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贤妃分明就是故意栽赃臣妾,陛下千万不要听她胡言乱语。”
冯贤妃突然跪倒在天元帝面前,抽抽搭搭地道。
“陛下,臣妾也是听宫人传言,说是皇后娘娘要害毒蟾。”
“您也知道,毒蟾刚说能够替四皇子解毒,臣妾怎么能够愿意看着他被害。”
“所以臣妾一时心急,就特意跑了过来。”
“到了永和宫门口的时候,臣妾也曾怀疑过消息的真假。”
“可是,臣妾刚一过来,就遇到了毒蟾太医。”
“臣妾将其劝走之后,见永和宫无人把守,一时好奇,才想着进来看看。”
“可是臣妾才刚进来,就听到有人大喊走水,然后就被贵妃娘娘给遇上了。”
说完,她瞪了一眼想要解释的继后,接着又道。
“陛下,臣妾一开始没想明白,不过现在,臣妾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天元帝拧眉,“哦?说来听听。”
继后刚想阻拦,就被天元帝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冯贤妃见状,立刻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陛下,定然是皇后娘娘知道臣妾担忧四皇子,所以故意让人在臣妾面前散布流言。”
“目的,就是引臣妾过来,好让臣妾成为这次纵火的替罪羔羊。”
“依臣妾看,这几个人分明就是皇后娘娘和裴家一起算计好的。”
“他们故意埋伏在这里,就是为了在靖王下聘这天将皇后的寝宫烧了。”
“如此,陛下必定会对皇后和靖王心生怜悯,就能解除她的禁足。”
天元帝冷眼看向皇后,皇后见状,急忙替自己辩驳。
“陛下,冯贤妃胡说,臣妾冤枉啊。”
“臣妾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毒蟾太医,更加没有让人放火烧臣妾自己的寝宫。”
“臣妾自知做错了事情,这几日一直在宫里抄写佛经,陛下不信可以看臣妾的桌子上。”
“臣妾真的没有做过任何有违宫规的事情啊,求陛下明鉴。”
天元帝皱眉,“朕昨日才刚同意让毒蟾随意进宫,今日他就到这永和宫了?”
“来人,将毒蟾找来,朕倒要问问是怎么回事。”
毒蟾离开永和宫之后,就一直在宫门口等待。
是以,宫中侍卫刚一得到命令,就在宫门口将他请了进来。
天元帝见状,眉头不自觉地又皱紧一些。
“毒蟾,你为何进宫,又为何到这永和宫来?”
毒蟾拱手,“回陛下,草民是被皇后娘娘宣进宫的。”
“不过,半路上草民遇到了贤妃娘娘。”
“她说皇后要杀草民,草民一时害怕就出宫去了。”
“草民离开永和宫之后,腿都有些打颤,是以在宫门口坐了半天,还没缓过来。”
几句话就将来龙去脉以及他为何不离开讲的清楚,继后一听,顿时慌乱。
“你胡说,本宫何时召见过你?”
毒蟾拱手,“娘娘,你也别怪草民。”
“事到如今,草民也不敢替您隐瞒了。”
天元帝闻言,眼底顿时闪过一抹晦暗不明。
“毒蟾,那你倒是与朕说说,皇后是如何给你送去消息的?”