于她的美貌,而是源自他内心深处秉持的原则——不可贪他人之财。
既已遇见失主,若还故作不知,岂不有**为穿越者的尊严?
“是的,大哥,您是否见过一个红色钱包?”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急切地询问。
“你丢失了一个红色钱包,对吧?”
“能否告诉我,里面都有些什么?”
李建设并未立即归还,而是谨慎地多问了一句,以防万一。
“没错,我丢了个钱包。”
“里面有五十多元,还有一些票证,糖油票共两张二两,肉票两张二斤,其余的票我记不清了。”
女子详细回答。
李建设核对过票证,与她所言相符,于是从身后拿出钱包。
递给她道:
“你看看,这可是你遗失的钱包?”
“对,就是这个,我的钱包!”
女子一眼认出,接过钱包,查看内部,钱与票证俱全。
“大哥,太感谢你了!”
“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
“真的非常感谢!”
女子连声道谢。
对她而言,票证尤为珍贵,得之不易,若失之,定会心痛。
李建设刚想说不必客气,眉头却微皱,自己竟被称作大叔?自己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正欲开口,突闻提示音响起——
【叮!你已完成隐藏任务‘拾金不昧’!】
【奖励:驻颜丹一枚(有效期十年)】
咦?
竟有隐藏任务?
奖励还是驻颜丹,这不是仙侠小说里才有的宝贝吗?
“大叔,感谢你还我钱包,这十块钱你拿着。”
见李建设默不作声,女子误以为他不满于仅获口头致谢,遂从钱包中抽出十元,欲作酬谢。
“不必了,物归原主理所应当。”
李建设正气凛然地拒绝,心中却期盼着系统提示音的响起。
遗憾的是,这次系统并未宣告隐藏任务完成。
哎,白白损失了十块钱!
真令人郁闷!
“能否告知你的姓名与单位?他日我必登门拜访,赠你锦旗一面。”
女子见李建设婉拒金钱,微怔之后,再次开口。
“无需如此。”
“做好事不求名,叫我雷锋便好。”
言罢,李建设挥手离去,只愿默默发财,安享生活。
名声于他如浮云,唯愿平淡是真。
若此女子愿以身相许且无需承担责任,他或许会稍加考虑。
陈雪茹望着李建设的背影,心中小鹿乱撞。
他身材魁梧,气质沉稳,面容刚毅,眼神坚定。
面对巨额钱财与票证,竟毫不犹豫地归还,未有一丝迟疑。
只可惜年岁稍长,或许早已成家。
不然,即便主动追求,她也心甘情愿。
……
李建设未曾料到,仅仅归还一个钱包,竟让陈雪茹对他心生好感。
他甚至未曾认出那女子便是陈雪茹。
此时的陈雪茹,正值二十三岁芳华,丈夫去世未及两年,风韵犹存。
若早知是她,李建设定不会如此轻易离去,定会留下,给对方一个追求自己的机会。
此刻,李建设已行至远方。
他手中紧握一枚奶白丹药,其上标注着驻颜之效,可逆转十年光阴,恢复青春之貌,至最佳容颜则可维持至期限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